“一會兒……
“如果說不知道的話,一定會是這樣的,這也是太子爲何要急匆匆的將我調回來的原因。”溯清嚴肅的說着這一切。
“一會兒還請你將這個毒藥的特性之類的敘述一下。其他的就交給我好了,對付那些不講理的人,還是要找一個像我這樣不講理的人才對吧。”冰兒笑笑的衝着溯清說着。
“既然是太子妃知道的,爲何非要我說不可,如果太子妃親自說不是更有說服力?”
“你是名醫,我不是,我只是碰巧見識過一些稀奇古怪的毒藥纔會知道的,如果我就這樣說出來,田明國的使者一定會反駁,說是我有意這樣說的,可是如果是你這個一直被外界傳聞是剛正不阿的神醫溯清結果就會不一樣了吧。”冰兒微笑的看着眼前的溯清,眼中毫不掩飾的裝滿了讚賞。就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太子殿下的幕僚,但是他的那種正直卻是從來沒有改變過的,這也就是爲什麼百姓對他的評價那麼高的原因了。
“行了,走吧,去晚了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呢”說着就自顧自的朝着前方走去。
看着眼前豪爽的走過去的女人,溯清嘴角的笑容更大了,本來還不很知道原因,但是現在恐怕是很清楚了,爲什麼那個大冰塊會在這個小女人這裡變化那麼大,她的引力真的很……
就這樣想着竟然有些忘記了跟上冰兒的步伐。玲兒跟在她們的身後,按理來說她是隻跟在冰兒身後的,但是現在是在外面,必要的禮儀還是要遵循的吧。
所以她還是必須要在她們都走在前面之後,纔可以走。“喂,走啦,我們家小姐都走了很久了。”玲兒沒好氣的說着。
看着現在這個跟自己大呼小叫的女人,溯清平時太過於平靜的性格,竟然也開始起了好玩心理。“太兇的女人是嫁不出去的。”說着就隨着冰兒的方向追去,獨留下後面還在思考着的某人。
“喂,你找死啊。”反應過來的某人突然快速的朝着溯清的方向喊去。
“哈哈哈”前面響起了一陣陣清脆的笑聲,當然是某兩位同胞不顧場合的笑聲,別人恐怕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敢笑的吧。
看着張牙舞爪想要吃人的玲兒,冰兒立馬拉住了玲兒的手,覆上她已經握成拳頭的手掌。“好了,好了,別這樣了,要找他算賬的話,等這件事情結束了之後,在私下算,好吧,我們可是一點都不想看啊。”冰兒意味深長的衝着玲兒笑着。
“哼,只希望某些人到時候不要偷偷跑掉纔好。”玲兒咬着牙惡狠狠的說着,想要將某人的筋骨徹底的咬碎。
“沒事的,沒事的,到時候他要是敢逃跑的話,我就找太子爺幫忙把他給綁回來,好不好。”冰兒像哄小孩一樣的哄着某人。
“哼……”玲兒還是很不滿意的冷哼着。
“既然這麼不喜歡他說的話,那肯定就是,就是……”話說到半截,冰兒假意思考的看着前方。
“就是什麼啊。”玲兒的急性子這回被徹底的激發了,追着冰兒問着,那種聽到上文不知道下文的感覺當真是很不好啊。
“就是,就是玲兒你想嫁人了,所以他說你嫁不出去,纔會生氣啊。”冰兒微笑的回答着。
“小姐你……”玲兒怒氣衝衝的叫着冰兒。
也就在這個時候,她們已經站在了大殿的外面“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結束,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說着冰兒臉上一斂剛纔的嘻哈的表情,所表現出來的除了嚴肅就剩下嚴肅了。
說着衆人也都不再說話了,恢復了嚴肅的表情。
“公公,麻煩幫我們傳報一下,說是已經找到了那種毒藥是什麼。”冰兒客客氣氣的跟門外通傳的公公說着。
“太子妃請稍等。”那個公公微笑的衝着冰兒行禮着。
大殿內通傳的人一點一點的將信息傳到皇上的耳中,聽到冰兒也到了的情況,皇上的臉上露出了今早的第一個微笑,不只是因爲事情已經快要可以解決了,更因爲的是那個小丫頭能來就證明她已經釋懷了一些了。
“宣。”
“宣太子妃,溯清,上殿覲見。”
“兒臣,臣溯清,叩見皇上,吾皇萬歲。”
“平身。查出來是什麼毒了。”皇上一扶長袍,端坐在皇椅之間,威嚴不散而發。
“是,回皇上,此毒是一種西域其毒,應該是隻有貴族纔可以接觸的到,而且此毒的秘方極爲保密,一般人是不可能得知的。不僅如此,時至今日,配方中的許多都已經成爲稀世珍寶,更是有些只可在西方陰寒之處纔會生長,如若不是長期的在那裡居住,恐怕一般人是絕對找不到的。”溯清低頭像皇上彙報着。
“父皇,這毒在我大明恐怕是得不到的纔對。”聽溯清說完,冰兒就立馬插嘴着,幫他們將話題再次重新的調回到這次的事件上來。
“那你有何看法。”皇上略帶一絲微笑的看着冰兒,將這個棘手的問題,完全的推到了冰兒的腳下,憑藉他對冰兒的瞭解,她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做這樣大膽的決定的。自己還是多留點精力想想一會怎麼幫她開脫,她以女子身上上殿這件事比較好。
“是,父皇,兒臣看來,這毒既然我大明不會輕易得到,但也還是有得到的可能的,所以並不能因此判斷田明國使者不是我大明人下的毒手。”冰兒恭敬的一點一點分析着。
“那麼你看罪人是誰呢?”
