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就站在那裡,看到一個光頭告別了哈利和羅恩,然後向着這邊走來。
她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光頭,在列車上就有過強烈的印象,之後也碰到過多次。
雖然,現在僅是開學後的第一週,但這一週的時間內,她不知不覺與幾個似乎很成熟的蘿莉交上了朋友,也從這些蘿莉口中聽到了關於光頭的隻言片語。
不過,赫敏從來沒有機會真正與這個光頭正式說話,因爲那個光頭之前多數時間總是跟哈利和羅恩混在一起的。
而羅恩似乎對她有看法,連帶哈利也受到影響,赫敏是清楚的,因此她最近也沒有主動再靠近救世主哈利,自然不可能再與光頭說話。
而現在,那個光頭過來了。
劉結草自然不知道,他因爲太過顯眼的光頭,而讓人家赫敏完全沒有記住他的名字,只記得他的特徵了。
他笑着向衆蘿莉打招呼道:“下面沒課了,大家回去聽我上課吧。”
由於這並非第一次,蘿莉們很是淡定,只有赫敏不知道情況,她是最近二、三天才混這羣蘿莉小團體混在一起的,交流次數越是從少變多,因此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上課?”赫敏不由問道。
古月鈴看了赫敏一眼,說道:“別小看老師,他講的課往往直指核心,比這些教授們教得要好得多。”
最近,其實這些蘿莉們之所以接觸赫敏,其實也是由古月鈴主張的,因爲赫敏是她喜歡的劇情角色。
否則,以赫敏現在的性格,不會有多少人願意接納她的。
從原劇情就可以知道。這個時期的赫敏性格有點自大,還有強烈的表現欲,表現得極爲自我,與他人格格不入。
恐怕。也只有古月鈴等年齡更大。只是現在身體變小而成爲蘿莉的女孩們,纔會以更高的角度來包容赫敏的缺點吧。
赫敏還是第一次聽到古月鈴以老師稱呼一位“同齡”的學生。自然顯得極爲驚訝,似乎還有一些不相信。
“邊走邊說吧,有人已經看過來了。”姜清說道。
其他蘿莉點了點頭,劉結草也跟在她們後面。一起向格蘭芬多方向走去。
路上,赫敏向其他蘿莉詢問,從她們口中得知劉結草當真是她們所有人的老師,一時真的是震驚得不得了。
她又豈會知道,劉結草本來就腦計算力驚人,而當他擁有造化之書後,就更有了分析能力。雖然他自己即使分析明白了,也未必第一時間掌握,可是單單用來教學卻是沒有任何問題,絕對比這個世界中任何一個教授要高明。
這是因爲。劉結草還有別人沒有的優勢,那就是夢境教學法。
面對赫敏向其他蘿莉求證,劉結草並沒有多說什麼,反正他本來沒有打算這個時間段就接觸赫敏的,但是既然已經讓蘿莉們接觸了,那麼就讓她進入自己的圈子,也並沒有問題,這顯然也是其他蘿莉默認的事情。
既然如此,劉結草在快到達格蘭芬多的時候向赫敏說道:“我不管你相信,又或者不相信。現在我只想問你一句,要不要來?”
赫敏遲疑了片刻,終於因爲好奇心而點頭了。
劉結草確定了她的想法後,直接將赫敏身上本來已經有的夢魘之種激活了,以後會在睡着後自然進入他創造的公衆夢境區域。
他所帶來的這些蘿莉也好,正太也罷,身上都是成熟的夢魘印記,本來就可以無形中污染到附近的人,爲那些人種下夢魘之種。
新生中相當已經有許多人都帶有夢魘之種,只不過那些夢魘之種沒有一個被劉結草主動激活,沒有主動激活的夢魘之種即使慢慢自然成長,也是無法得到權限進入劉結草創造的公衆夢境區域的。
當劉結草爲首的幾人坐在格蘭芬多的公衆休息區一起做着作業時,他們的另一半意識已經同步進入到夢境中,接受着劉結草的教學。
赫敏還是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半夢半醒”,什麼叫做“一心兩用”。
她現實中如同夢遊一般在做着作業,而更主要的意識卻在夢境中聽着劉結草的講課,夢境內外的時間比例還不一致,還有比這更神奇的嗎?
