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直接把蘇家老院的人當空氣。 而老院的那些人看到慕言的時候,也都通通收斂下粗魯的吃相。
蘇昭辰正在照顧賓客,他遠遠看着這奇怪的一幕,嘴裡情不自禁的唸唸有詞,“言哥兒是怎麼了?老院的人竟然會怕他……”
何止是怕啊,老院人對慕言可是由心底蔓延而上的恨。這個臭小子拿着他們已經跟蘇家二房沒有任何關係的證據威脅他們,如果他們再鬧,他就把他們送去衙門,然後讓縣官評理。
誰人不知現在永安鎮的縣官是二房的女婿薛謙?他們又不傻,纔不會平白無故的往刀尖上撞呢。
“新郎官,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啊!”
司徒央舉着酒杯,不停的灌慕言的酒。上次的仇他還記得呢,雖然慕言沒有壞自己,可是他後來也成爲幫兇了啊。
“是啊,不醉無歸。”水墨寒清冷的嗓音也附和着響起。沒辦法,妻子的命令,他不得不從。
把慕言灌醉,然後讓他連洞房都進不去,這就是蘇半寒的目的。
慕言都敬完一圈的賓客了,隱隱有了些醉意。可是當他想到只要敬要家人這邊就能去見小東西了,心情就變得無比輕鬆。
殊不知往日裡跟自己稱兄道弟的三個男人突然爲難起自己來。
“幾位哥哥,小弟今日小登科,你們可否手下留情,小弟感激不盡。”
慕言的酒量稱不上千杯不醉,因爲他與人談生意時多是喝茶。可是與眼前的三個人一起拼酒,慕言必定會敗下陣來。
“不行!你今天不把我們都灌醉了,我們就不能讓你走。”司徒央無賴的攔住慕言,堵住他的退路。
薛謙也是無奈的笑了,“真是恕難從命,小言,你多多包涵吧。”
原來他們三個人的媳婦兒都是同樣的命令,把慕言灌醉,最好灌成一灘爛泥。
如果慕言到了洞房還保持着清醒,那麼他們三個廢物就等着睡一個月的書房吧。
三個人想到對方也可能受到了媳婦兒的恐怖威脅,不由得面面相覷。待他們看清對方眼中的無奈時,心下了然。
雖然對於慕言來說有些不公平了,可是讓慕言錯過洞房跟自己去睡一個月的書房相比,還是前者有利。
“你們是打定主意不讓我清醒着走出這裡了?”
慕言也看出這三個男人是有目的性的攔着自己,不讓他離開。
稍微一深想就知道,肯定是小東西的那幾個姐姐搗鬼。
不想讓他順利吃到小東西嗎?
那倒是要看看他們能不能攔住自己了。
“來,咱們今晚不醉無歸!”
慕言舉杯,神態自若。剩下的三個人見狀反而有些不解,不過也跟慕言碰杯,喝了起來。
再說洞房
蘇淺夏認爲她一定是在洞房裡坐的最久的新娘了。
兩個時辰都過去了,慕言的影子都沒看見。
洞房裡擺着的兩盤糕點都讓自己消滅了個乾淨,飢餓難耐的她又將爪子伸向了身下坐着的大棗、花生、桂圓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