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爲商務派對纔來的?”兩兄弟分開,傑克問。
“不是,我是來看真愛的,順便也看看你。”圓滿到這兒有些時間了,他不急着和兩人照面,而是在一旁觀察了許久。
“剛纔……你都看到了?”想着方纔冷漠對待真愛,傑克在這個兄長面前有些心虛。
圓滿挑了下眉,不急着說話,而是從路過的服務生手中的托盤裡拿了杯紅酒。
他啜了一小口紅酒,才道:“她爲你付出了很多,要知道那並不只是對一個家人的關心那麼簡單,如果你不足夠勇敢,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
傑克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將注意力重新投放在花園裡:“這樣是最好的。”
圓滿也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然後將空杯子擱在走廊的小圓桌上。
“見到你過得不錯,我也放心了。走了!”
“你不看望小愛嗎?”傑克回身看準備離開派對現場的圓滿。
“不了。”那丫頭現在心情肯定特別不好,他纔不自討沒趣呢。真愛不想讓他們看到她堅持多年換來的失望和傷心,沒有人比他更懂這個妹妹了。
……被拒絕的真愛心碎了一地,她躲進洗手間裡,淚水溢滿眼眶。
她想一個人靜靜,可是卻有人不答應。
“喲,這是怎麼了?”愛莎來了,一臉同情,語氣卻充滿嘲笑。
真愛稍微仰起頭來,將欲奪眶而出的眼淚吞回腹中。
“真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在公司勾引人就算了,還到派對上丟人現眼。這回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吧?告訴你,傑克舞跳得很好,我都不知道跟他跳過幾回了……”
愛莎哼哼,在這個傷心的女孩傷口上撒鹽。
真愛心傷,不想跟這個女人費無謂的脣舌,她想繞過她離開洗手間,哪想對方卻伸手捉住了她的右手臂,扯住她。
“我還沒說完,你上哪?”
愛莎霸道又無禮,薰煙妝的小臉瞬間就在真愛跟前放大。
真愛退了一步,與那臉囂張氣焰拉開些距離,她想甩開那隻捉住自己的手,可對方卻更加用力,尖尖的美甲摳進了她的皮肉裡,疼痛。
“自不量力的丫頭,仗着自己漂亮點就像攀高枝?你當我不存在是吧?敢搶我的男人?你這種貨色,傑克是看不上的,想攀有錢男人,那些老頭挺適合你的……”
“你的男人?誰?”真愛開口,她不會再說這個自以爲是的斯通小姐將更難聽的話說出口。“傑克嗎?我怎麼沒覺得你和他有什麼關係,仗着自己是斯通家的女兒就纏着人家不放,你看不了來他有多嫌棄嗎?我什麼貨色了?我一根手指頭就比你強,也不照照鏡子好好看看自己的德性,有臉在別人面前說三道四?”
“嚯,還真是不要臉。”真愛戳到了愛莎的痛處,她惡狠狠地瞪真愛,美甲更深地扎進她的皮肉裡。“我什麼德性也是堂堂斯通小姐,你呢?小J貨,真當自己是一回事兒了?我告訴你,你再對傑克動歪心思,看我什麼收拾你。”
真愛空的左手捉住愛莎那隻捉傷自己的手,用力捏,痛得對方嚎嚎叫,惹得守在外面的瑪麗衝了起來,拉開真愛。
“好痛,死女人-”愛莎揉被捏痛的手腕,咬牙。“今天就給你點顏色看,叫你傷我,叫你勾引我的傑克-”
說着,她揮動着兩隻魔爪就往真愛身上抓。
被瑪麗拉住雙手的真愛哪能任愛莎肆意妄爲,眼看着那魔爪就要落在臉上的她腳一擡,就踹了愛莎一腳,那女人慘叫着向後倒,瑪麗眼疾手快地鬆開真愛上前扶主人,對方纔倖免撞到洗手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