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菲菲半倚在時空身上，努力想要站直，兩腿一軟，卻是又靠了回去，時空接了個香軟滿懷，這次真不是故意吃豆腐，他沒想到王菲菲的意志力這麼好，居然是徹底達到了腿部肌肉極限才倒下的，這兩天估計走路都會有些困難。
扶着她走到牆角，坐在椅子上，幫她按起腿來，隔着褲子都能感覺到皮膚的嫩滑，肌肉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看着瘦弱的雙腿，意外地富有肉感，揉起來很是舒服。
“我的腿，很不錯吧？”王菲菲驟然問道。
“嗯，滿分！”時空想也沒想，豎起一根大拇指應道。
王菲菲很想給他來上一巴掌，但剛纔蹲馬步舉了半天，現在擡起來也費力，想想還是饒過他這次好了。
“不能。”王菲菲突然說道。
“什麼？”話題跳的太快，時空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隨後想到他之前的問題，“不能加持在子彈上？”
“嗯，必須是直接和手接觸的東西，投擲武器短時間內也有效果，但是子彈不行。”
時空想了想，從一旁拿來水杯，插上之前準備好的吸管，遞到她嘴邊，若無其事地說道：“但是子彈之前也會跟手有接觸，也就是說，是必須要用手賦予動能，才具有無視防禦的能力。”
張嘴含住吸管，水居然還是溫鹽水，意外細緻的照顧讓王菲菲有些意外，但她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默默地喝着水。
“吱呀~”
練習場的門被打開，兩人轉頭看去，張晴晴正站在那裡，她脖子上掛着毛巾，手裡拿着杯子，穿着運動服，似乎想要進來鍛鍊，看見時空正在喂王菲菲喝水，撓撓頭，面色有些尷尬。
“那個，打擾了，你們繼續！”張晴晴丟下一句話，轉身帶上門。
“她怎麼了？”王菲菲皺眉問道。
“誰知道呢！”
其實時空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麼，不過說出來肯定會讓王菲菲覺得不自在吧，既然她沒有察覺到，那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好了，這樣拉進和王菲菲的關係，對他來說也是比較期望的結果。
“對了，問你個事，”時空見她喝的差不多，將杯子放到一旁，繼續幫她揉着腿說道，“讓我來給你訓練的話，會不會覺得心理上有點……”
“接受不了？”王菲菲接口說道，“沒有，我實力變強又不是壞事，到時候你反悔的話，我也好用強。你都願意將自己的本事教給一個未來註定要殺你的人，我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
他真傻，真的，他就不該展開這樣的話題，雖然被妹子用強這一點聽着似乎還挺爽，但也要看是什麼方面啊，這傢伙說這話的時候，眼裡可是飽含殺氣的，她到時候一定不會手軟的，一定不會！
“怎麼樣，腿還能動麼？”嗯，快速轉移話題的功夫又有長進了！
王菲菲扶着牆壁，慢慢站起身，艱難地邁出一步，隨後雙腿一軟，倒在時空懷裡。
“那個……”門又被張晴晴打開，看見兩人的姿勢，立刻用雙手捂住臉，指縫卻張的大大的，關鍵的眼睛全露了出來，“我什麼都沒看見！”
“什麼事？”時空眉頭輕瞥，動作也太明顯了，讓王菲菲察覺到他們動作的曖昧，會讓她彆扭的！
“哦，對了，李月姐姐說等會兒吃飯，讓你們先去洗個澡什麼的，”張晴晴說道，“要不，你們等晚飯後，回房間了，再繼續？”
“回房間了還怎麼訓練？”王菲菲不解地問道。
嗯，還是單純點好啊，像張晴晴那種老司機，絕對要不得！時空兇狠地瞪了張晴晴一眼，接口道：“知道了。”
張晴晴也不生氣，笑嘻嘻地轉身離開，她能理解，男人嘛，好事臨頭被人打斷，肯定會生氣的！
扶着王菲菲走到她房間，幫她準備好熱水，隨後時空準備離開，讓張晴晴過來幫忙，畢竟訓練的太狠，王菲菲現在還有些站不穩，一個人還是有點不安全，他一個男的，留在浴室門口等着也不合適。
“不用！”
王菲菲的回答讓時空開始對自己產生了懷疑，因爲她說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以他的理論知識，一個女人，不介意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男人進入房間，甚至還不介意讓他看見剛沐浴出來的自己，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這個女人喜歡那個男人，第二種，這個女人沒把對方當男人，看王菲菲那表情，答案絕對不可能是前者，一般人的話，就算再怎麼喜歡，說出這樣話的時候，也不可能一點羞意都沒有，而她卻好像完全不關自己的事一樣。
“喂喂喂，這樣不太好吧？”時空尷尬地說道，“畢竟我是個男人，你就不怕萬一我獸性大發，衝進去把你那啥了？”
王菲菲微微一愣，似乎之前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再次讓時空對自己產生懷疑，他外表看着很男人沒錯吧，爲什麼她老是不拿自己當男人？
“無所謂，”王菲菲的回答再次讓時空訝異，“你想做那事的話，不可避免要和我貼在一起，也不可能時刻控制住我的手，等你爽完鬆懈的瞬間，我就能殺了你。”
時空瞬間軟了，嚥下一口唾沫，這個回答還真是彪悍，不敢動，不敢動。
【哈哈哈……這姑娘不錯，我喜歡！】卻是時雨醒了，在腦袋裡和時空交流着。
【你什麼時候醒了，不是要修養麼？】
【嗯，這座倉庫的怨力很充足，雖然現在恢復的不多，但已經不影響我保持清醒了。】
時空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自己當初選擇藉助她的力量究竟是對是錯，現在好了，她想什麼時候出來就什麼時候出來，幾乎不受他的控制，在怨力作用下，他對身體的掌控力也十分有限，這具身體幾乎完全就是以她作爲主導了，他能一直在外面，完全也是她暫時不想出來而已，記得之前精神病院的那個男人說TXD收容過一個可以抹消人格的SGW，如果可以的話……
【你好像在想什麼危險的事情，你就不怕東西到手的瞬間，我掌控身體，將你給消除麼？】
時空驚出一身冷汗，他倒是忘了，這傢伙對他的想法一清二楚，相反，他卻無法瞭解到她的任何想法，這傢伙真的是他的另一面那麼簡單？而且以她的性格，所說的也很有可能會成爲現實，他要是真的這樣做，那根本就是在找死。
【放心吧，只要你不找死，我就不會那麼做的，相比較而言，我倒是想借你的身體，衝進浴室，嘗一下那個小姐姐是什麼味道。】
時空臉色一變，【喂喂喂，你別亂來啊！會死人的，真的會死人的！】
【切，真慫！】
【慫什麼慫，這不叫慫，叫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