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蒸汽機?!”
衆人之前絲毫不知道李啓益有這個想法,突然聽說他要做蒸汽機,全都驚掉了下巴。
“李啓益你是認真的嗎,這東西真的能做出來?”過了好一會兒,劉若依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問道。
“當然能,而且絕對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難。”李啓益很是篤定地說道。
其實即便蒸汽機再簡化,還是有幾個難關要攻克。
不過在衆人面前,他必須保持絕對的信心。
不然連他都沒有信心的話,其他人就更加沒有信心了。
“難道我們真的有機會,把蒸汽機給做出來?”果然,衆人看到李啓益充滿信心的樣子,心思都活絡了起來。
想到蒸汽機能給他們帶來的好處,他們的心情越來越興奮。
“既然你說能做蒸汽機,那我們就做吧。”
“李啓益你說吧,我們具體要怎麼做?”
王涵冰對做出蒸汽機的渴望越來越強烈,目光灼灼地看着李啓益說道。
“這第一步呢,是要建一個窯,把瓷器給燒出來。”李啓益見他們態度變得堅定了,說了說做蒸汽機要做的事情。
“建窯燒瓷器?”興奮的衆人,聽了他這話,再次懵比了。
“不是,李啓益你不會是說錯了吧,做蒸汽機和瓷器有什麼關係。”
“咱們不是把鐵煉出來了嗎,直接用鐵來做不就行了。”
吳毅華實在是想不通,這兩者到底有什麼關聯。
“我燒製瓷器,主要是想用來做氣缸。”
“用鐵確實也可以,但是你覺得,以我們現在的鍊鐵技術,能做出密封性好且強度足夠的鐵質氣缸嗎?”
李啓益見他們一個個都想不明白,有些無奈地解釋道。
“好像是這個道理。”衆人明白過來,都有些尷尬。
“那就燒瓷器吧,正好我還沒燒過瓷器呢,應該比燒陶器更加好玩吧。”
盧卡斯激動地搓了搓手,已經迫不及待開始燒製瓷器了。
“不要着急,現在天色已經晚了,我們明天回吊腳樓再開始也來得及。”
“今天我們還是可以好好玩一玩的,你們難道不餓嗎,就不想做點什麼吃的?”
李啓益倒是一點都不着急,淡笑着說道。
“對啊,剛纔那麼多事情,弄得我把吃飯都給忘了。”
“我們今天晚上吃什麼?”
衆人聞言,都感覺到了腹中的飢餓,開始想吃美食了,眼巴巴地看向了李啓益。
“這邊這麼多食材呢,你們做什麼吃都行,隨便烤點魚也好吃啊。”
“要不你們自己做吧,其實做這個也不太難,之前王涵冰做的不就挺好吃的。”
李啓益抱着雙臂,沒有任何想要做的想法。
“我們自己做嗎?”幾位女生相視一眼,有些興趣,也有些猶豫。
要是做的不好,可就糟蹋了一道美味啊。
“就我們自己來吧,來這這麼久還沒正經下過廚呢。”吳毅華思忖了一陣,出聲道。
“對,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也想做點東西給大家吃。”
楊雪兒聽完吳毅華的話,也站出來說道。
天天吃別人給她做的東西,楊雪兒也不好意思。
“介意倒是不介意,但是雪兒你會做什麼啊?”王涵冰摟着楊雪兒的胳膊嬉笑道。
“我……我什麼都不會做,是不是很沒用啊。”
楊雪兒搜腸刮肚地想了一陣,也沒想出來自己能做什麼,垂頭喪氣地說道。
也不是說她什麼都不會做,只是她會的那些,都是做起來非常簡單,味道不怎麼樣的東西,她不想拿這樣的東西敷衍大家。
“當然不是啊,雪兒你這麼漂亮可愛,誰敢說你沒用我就跟誰急。”
見楊雪兒的情緒一下子就低落了,劉若依連忙安慰道。
“但是我真的什麼都不會做啊,這樣的話太對不起你們了。”
楊雪兒依然很難過,泫然欲泣道。
“李啓益,你想想辦法啊。”
劉若依看着楊雪兒的樣子非常着急,連忙跑到李啓益身邊懇求道。
在她看來,碰上什麼難以解決的麻煩,找李啓益就對了。
“我能有什麼辦法,她確實什麼都不會做啊。”
李啓益有些無奈道。
他又不是什麼神人,不可能頃刻間就把楊雪兒的廚藝給提高了。
“你就想一想嘛,有沒有什麼做起來簡單,但是味道又比較好的美食?”
見李啓益好像也沒什麼辦法,劉若依更加着急了。
“哪有這麼多做起來簡單,味道還要好的美味啊,紫楓妹妹你就別爲難李啓益了。”
楊雪兒這時候情緒平復了一些,拉着劉若依說道。
李啓益在之前是做過不少簡單又美味的東西的,但這樣的食物太少見了,楊雪兒也不敢奢求。
“還真有一種食物,以你的廚藝就能做出不錯的味道來。”李啓益眼珠子轉了轉,心中便有了主意。
“是什麼食物啊?”
幾位女生一聽就都來了興致,湊到李啓益身邊等待着他的回答。
“酒糟衝蛋。”李啓益一個字一個字地將菜名給吐了出來。
“酒糟衝蛋確實挺簡單的,不過食材不夠吧。”
“蛋我們倒是有,但是酒糟去哪裡找啊?”
盧卡斯聽完眼前就是一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
要說簡單又美味的東西,他也知道不少。
但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沒有食材,就算知道再多也沒什麼用。
“原來是空歡喜一場啊……”剛來了興致的女生們情緒又低落了回去。
“誰說我們沒有酒糟了,那邊不就有嗎?”
李啓益指着一個地方說道。
“那不是釀酒的地方嗎……難道酒已經釀好了?”
盧卡斯反應過來,欣喜若狂地說道。
他可是心心念念地想喝酒,本想着還要等不少時間呢,沒想到現在就可以了。
“酒當然沒釀好,但是發酵幾天之後,酒糟還是有的,弄點出來也沒問題。”
李啓益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倒在了盧卡斯的頭上,讓他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了下去。
“原來還沒好啊,鬧半天還是空歡喜一場。”
盧卡斯懨懨地說了聲,便坐在椅子上,沒興致再說話了。
想喝點酒,怎麼就這麼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