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爲她是誰!
上回他會退,那是因爲有元陽子在場,這回她憑什麼!
聽到他帶着諷刺意味的話,玉千絕說道:“你如果不放,今天我們就魚死網破,我讓你死無對證!”
話落一把將箱子裡的穿雲劍給抓在了手上。
既然剛剛他都已經收起了殺令,這就說明他是需要自己這個證物的。
帝天德見她滿臉肅殺,就知道她不是隨便說說的,但是自己的話都說出來了,若是因爲玉千絕的威脅收回去,那會顯得她很是沒有面子。
見狀,小下屬說話了,“將軍大人,這兩個微不足道的奴婢看起來那麼沒用,也不想是反賊,抓去也沒有什麼用,我們大牢裡不養這些沒有的東西,抓主犯要緊。”
看見小下屬給臺階了,帝天德立馬就下了,說道:“說的也是,沒用的東西,抓去只能浪費糧食,還佔地方,來人啊,給本將軍將玉千絕帶走!”
他的目的本來就是抓玉千絕的,這兩個人奴婢不抓也罷。
“小姐!”
梅娘和小梅,激動的去拉玉千絕,立馬被軒龍衛給推開了,兩人滿臉無奈,擔憂至極的哭着,看向了玉千絕。
“別哭,我什麼也沒有做,我沒有罪!”
這話爲此刻說,也爲前世說!
她什麼也沒有做,她問心無愧!
“哼,帶走!”
帝天德看見她這一副坦坦蕩蕩的樣子,冷嘲了一聲,立馬帶着人收隊。
玉千絕趁機將穿雲劍悄悄的收進了墨玉世界。
躲在壁畫裡的慕言,拳頭都快握碎了,對樂林說道:“剛剛爲什麼拉着我!”
他真想衝出去滅了帝天德那個狗東西!
他除了**謀陷害還會什麼!
他剛剛不但污衊他的靈月師叔,還陷害他的千絕。
樂林見他這麼激動,立馬嚴肅的說道:“出去不就全軍覆滅了嗎?誰來救小師叔!”
姬如雪剛剛也是不理解樂林的做法,但是聽了他這話後,立馬就明白了他的苦心,問道:“樂林師兄,那我們怎麼救小師叔?”
出了玉千絕,她最信任的就是樂林了。
這回千絕被以反叛的罪名抓住,可就不是關在府衙大牢了,他們到底要怎麼辦?
樂林想了想,說道:“那些東西都是帝成君送的,只能去找他了!”
這事都是因他而起!
他不是喜歡小師叔嗎?
那不利用利用怎麼行!
“不行!我不同意!”
慕言一聽樂林的話,立馬反對。
最不想玉千絕和帝成君扯上關係的就是他了。
樂林是知道慕言喜歡玉千絕的,也明白他的心情,但是現在救人要緊,不是他吃醋的時候。
於是問道:“那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找帝成君才能把小師叔儘快的救出來,也能快速的洗清天樞門的罪名,你若有更好的辦法,那我會聽你的。”
他希望他能以大局爲重,不要糊塗!
“我!”
對於樂林的問題,慕言竟然無言以對。
看見他這個樣子,姬如雪說道:“慕言師兄,上次我和千絕得罪過帝天德,現在千絕落在他手裡,不知道會吃什麼苦頭,你就不要在反對了!”
千絕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絕對不允許她受到傷害。
聽到姬如雪的話,慕言的臉色立馬就變成了擔憂,說道:“好,我同意,可是現在我們都不能出去,誰去告訴帝成君!”
他當然希望能快點把玉千絕就出來!
“湯圓!”
姬如雪和樂林不約而同的說了一句。
慕言一聽,立馬點點頭,三人立馬齊齊拍壁畫。
他們這一拍,站在外面哭的小梅和梅娘纔想起了他們,趕緊將他們放了出來。
一出來,慕言就看着小梅問道:“湯圓呢?”
小梅不知道他們找湯圓幹什麼,但是還是不敢耽誤,立馬說道:“在小姐屋裡睡覺呢。”
“走!”
慕言說了一個字,幾人立馬去玉千絕屋裡找湯圓。
到的時候,果然看見它圈在玉千絕牀腳睡的正香。
“湯圓,你家主人被壞人抓走了!”
姬如雪立馬看着它簡單粗暴的說了一句。
湯圓一聽,瞌睡立馬就醒了,瞬間就竄了起來,急急的問道:“粘人蟲,你說什麼!”
見它着急,樂林趕緊說道:“帝天德陷害你家主人,現在只有你可以救她。”
湯圓一聽着急的不得了,問道:“快說,我要怎麼做?”
他們能這樣說,就一定想好了怎麼救。
樂林說道:“現在只有你可以順利的摸進東宮,你去給帝成君送一封信就好!”
這事就是因爲帝成君才起的,他若不糾纏着送東西,帝天德也不會藉機陷害,大部分責任都在於他。
“嗯,那你快寫!”
湯圓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樂林點點頭,快速的去到書案前,提筆寫了一封信,用玉千絕的荷包裝好後,掛在了湯圓的脖子上。
湯圓救主心切,立馬就從窗戶跳了出去。
這帝都它也不是很熟,一路上問了很多小動物,最後是抓了一隻小老鼠,讓它帶路帶到了東宮。
“貓爺爺,可以放了小的了吧?”小老鼠戰戰兢兢的問道。
畢竟貓是老鼠的天敵,萬一它要吃它,那它也沒有辦法。
湯圓見它害怕,說道:“放你可以,但是你必須要爲我做件事!”
小老鼠一聽,連連點頭,說道:“貓爺爺請說。”
只要能放了它,幹什麼都好。
見小老鼠點頭,湯圓說道:“你集結你的族羣,去帝天德家給我鬧他個三天三夜!記住一定要讓他肉疼!”
敢抓它的主人,它要弄得他雞犬不寧!
小老鼠一聽,拍着胸脯保證道:“沒問題!小的一定辦好。”
搞破壞是它們老鼠的專長,一點難度都沒有。
見它下了保證,湯圓就放它走了。
見它走遠,湯圓跳上了東宮的圍牆,去了帝成君的寢宮。
它剛走到寢殿外,就聽到了一陣激烈的動靜,微微皺眉,它好奇的從門縫中鑽了進去。
在燭火的映照下,它看見了滿地雜亂的衣服,它順着衣服往前走,來到了遮着紅色紗帳的大牀前。
隔着紗帳,它看見帝成君和二個女子正在玩撕衣服的遊戲。
它微微皺眉,十分生氣。
它的主人都被抓了,這個壞蛋卻還在玩。
“瞄!”
它十分掃興的對着大牀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