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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森看見，離他兩三百米遠的地方，漂浮着一座整體結構相對完好的大樓，它沒有倒掉半邊，也沒有被攔腰截斷，但是它那曾經漂亮的玻璃外牆早已經破碎不堪，整幢大樓，竟找不到一片完好的玻璃，巨形的玻璃外層，現在只餘下此許殘片，這座曾經漂亮的大樓，成了一個全是窟窿，四面漏風，只有水泥顏色的破房子，但就是這樣的房子，在周邊幾座大樓中，還算是完好程度較高的
“這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秦水舞弄出來的世界，名叫‘荒棄城羣’……對於這個世界，我們的研究員現在全忙瘋了！大部份研究員被安排在一座廢舊的帝國大廈頂部，幾輛集裝箱研究車全都被弄進來了，幸好我們的設備很足，就是和衛星失去了聯繫，除此之外，部隊的人都分散在一些大樓頂層……秦水舞已經給了我們警告，千萬不要進到樓裡，部隊的人剛纔試了一下，出了幾條人命，人都不知怎麼死的，樓內數據啥都沒收到，所以現在暫時先研究看得到的東西，樓裡面的玩意所有人一致認爲可以放最後面研究”
“那隻吸血鬼呢？”
聽到是秦水舞弄出來的，馮森可是倒吸了口冷氣，這個小妮子，居然一下子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這種只有動漫和小說中才很少見場景類能力，在現實中更不是啥大路貨，怎麼看都至少也是個亞空間之類的玩意吧！必竟如果只是幻像的話，且不說對擼擼秋那個吸血鬼沒太大用，就算是研究員們也能憑儀器一下認出，但是他擔心的是，搞那麼大陣仗，然到是白楓有了什麼不幸？
“吸血鬼啊……”
對講機那一頭傳來陳義那帶着笑意的聲音
“正在被那個叫白楓的高中生殺……殺了好幾百次了，這孩子終於不吐了，開始變得熟練了，希望將來他不會性格扭曲就好”
雖然語氣中帶了些許笑意，陳義樂得看那隻吸血鬼各種死來死去，喜歡看着擼擼秋的屍體堆滿整幢大樓的天台
但是現在這個復仇的少年……只能希望不會性格扭曲，變得殘忍好殺就好，自從知道白楓和秦水舞關係極度密切之後，白楓就被特殊歸檔了，以後對於他的管理，不再是按照刑法或是民法之類的平常法律，而是按照特殊部門管理異能者的那一套來操作
將其歸爲“有害類”和“無害類”
而且這歸類並不是按照是否殺人來歸類的，而是按照異能者的主觀意識是否對他人和社會擁有主動攻擊性來歸類，就像上次秦水舞一口氣弄出數十條人命，其中還有不少是用毒氣弄死，但依舊被歸爲無害類，原因就是秦水舞沒有危害社會和傷害他人的主觀意識，一切過當行爲都源自於對白楓受到傷害後的反擊
只要白楓不會隨意的主動攻擊他人，他就會在“無害類”的名單上——儘管他只是普通人，但他的一言一行，都會極大的影響到秦水舞，所以，只要他對秦水舞的影響依舊存在，他的管理，就按照能力者的管理進行
不過，這是特殊部門的事，眼下最忙碌的，就是那些研究員——自從被拉進了這個奇特的空間裡，那些自動化程度極高的機器被調到了手工模式，僅僅只是爲了更快更好更精確的收集各種數據
“賺大發了！”
這是所有研究員的集體心聲，甚至那名被國家授權與秦水舞進行合作交易的老教授樂得差點沒昏過去，就好像用兩塊錢買彩票，結果一開將發現自己中了特獎的幸運兒，而且是彩池是積累了幾十期獎金到了上限的那種，最後全部由他一個人獨享
“這價值，超乎想像啊！”
幾乎是狂吼着，老研究員以一種抽風般的肢體動作在幾臺儀器間來回跑動操作，甚至爲了速度能更快一點，蠻橫的推開了原本那位操作並不太熟練的年輕研究員
“賺大發了，賺大發了，只是用好車好房再加每年千萬左右的費用居然引得那小妮子直接用出這種亞空間能力,賺大發了，這又是一項空白啊，不輸給因果率，甚至在實用性上，甚至要超過因果率，未來技術成熟了，甚至能用在民用領域，賺大發了”
能不開心嗎，雖然許諾的東西價值高昂，但那是對於普通人而言，甚至對於有錢的富豪而言，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但對於國家來說，特別是對一個大國，一個近幾年顯得特別有錢的大國來說，這點錢真的是九千一毛，甚至對於國內的頂級科研機構而言，這些錢也就這麼回事，真正有含金量的，反倒是後面所說的各種支持和技術合作這類的非金錢支援，但這對國家和科研部門來說，也不是啥大事
就這點微不足道的許諾，使得他們有機會得以直接置身於一個亞空間小世界中。
正常情況下要有這樣的機會，根本就不是金錢或政策之類的東西能換來的，錢砸得再多政策放得再寬也不可能砸開亞空間的開口，有錢能使鬼推磨，也能推動技術的發展，但在技術無能爲力的時候，金錢的作用同樣也是無力的
幸好，這次可是不惜血本的運來了大量最頂尖的儀器，這些原本想研究擼擼秋不死能力的儀器，現在派上了大用場——最初因爲不知道擼擼秋不死的原因是什麼，所以乾脆將所有類型的頂尖設備全都搬來了——小型化的那種，從生命探測儀器，到能量探測，再到空間探測還有許多雜七雜七的儀器，那些改裝的集裝箱內全都是這類玩意
“等主上殺夠了，我就關閉這個空間”
這是秦水舞的原話，而現在，白楓已經殺了擼擼秋六百多次，只要少年覺得殺膩了，吸血鬼的最後時刻也就到了，同時，這片空間的研究也就結束了，所以要在此之前，儘可能多的收集數據
“可惡啊，時間，時間啊！！！！”
研究員們一邊快樂着，一邊焦急着
“少年，你一定要多殺一會兒，那個吸血鬼可是你的仇人，多殺殺他……殺到我們研究夠了爲止”
遠處那幢樓的外牆，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大量的屍體堆積如山，看不到活人，但卻能聽到一直都沒停過的槍聲
槍聲，從擼擼秋被抓進這個奇異的空間時，就開始一直不停的響到現在
“在這個荒棄的世界裡，我看你怎麼跑，怎麼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