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鷲,你來這裡幹什麼,回去!”長老站了起來大聲喝道。
“什麼嘛,難得來一次,來看望看望你嘛,客人都嚇壞了呢。”志波巖鷲環視了一下,看到黑崎一護時停住了,說道,“哎呀!爲什麼這裡會有一位臭死神大人啊。”
說完,他的語氣變得非常的不善。
“你說什麼啊?”黑崎一護很不爽志波巖鷲的囂張。
“什麼叫‘你說什麼’啊,我是問這裡爲什麼會有臭死神大人?”志波巖鷲語氣很囂張,還拍了拍黑崎一護的臉。
黑崎一護的眼神瞬間變了,死死的盯着志波巖鷲,而志波巖鷲同樣不善的盯着黑崎一護。
那邊黑崎一護和志波巖鷲之間的爭吵和打架,劉結草並沒有多關注。
他向已經清醒過來的楊業績問道:“你覺得之前的戰鬥如何?”
楊業績點頭又搖頭,道:“打得確實很爽,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打架啊。只是,我的持有靈受到了重創,接下來似乎要慢慢恢復,暫時是派不上用處了。”
劉結草點頭道:“時間是足夠了,很快它就能夠恢復了。”
“怎麼做?”楊業績也不完全是傻瓜,直接問道。
“用你的精神,用你的意志,作爲它的養料,成爲它的食糧。你的那個靈體,自然就可以很快恢復過來。”劉結草點撥道,“就像你之前最後使用那一招時的感覺一樣,回想起來照着模仿就是了。”
最後一招?楊業績回想起當時的情況,那時候似乎腦袋空白的吧,精神意志好像都不復存在了吧。所有的情緒全部彷彿被持有靈吞噬了一般,形成了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也讓他一瞬間不通過“遊戲手柄”,而是以自己的精神控制住了那個持有靈的行動。
再之後……他控制着持有靈的身體,彷彿本能般的使出了什麼力量。然後他的本體也跟着配合,把一切都逆轉了。
只是,這中間的過程怎麼越想越覺得模糊?具體怎麼做的,就似乎隔了一層紗般看之不清。
劉結草打斷了楊業績的回想,說道:“現在不必去想這個,反正還有點時間。”
楊業績點了點頭後,問道:“我的持有靈,他手中的斬魄刀也可以始解嗎?”
“不知道。”劉結草乾脆回答道,“這一點只有問你的心,問你的持有靈。問你持有靈的那把斬魄刀。你的心無法孕育出持有靈的靈智,你的持有靈無法孕育出斬魄刀的刀靈,那麼自然就沒有始解什麼事了。這一環接着一環,結果如何完全就看你自己了。”
雖然之前劉結草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實驗型斬魄刀具體如何,可是經過之前持有靈使用它與另一把斬魄刀對拼時沒有毀壞,由此可知它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畢竟,市丸銀的斬魄刀神槍,可是始解狀態下的攻擊,衝擊力那麼強大。持有靈的斬魄刀沒有毀壞,已經說明劉結草的製造技術了。
當然,也不排除這是繼承了黑崎一護那把殘刀碎片,使得這把斬魄刀的品質超過一般斬魄刀這個原因。
楊業績沉思。他知道現在連他的持有靈都沒有靈智,當然不必考慮斬魄刀的問題了。
可惜,斬魄刀他自己應該無法使用,否則楊業績他寧可自己去完成始解。也不必多隔了一層,搞得那麼蛋疼了。
“我現在再多問你一次,你是不是決定之後跟我們一起去闖瀞靈廷。”劉結草最後鄭重問道。
楊業績堅定道:“我知道自己很沒有用。之前的持有靈。之所以能夠與市丸銀對拼,完全是你的功勞。但是……如果無論如何都需要用上我的力量的話,我還是不會退縮的。”
劉結草搖頭道:“並不是我需要不需要你,也不是之前我隨便找個理由忽悠市丸銀的藉口。我問你的是,你是不是要以自己的意志去闖瀞靈廷?你應該明白的吧。如果使用劇情中的那種方式去闖關,所有人都會被分開的。”
楊業績沉默,開始認真思索劉結草的話。
“叔叔,我相信你能行的。”一直坐在劉結草身邊,聽着兩人談話的小蘿莉立華奏突然出聲鼓勵楊業績道。
被一個小丫頭鼓勵了,楊業績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太無能了。這種情況下,不應該顯而易見的回答“是”嗎?
