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一樣。 如果這次自己再把雲想容放過去打擾主子跟夫人,他自己就申請去大西北了。
他的腦子進水了,偶爾是該吹吹沙子中和一下。
“小五……”
雲想容不會武功,所以也衝不到慕言的馬車旁。因爲她連小五的阻攔都衝不過。
“雲姑娘,我言盡於此,多多保重。”
主子的馬車跟剩下的三輛馬車已經消失在小五的視線之中,他提氣,掠身追了上去。
身後是女人泫然欲泣的抽氣聲,小五腳下的步子有些凌亂。爲什麼會這麼在乎雲姑娘的感受?!
可能是因爲那份執着太像了,像極了她……
所以自己才莫名的對雲想容心軟,莫名的想要幫這個女人,不想看着她難過。
雲想容望着周圍的冷寂,苦笑着蹲在地上。
她的手死死攥着袖口,嘴脣都被自己咬出血來。
“爲什麼連你也要這麼對我,爲什麼你喜歡的不是我……爲什麼你連一個笑臉都不屑給予我!慕言,你爲什麼這麼殘忍!”
雲想容發瘋似的狂笑,路上有零星的路人走過,“瘋子啊!”
“瘋女人長得還挺美的,可惜了!”
“想要慕言重新回到你的身邊嗎?殺了那個女人!殺了他的妻子蘇淺夏!”
中年婦人的聲音彷彿就在耳畔。雲想容驚恐的擡頭,打量着四周,可是連那個女人的影子都沒有。
太可怕了……她真的如她所說,無處不在嗎……
“殺了……蘇淺夏。”
雲想容重複着中年婦人的話,眼裡閃過一抹癡狂。
如果慕言的妻子從這個世上徹底消失,他是不是就能重新將目光放到自己身上?
只要能夠奪回慕言的注意,慕言的愛,那樣的小丫頭死多少次都不值一提。
“阿嚏!”
蘇淺夏正教訓趁自己沒注意,就在外面勾三搭四的男人呢。鼻子一癢,一個噴嚏就打了出來。
慕言心疼的湊上去,把蘇淺夏撈進了懷裡,看她的情況。
“慕言,我的訓話還沒結束呢!你立刻給我跪回去!”
沒錯,她現在正在罰慕言跪着聽她訓話。
慕言放開蘇淺夏,晶亮的眸子楚楚可憐。
他跪在兩塊手工皁上,心情很不美麗。
這就是“欲加之罪”!他是冤枉的,天地可鑑啊!
“你冤枉?那個雲想容可是個大活人,她總不是我派過去冤枉你的吧?!慕言,你好大的膽子啊!昨天半夜你突然下樓,也是因爲雲想容是吧?”
雲想容一出現,蘇淺夏就想起昨夜突然消失的慕言,也明白他昨夜去了哪裡。
舊情人嗎?看雲想容的花容月貌,她確實配的上做自家男人的舊情人。
不過舊情人就該有舊情人的自覺,都已經舊了,還往慕言的眼前湊什麼。
“媳婦兒,我真的是冤枉。昨夜是因爲我聽到樓下有吵鬧的聲音,怕打擾你休息,纔不得已下樓處理。然後就遇到了那個女人。”
慕言此刻是叫苦不迭啊!早知道會是這樣的下場,誰會收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