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夏可沒料到在街上慕言會遇到什麼故人。 而且眼前這個外表沒有任何特色的男人真的是慕言的朋友嗎?怎麼看外形如此普通的男人都跟自家丰神俊朗的夫君扯不上半點關係。 尤其是當這個男人將他的夫君叫到了一旁,而只留下幾個暗衛負責保護她的時候,蘇淺夏覺得她被這個男人鄙視了。 他們有什麼話要說連她都要避諱着? 她可是慕言的妻子,他只是慕言的普通朋友罷了,竟然連妻子的不讓聽? 他們兩個肯定是揹着自己商量什麼壞事了,否則怎麼都不敢讓自己聽?只要想到這裡蘇淺夏就覺得不是一般生氣。 “小東西你怎麼了?蹙着眉頭做什麼?” 慕言也很驚訝,按理說肖宇這個時候已經離開京城了,但是他又突然出現在這裡。 慕言還以爲是肖宇遇到了什麼麻煩,生意上需要他的幫助,誰知道那個傢伙竟然是爲了替司徒蕊求情才返回京城的。 慕言聞言將肖宇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頓,肖宇也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他自認爲肖宇跟承驍都是他爲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中最才華橫溢的。 這般的男人卻看上了城府深沉,爲了得到一個男人什麼卑鄙手段都能用的司徒蕊? 真不知道肖宇的腦子是不是被從天而降的石頭砸壞了,否則他怎麼可能喜歡上司徒蕊? 司徒蕊現在已經入了大牢,哪怕是現在他撤回他的狀紙又如何?司徒蕊都承認了她所犯之錯,那麼她就該爲她的錯誤承擔後果。 司徒蕊綁架並且囚禁紫嫣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她會不會有這麼一天呢? 她以爲只要她綁架了慕紫嫣就能威脅承驍拖鞋?這個女人無論做什麼都是蠢到了極點。 以爲她那小小的威脅能夠對他們造成傷害,殊不知她這麼做只是把她自己牽扯進了無盡的深淵之中。 現在坐牢的她還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慕言認爲讓那個女人在大牢裡慢慢醒悟是一件很正確的選擇。 “剛纔那個男人來找你做什麼?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會有一個那麼平常的......朋友。” 蘇淺夏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個男人的容貌,總而言之就是扔到人羣裡之後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容貌。 “他確實很平常。” 慕言也不否認小東西的這個評價,因爲這個時候的肖宇確實很平常。 他的人皮面具擋住了他的絕世風華,若是論邪魅,肖宇可是全盛月最美的男人。 “你也承認他很平常了?所以,那個男人找你做什麼?你們是不是在搞什麼小動作?” 蘇淺夏只是覺得那個平常的男人平常的不像話。或者說是讓人看了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 蘇淺夏也想不出來是什麼地方不對,總而言之感覺就是怪怪的。 “小動作?” 慕言蹙眉,他哪能有什麼小動作呢。 媳婦兒就在旁邊看着他呢,他想搞什麼小動作也要避開自己的媳婦兒再去做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