否則,他是來幹嘛的?爲何不選擇其他選項,安心在地球繼續參加通靈王大賽呢?
當楊業績終於想明白了後,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其自身的精神力上升了。
這就是楊業績經歷之前的苦戰的真正好處了,若不是楊業績的性格太過糾結,他戰鬥之後得到休息,精神力本來就早應該增加了。
若非是看到這一點,知道楊業績的老毛病,劉結草也不會藉此去提點他的吧。
“希望藉助此事,讓這個傢伙心裡別老那麼彆扭了。如此長期念頭不通達,還怎麼能夠繼續提升精神力?要知道,不提眼前的事情,以後通靈王大賽中精神力的重要會越來越明顯的啊。”劉結草心想。
“對了。你不是說要不跟着劇情走的嗎?現在現在這個樣子是爲了什麼?”楊業績突然想到了什麼,低聲問道,“以你的實力,似乎足夠帶着衆人一起從瀞靈門那邊殺過去了吧。”
劉結草搖頭道:“我還是大事要做,暫時還不想爲了這點小事而讓黑崎一護那一邊的主要劇情出現偏差。而且,既然通過原劇情中的手段可以輕易進入瀞靈廷,那麼我又何必費心費力的一路殺進去呢?”
“那麼,那些消失的其他人呢?”楊業績再度問道。
劉結草笑道:“他們我已經另有安排,等我們的行動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後,也就是他們行動的時候了。”
楊業績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他們的談話聲音都被劉結草壓縮在一個範圍,完全沒有傳出去讓別人聽到。
另外一邊,也終於打完了。
也不能說是打完了吧,應該說是時間到了。
與黑崎一護打了一半的志波巖鷲,被自己的小弟們提醒。說是時間到了。
志波巖鷲和他的小弟們,全部騎上了野豬離去了。
離去前,還與黑崎一護約定第二天再戰。
這一份約定,讓第二天本應該出發前找志波空鶴的黑崎一護,死都不願意去,說是要留下來,與昨天的志波巖鷲完成約定。
夜一很及時的用爪子對着黑崎一護的臉抓了一下,並提醒黑崎一護不要忘記來屍魂界的目的。
劉結草與楊業績都在看熱鬧,拯救朽木露琪亞跟他們全部都沒有關係。
其實,無論黑崎一護是不是要去。他們一行人的目標都已經決定了。
現在既然黑崎一護又明白了道理,分清了哪個纔是對他更重要的事情,那麼這是對大家都好的事情。
於是,所有人都出發了。
只是……
“啊……我們好像離村莊越來越遠了啊,真是的往這邊走嗎?”黑崎一護看着四周沒有人煙的樣子,對前面帶路的夜一發出了質疑聲。
“吵死了,長老給的地圖就是這樣走的,有意見的話你來帶路好了!”石田雨龍受不來黑崎一護的抱怨爆發了。
“不……我並不是有什麼意見。”黑崎一護知道自己理虧不由說道。
“志波空鶴一定是不想被別人知道自己的廬山真面目,所以才住在這種地方的。”井上織姬又開始幻想了。
“很遺憾。不是這個原因,那傢伙只不過生性喜歡這樣的地方而已。”夜一說道,“別擔心,雖然他住的地方一直不停的變化。但房子總是造成一個樣子,我一眼就能認出來。”
夜一說完又繼續前進,很快它就再度說道:“喔。能看見了,就是那個。”
所有人都望眼看去。只看到一座小房子,一根大煙囪,以及房子左右兩邊那各有一個高舉手臂的柱子。中間還有一個條幅,上面就寫着“志波空鶴”。
“對吧,一眼就能夠知道。”夜一貓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這不是一眼就能夠認出來的問題吧。”石田雨龍和黑崎一護同聲吐槽道,“還說什麼喜歡人煙稀少的地方,都是騙人的。”
“只不過是由於蓋這樣的房子,城市的人不讓他住而已。”石田雨龍發出了最後總結般的吐槽。
“一定是這樣的。”黑崎一護露出同意的表情。
夜一也哼道:“這次是人的手拿着布條啊。做得挺不錯的。”
“每次的主題都不一樣?”石田雨龍和黑崎一護的表情都凝固了。
夜一招呼大家一起去那個房子,也就覺得這房子很帥的井上織姬和茶渡泰虎跟了上去。
而石田雨龍沒有前行,是在想:“我們等下要走進那個丟死人的房子嗎?”