劉結草此時正針對着魔藥課進行講解,只聽他說道:“就今天的觀察,魔藥課應該分爲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就是單純使用魔瓜都能夠模仿的手段來煉製魔法藥材形成魔藥,這個過程中並不真正涉及魔法的力量。第二個階段應該是使用魔法來煉製魔法藥材,形成更神奇的魔藥。而第三個階段恐怕就是使用普通的材料,通過魔法就能夠煉出魔藥。”
赫敏聽得一震,這是直指核心的結論。單單通過課本,她根本無法分析出那麼精闢的結論。
劉結草還在繼續說着:“我們第一堂魔藥課中,事實上就處於第一個階段。這是基礎中的基礎,如果無法在不使用魔法的情況下煉好最簡單的魔藥,那麼下一步就更不可能了。因爲魔法藥材中的種種性質變化本來就很複雜,如果在煉製中再加入魔法的話,想必根本不是普通的巫師能夠掌握的,所以纔是第二種階段。第三種階段,就如同鍊金術中的點石成金,把普通的藥材以此煉出魔藥,這是何等神奇和厲害的手段,想必達到這一步的只是少數中的少數,即使是斯內普教授也做不到。因此,我們暫時只需要考慮前兩步即可。”
赫敏也覺得劉結草所說的煉製魔藥的第三個階段根本就是神話一般,斯內普教授怎麼可能做得到?她估計如果真有人可以做到這種地步,至少也應該是鄧布利多教授那種級別吧。
劉結草的講解並沒有停止,他笑道:“對於第一個階段,雖然不能使用魔法,但是那也是一種修煉。最開始是通過眼耳口鼻舌進行觀察。更深入的卻是要使用巫師的精神力量。魔藥是從淺入深的學習的,總有巫師無法通過簡單的五感來進行判斷,那時就需要所謂的第六感來進行判斷,這種過程其實就是被動在使用自己的精神力量。對於成年巫師來說。已經能夠主動使用精神力量來做到這種事情了。而未成年的小巫師卻很難做到。因此我們主動引導這個過程,讓自己習慣於被動引發精神力量干涉煉製魔藥的過程。自然會讓自己的煉製魔藥的水平上升。”
赫敏已經不是用震驚來形容自己的心情,這些內容課本上根本沒有,她開學前已經把課本全部背下來了,完全不記得課本中有過這種理論。
事實上正是如此。這是劉結草結合了對魔藥學的判斷,再加上造化之書豐富的知識量分析整理出來的一套理論。
更讓赫敏無法形容的是,接下來劉結草就開始教導衆人,如何被動引導出精神力量來加入魔藥的煉製過程。
其他蘿莉這時已經反應過來了,魔藥的煉製中精神力量的使用,是對她們過去修行的一種補充,是可以很快上手的東西。
另外。她們也知道這是刻意在教導赫敏一個人,因爲劉結草已經在這些內容中加入了一些念能力的入門“燃”,不過有點似是而非,在劉結草口中稱之爲“魔藥冥想術”。
這是一種藉助煉製魔藥的過程。主動去引導精神力干涉,讓自己習慣於“被動”讓精神力自發對煉製魔藥的過程進行影響。
這種過程是對精神力的一種鍛鍊,對巫師提升實力有着極大的意義。
赫敏並不清楚這一點,但是也覺得似乎學到了不一般的東西。
她也確認了劉結草的水準,似乎真的在教授之上,至少這些東西赫敏完全聽懂了,也不知爲何完全印在腦中無法忘記。
當赫敏做完了今天的作業,徹底從半夢半醒中恢復,她看着先一步離開的劉結草,隱約覺得自己的命運似乎從這時開始偏移了。
離開的劉結草這時在想着哈利的事情,他暗自回憶着劇情,似乎因爲海格那裡發生的事情,才影響了哈利的思維,讓他正式進入到鄧布利多的救世主試煉流程。
《預言家日報》上剪下來的一段報道,被故意呈現在哈利的面前,然後又有海格遮掩的樣子,由不得哈利不心生疑惑。
因爲古靈閣被搶的那天,正是哈利和海格在場的那天,海格還神秘的取走了713號地下金庫中的東西,而對方想搶的似乎應該是同樣是713號地下金庫中的東西吧。
這就是鄧布利多的手段了,完全通過一步步小細節引導和培養哈利走上救世主的道路。
劉結草在想,主動參與進去會有什麼後果?
