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雖然問過蘇淺夏偷笑的原因,可是小東西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根本就不跟他說實話。
剛纔注意到蘇淺夏溫柔的目光掠過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心下也明瞭。
想起了那次深思熟慮,浪漫而又特別的求婚了嗎……
“老闆,請問你見過這個人嗎?”
雲想容到鎮子上的時候,早就沒有了慕言他們的蹤影。雖然一路上有很多路人都在討論那幾輛馬車的事情,但是雲想容追到這裡卻再也找不到可以提供消息的人了。
思來想去,她才從路邊的鋪子問起。
“這個人啊……”
老闆接過了雲想容手中的畫像,陷入了思索。
下一刻,老闆的眼睛突然一亮,“人不就在姑娘身後!”
慕言跟蘇淺夏才踏進玉器店,就被老闆突然精光大閃的眼睛嚇到了。
他們……莫非進了黑店?
雲想容喏喏的轉身,期盼的眼神跟擋在慕言身前的蘇淺夏撞了個正着。
“哼!”
蘇淺夏暗笑,眼神很哀怨,很惹人憐愛嘛!不過她是個女人,所以也不吃這一套。
慕言強忍着被蘇淺夏踩腳的痛,眉頭也沒蹙一下。
大步走進店裡,蘇淺夏與雲想容擦肩而過,然後奪過玉器老闆手中的畫像。
“畫的……還挺傳神的嗎。不過眉眼有些稚嫩了!”
將看過的畫鄭重其事的交還到雲想容的手裡,“雲想容,你憑着記憶中描繪的少年,早已長大。而且他現在是我的男人。我這個人平時很隨和,但是有一點我還是要提前跟你講清楚,以免你犯了我的忌諱而不自知。”
手輕輕覆上雲想容傾城的臉,蘇淺夏描繪着她的五官的棱角。驀地,友善的目光一沉,“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染指我的男人。就算是想想,也不行!”
先禮後兵結束,蘇淺夏又恢復了昔日的陽光。
“你說是不是啊,相公?”
慕言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認真的小東西,剛纔的她,是真的憤怒了。
真的真的對雲想容起了殺意。不過小東西始終是善良、寬容的,所以纔給了雲想容警告,也給了她活命的機會。
“雲想容,夏兒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可是我的底線要比夏兒高的多。”
慕言曾經深想過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看過雲想容,跟雲想容之間又有什麼關係,可是最後他還是僅僅記得這樣的一個名字,其餘的……是一片空白。
“慕言,我知道你不記得我們之間的過去了,可是這個世上我就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如果連你我不記得我了,我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唯一與自己有關聯的慕言也忘了她,雲想容,你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而且,就算你死了,也不會有人再記得你了。
“與我何干?!”
對於雲想容的瀕臨崩潰,慕言不屑一顧。
他關心的女人只有蘇淺夏一人,雲想容是死是活,全憑她自願。
“小東西,你看上什麼了?”
他來玉器店也是爲了陪媳婦兒買玉器,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