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女生不甘示弱,回瞪了過去,用眼神進行了激烈的廝殺。
而不知情識趣的盧卡斯,在幾位女生的聯手之下瞬間敗退,灰溜溜地和吳毅華一起去完善窯洞了。
“好吧,我給你們每個人都教一遍。”
看着幾位女生搶着要自己教,李啓益滿心都是無奈,但是爲了任務還是上前開始教她們。
“我去,益哥真的是豔福不淺啊,女神的手都被他摸遍了!”
“我也會拉胚啊,爲什麼我就沒有這樣的幸福!”
“樓上,你去找個鏡子照一照吧,沒準就找到答案了……”
“王涵冰她們未免也太幸福惹,居然能讓益哥貼身教學。”
“愛了愛了,益哥的動作看起來真的是太暖了,我好想……”
“不,你不想,想了也是白想。”
……
“你們應該都學會了吧,那就趕緊開始做吧,我等着看你們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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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啓益倒是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幸福,心中甚至沒有一絲波動。
他例行公事似的把她們教會之後,就催促着她們趕緊行動。
“好的。”幾位女生用響亮的聲音回覆道。
顯然,知道了要是用什麼樣的力道之後,幾位女生都變得信心十足了。
“李啓益,我這個碗你看做的怎麼樣?”王涵冰做出了一個小碗,就迫不及待地呼喊道。
“做的還不錯,把它弄上來,繼續做其他的吧。”
李啓益看了看王涵冰的作品,發現厚度比正常的碗多了不少,但是碗的弧度還可以,點了點頭說道。
“好的。”
得到李啓益的肯定,王涵冰的信心更足了,用鏟子將小碗割下來之後,就繼續開始做了起來。
“李啓益,你看我這個茶壺做的怎麼樣?”
楊雪兒見王涵冰得意的樣子,不甘示弱,迅速把自己的東西製作成型了,對着李啓益說道。
“你管這個東西叫茶壺?”
李啓益走到楊雪兒身邊,看着胚盤上跟王涵冰的碗差不多的東西,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我是照着茶壺的樣子做的,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弄出茶壺嘴,蓋子還有把手。”
楊雪兒看着李啓益的神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胚盤不斷轉動,只能做出圓形的東西來,那些形狀奇異的東西,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做出來。
“我本來打算讓你們就做一些小玩意就可以了,但是你既然想做這個,那我就教教你怎麼粘接部件吧。”
李啓益見楊雪兒有心要做一件複雜的東西,點點頭說道。
“你們幾個如果想學的話,也過來看看吧。”
他用眼睛耳朵餘光發現旁邊的幾位女生正探頭探腦地觀察這邊,出聲道。
“好的。”幾位女生當然感興趣了,聽了李啓益的話,迅速就跑了過來。
“粘接部件,其實也算不上多麻煩。”
“你們用手就能直接捏出你想要的形狀,然後用我給你們準備的竹篾,一點點地修飾一下,就可以成型了。”
“其實這一步就是修胚,即使你們不要粘接部件,也是需要進行這一步把做出來的東西弄得更完美的。”
李啓益也沒有說太多,直接給她們示範起來。
他以楊雪兒做出來的東西爲藍本,用比較乾硬的粘土捏出了各種形狀,粘接上去,用竹篾飛快地修飾起來。
“哇,真的做出一個茶壺來了哎。”
隨着李啓益將一個個的部件粘接上去,一個真正的茶壺就這麼成型了。
看着自己做的一個杯子變成了精緻的茶壺,楊雪兒的眼中異彩漣漣,非常興奮地說道。
“粘接出來的東西,比一次成型的是要脆弱一些的,所以你們一定要有耐心地去修飾,別讓部件一下子就掉了。”
李啓益將做好的茶壺遞給楊雪兒,對很是興奮的幾位女生提醒道。
“知道了。”幾位女生齊齊點了點頭,紛紛回去開始做了起來。
“李啓益,這樣的茶壺是不是就可以開始燒製了啊?”
楊雪兒仔細端詳着手中無比精緻的茶壺,恨不得現在就把它燒製出來。
“這樣的只能算是半成品,要是不上釉的話,用都用不了。”李啓益搖了搖頭說道。
“我看着這茶壺已經很好了啊,爲什麼不能用啊?”
楊雪兒看着眼前的茶壺,覺得已經很完美了,想不通爲什麼用不了。
“你看着沒問題,其實燒出來之後,裡面會有很大的縫隙,會滲水的。”
“只有給它上一層釉,提高它防滲透能力,纔是真正可堪使用的東西。”
李啓益給指着那個茶壺解釋道。
“那釉又是什麼啊,我只知道柚子,不知道什麼是釉啊。”楊雪兒眉頭皺了皺,有些苦惱道。
“所謂的釉,就是陶器和瓷器表面的塗層,五顏六色的,摸起來也非常光滑的那種。”
李啓益很是形象地給楊雪兒解釋道。
“五顏六色?那太好了,我正覺得這茶壺看起來很單調呢,李啓益你快教我怎麼弄釉吧。”
楊雪兒聽到釉有多種顏色,頓時眼前一亮,非常興奮地說道。
“如果你想在茶壺上弄出花團錦簇的東西來的話,那還是算了吧,我們這裡的條件弄不出那麼多種顏色。”
看着楊雪兒的眼神,李啓益就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立馬出聲打斷了她的想法。
“爲什麼啊。”楊雪兒一聽就嘟起了小嘴,非常鬱悶地說道。
“因爲釉的顏色是由多種金屬組成的,想要弄出多種顏色,就要有不同的礦物質,你覺得我們這裡能滿足這麼多條件嗎?”
李啓益淡淡道。
“這樣啊,那我們有幾種釉能用?”楊雪兒聽完李啓益的話,頓時死心了。
“目前來說的話,只有三種。”李啓益伸出了三個手指頭。
“三種也行啊,能做個唐三彩出來也是很好的。”
楊雪兒本來都不抱有希望了,一聽有三種,眼神一下子又亮了不少。
“想做唐三彩你就想多了,這三種一種是灰色的,另外兩種是無色的。”李啓益淡淡道。
想要鮮豔的色彩,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就一種顏色嗎,那還不如不要呢。”
楊雪兒心中的希望的小火苗算是徹底熄滅了,垂頭喪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