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她也不會責怪他與小東西故意欺騙於她了。
畢竟小東西是真的騙了她,這也傷了他們一家人的感情。
“最遲明天,本王一定會讓承驍毫髮無損的從刑部出來。 不過,他恐怕是要在家賦閒幾日了,他這次被人告發父皇震怒,所以後面的事宜本王還要慢慢說與父皇聽。”
景帝對他早就不像對其他王爺那般寵愛了,皆是因爲他娶的女人,他的王妃不是父皇所親選的。
所以想要替承驍正名,洗清潑在他身上的髒水,還是需要一些功夫的。
“明日傍晚,我要看到承驍本人。如果你遲了,我會自行救他出來。”
其實慕言現在就能着手救方承驍出獄,而且速度也不會比平王快。
只是他現在還不想引起景帝的注目,雖然他知道他邁進京城的第一天起,那個男人就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
“本王知道你與承驍兄弟情深,但是,法度雖然不在乎人情,可是國有國法,就算本王仗着皇親國戚的身份強迫刑部先把人放出來也是無礙,不過這對於承驍今後的仕途可就大有影響了。”
方承驍本來就是冤枉入獄,如果刑部不還他一個清白的話,他的牢與白坐無異。
“清白?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不信那些老糊塗看不出來方承驍是遭人陷害。他們不過是在分辨,陷害方承驍的人究竟是哪一方的人罷了!”
慕言拂袖,狹長的鳳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西門耀辰,漆黑的瞳孔裡有冷意氾濫。
西門耀辰也有他自己的目的,所以眼看着方承驍鋃鐺入獄而置身其外,恨不能與方承驍撇清一切關係的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
平王有,景帝有,在旁邊看着他們演戲的那些人都有。
獨獨是他這個局外人,承驍的外甥女婿,是真心爲了方承驍這個人而來。
“慕言,你是什麼人,你的身份又是怎樣,我們二人心知肚明。我也無需再你面前生疏的自稱什麼本王了,因爲我只想把你當做兄弟。我一直在想,你何時纔會踏進我平王府的大門。沒想到因爲承驍出事,你才肯上門與我這個做兄長的好好談一談。”
平王早就斥退了附近所有的下人、丫鬟,並且讓他的親衛隊守在外面。今日他與慕言所談的一切都不會被泄露出去,那些有心想要竊聽他們秘密的人也不會聽到。
“兄長?我這麼敢跟皇室的人稱兄道弟的呢!平王殿下,你可不要折了我的福氣。在下不過是一介貧民,有點錢財傍身而已。如果不是因爲跟承驍有姻親關係,平王府的大門也不會這麼容易向一個平民打開。”
慕言眸光驟冷,他打量着富麗堂皇的平王府,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景帝當初就是爲了這些身外之物,爲了數不盡的金銀財寶,纔將娘騙了過去。
最後他又因爲無法從孃的身上得知歐陽家財產的所在而將爹孃私奔的罪責統統算在了孃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