由於造化之書的存在,由於這個世界構造更穩定,因此劇情修正力只會修正大局,不會在意細節。
可是,劉結草很懷疑自己若是參與了進去,以後會不會把自己跟哈利放在一起進行算計,這可是說不準的事情。
整個學校中的畫像,都是鄧布利多的眼線。再加上開學時與鄧布利多的對視,被鄧布利多臨時破除了他的“凝”,他已經進入了鄧布利多的視線中,如果不作爲還好,一旦參與進了哈利.波特的事情,一定是會被算計的。
劉結草在思考,爲了在無聊的日子中找點樂趣,從而參與劇情,是不是真的有這個必要。
暫時他還沒有考慮清楚,時間還長得很,有時間還是與其他蘿莉們討論一下再說吧。
時間流逝之中,後來有一天,格蘭芬多的新生們發現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裡貼出了一張啓事,看了之後全都唉聲嘆氣。星期四就要開始上飛行課了——格蘭芬多的學生要和斯萊特林的學生一起上課。
“真倒黴。”哈利沮喪地說,“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騎着一把飛天掃帚在馬爾福面前出洋相。”
哈利一直在盼望學習飛行,這願望比什麼都強烈。
“你是不是會出洋相還不一定呢。”羅恩理智地說,“我知道馬爾福總是吹噓,說他玩魁地奇玩得特棒,但我敢打賭他只是在說大話。”
馬爾福整天大談特談飛行。他大聲抱怨說一年級新生沒有資格參加學院魁地奇球隊,他還講了許多冗長的、自吹自擂的故事,最後總是以他驚險地躲過一架麻瓜的直升飛機爲結束。
不過,說這種大話的並不止他一個:聽西莫.斐尼甘的口氣,似乎他童年時代的大部分時間都是騎着飛天掃帚在曠野裡飛來飛去。
就連羅恩,只要有人願意昕,也會說起他有一次騎着查理的破掃帚,差點兒撞上了一架懸掛式滑翔機。
每個來自巫師家庭的人都喋喋不休地談論着魁地奇。羅恩爲了一場足球,已經與同宿舍的迪安.托馬斯大吵了一架。羅恩不明白,全場只有一隻球,而且誰也不許飛,這種比賽有什麼令人激動的。
哈利無意中看見羅恩用手在迪安那張西哈姆足球隊的海報上捅來捅去,想讓隊員們都動起來。
納威這輩子還沒有騎過飛天掃帚呢,因爲他奶奶從來不讓他接近飛天掃帚。哈利私下裡覺得他奶奶是很有道理的,納威即使兩隻腳都老老實實地踩在地面上,還總能製造層出不窮的事故呢。
對於飛行,赫敏‘格蘭傑差不多和納威一樣緊張。這種本領你是不可能從書上看到並用心記住的——她不是沒有試過。
星期四早晨吃早飯的時候,她不停地對他們唸叨她從一本名叫《魁地奇溯源》的圖書館藏書中看來的一些飛行指導,把他們煩得夠嗆。
納威則全神貫注地聽着她說的每一個字,眼巴巴地希望聽到一有用的知識,待會兒可以幫助他牢牢地坐在飛天掃帚上。
不過,當郵差到來打斷了赫敏的演講時,其他人還是感到非常高興的。
劉結草雖然是這個小圈子中的一員,可是並沒有介入這種談話的意思,他跟其他幾個同樣慢慢進入這個小圈子的其他蘿莉們一樣,只是當一個聽衆,安靜的聽別人的吹噓就是了。
不過,經常就像眼前這樣,看到別人的貓頭鷹出沒,蘿莉們中似乎已經有人後悔了。爲了閒麻煩而不養一隻貓頭鷹,只能看着別人的貓頭鷹來去,總有一種莫明其妙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