“回父皇,如果是兒臣的話如果不是跟田明國使者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單單的想要找一個使者來殺的話,兒臣定不會找田明國的使者。
田明國的萬畝良田養活的不止是田明國的衆多百姓,更多的是各國的災民,無論哪國有難,田明國定當傾囊相助,敢問這樣一個慈善的國家,有誰會如此狠心的傷害。更何況田明國並不與誰爲敵……”冰兒不緊不慢的說着,還不着痕跡的觀察着田明使者的臉色,果然當被誇獎的那一刻,他們臉上的恨意減少了。
“昨天我大明爲了保護各位使者的安全,並沒有像外公開各位使者的分別居住所,況且昨日使者回去的時候,都是由大明一級護衛全程守護,並且我大明皇帝還派有高手跟隨,如若有人跟着,那就一定會被
發現。
在這些方面,大明連細節都已經做到很謹慎,昨日不管是任何東西,宮女都只是送到殿外,並不進入,所以由宮女向外泄密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依照我的推斷,歹徒只是隨機的找到田明國使者的可能性較大。
如果真的如我所斷的話,那麼歹徒的目的就將是,陷害我大明,讓我大明與田明國反目,挑起兩國戰爭。真要是這樣的話,那麼就太可怕了。”冰兒拱手說道。
“哼,就算這樣也不能確定,不是你大明人內部不和殺了我使者。就算真的不是,那我使者在大明受害,你大明也保護不周。”田明使者憤恨的說着。
“如果真的是這樣想,那就正好種了她們的計了,無論我們是否能找出真兇,田明國都會和大明有了隔閡。
還請您好好的想想,如果不是這個目地的話,又爲什麼要用那種稀世的毒藥呢,他想要的結果就是我們連毒是哪一種都會分辨不出來。倘若不是這樣,我想肯定是會有更多更好的毒藥選擇不是嗎。”冰兒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使者。
殿內沒有了任何多餘的聲音,使者也不在發問,只是略微低了低頭,滿頭是汗的思忖着。
“既然是這樣的話,使者在我大明出事,依我的看法,大明有責任爲田明追查真兇,並做一定的賠償,但是歹徒既然會做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有一定的準備的。
父皇,兒臣這樣的說法,只是片面之詞,還望父皇評斷。”冰兒慢悠悠的說着。
“你的分析並沒有任何的問題,出現這樣的事情,是兩國之間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還請田明國使者冷靜下來,朕定當竭力追查,給貴國一個交代,如若田明有何條件,我國也願意考慮,畢竟這件事也有我國的責任。
但是如果因爲這樣的事情,兩國開戰,那麼最無辜的恐怕就是兩國百姓了吧。真的那樣發生了,朕與田明皇,豈不是國家的罪人。”皇上和聲和氣但卻不失威嚴的說着。
臺下頓時沒有了聲音,衆人的視線通通的集中在了使者的身上,等待着他做出一定的決定,既然可以被派來,肯定是有一定的決定權的。
寒冬的風,從殿外吹來,平息着殿內衆人已經奔涌的心情。今天的這出,完全的將某人給忽略了個完全,但似乎這樣才更好纔對……
“大明帝王,還望您竭力幫我使者尋找真兇。”田明國使者突然之間跪下,向皇上請求着。
“這是自然,想必田明國使者也累了吧,折騰了一夜,朕先派人送你回去休息,這次肯定是不會出任何問題了。”皇上大笑的說着。
“謝陛下。”說完,使者就已被人迎了下去。
大殿上的那種壓抑的氛圍,卻並沒有因爲他的離去,而散去,只因於大明而言的重大問題,現在纔剛剛開始。
“還有何事,無事退朝。”皇上明知故問的問着臺下一臉陰沉的衆人。
“回殿下,太子妃以女子身份闖入我大明最神聖的殿堂,這是否於理不合。”柳丞相口氣很不好的質問着,好似一點都不害怕那個坐在高位上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