黑崎一護也在想:“真不想被別人看見我走進那個房子。”
劉結草和楊業績也已經越過了這兩人,他們都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
呵呵,地球現代中什麼詭異的設計沒有?還會在乎這個?
被劉結草抱在懷中的立華奏,她由於年齡還小,只會覺得那個房子很可愛。
恐怕,也就是石田雨龍和黑崎一護這兩個傢伙驚異了吧,他們真的是住在現世的嗎?
見到後面的有人沒有跟上,夜一回頭催道:“怎麼了?還不跟上?”
石田雨龍和黑崎一護才無奈跟上來了。
其中,石田雨龍還注意到煙囪很大,並且被封住了,覺得其中似乎有點問題。
只不過,他很快就沒有工夫關心這個了,因爲對方房子兩邊的手上突然出現了兩個詭異的人,他們從上方跳了下來,自稱是“金彥”和“金彥”,如同門神一般阻止衆人前進。
直到,那兩個傢伙看到了某隻貓,才高呼“夜一大人”,就立即放衆人進去了。
沒有想到這個房子真正的所在地,原來是在地下,上面的房子只是一個入口,難怪造得那麼小。
衆人來到一個房間前,裡面傳出了敲打聲,似乎有人通過這種方式與“門衛”進行了交流。
“門衛”明白了意思後,打開了門,讓衆人看到了裡面的人——志波空鶴。
“喲,好久不見了,夜一。”裡面坐在空曠的房間最裡面的女人志波空鶴打招呼道。
對於志波空鶴是女人,不少人都驚訝了。
即使是劉結草這邊的人,也有幾個露出同樣的表情。
畢竟從名字上,還有這個奇怪的住所,根本不覺得這裡的主人會是個女人的啊。
“誰都沒說是男人啊。”夜一不由回頭向衆人吐槽道。
“啊,怎麼回事?那些孩子。”聽到夜一的話,志波空鶴才注意到還有其他人的到來。
“其實是這樣的,今天來是請你幫忙一件事。”夜一說道。
志波空鶴吐槽道:“你每次來不都是這樣的嘛。”
志波空鶴與夜一互相對視一會,前者才問道:“很難搞嗎?”
後者回答:“恐怕是的。”
“哈,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這樣的對話了。”志波空鶴懷念的說道,“好吧,你說吧。我可是最喜歡難搞的事了。”
夜一把事情一說,志波空鶴立即就表示接下了。
但是,她說還會再派一個人與衆人一起行動,那人是她的弟弟。
當志波空鶴拉開了後方的一道門,見到裡面那個低着頭靦腆的向衆人打招呼的人後,衆人都驚呆了。
然後,志波巖鷲和黑崎一護同時跳了起來,大聲指着對方直叫。
“怎麼?你們倆認識嗎?”志波空鶴感興趣的問道。
志波巖鷲和黑崎一護都沒有回答,而是打了起來……
由於打得太過火了,後來甚至把志波空鶴的菸斗都踩斷了,終於讓志波空鶴怒火沖天的爆發了可怕的靈壓,向着兩人發動瞭如同火焰的一擊。
這一擊不但輕易把兩人打倒,還擊穿了屋頂,讓衆人看得傻眼。
除了沒有斬魄刀外,志波空鶴的實力遠遠超過一般的死神啊。
在掃平所有不服後,志波空鶴帶領衆人走過一段發着光的地道,來到了一個粘着封條的“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