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冷笑一聲道:“你倒是叫叫看。我一個男人無所謂,你不自愛,拿這事兒要挾我,以後還想找到婆家?我看難了!”
他走過去,指着那妝臺上的鏡子道:“正好,待你驚動府上的人,讓他們都過來瞧瞧,瞧瞧你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瞧瞧你那從裡黑到外的心肺。”
一看秦笑指着鏡子,王金枝一下子便癱軟了下來,這是她的軟肋和死穴,如果此事傳出去,那她就無法進行她改頭換面的大計了。
不……說什麼她也不願意再做醜八怪了,爲了變美,她什麼都可以做……
王金枝一下收斂了哭聲,從嚎啕變成了小聲啜泣,她趕緊把門重新關上。
她眼睛一轉,心裡來了個主意。都說男人好色,只要色誘,沒幾個人能不上鉤,爲了能讓秦將軍閉嘴,她賠上自己的身體也沒什麼不可。
王金枝將桌上的油燈一滅,屋子登時暗了下來。她把肚兜一脫,光着身子便撲到了秦笑身上。
秦笑就覺着眼前一黑,接着有個溫熱的東西湊了過來。
王金枝拿着秦笑的手捂到了自己的胸脯上,她嬌聲連連:“將軍,爲什麼對人家那麼兇……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你看金枝,現在也不醜了。其實將軍剛來府上,金枝就覺得將軍英俊瀟灑,豪氣沖天……不如……不如咱們兩個人……”
秦笑低吼一聲,將王金枝按到了地下,他的手死死的按住其肩膀。他低下了頭,沉重的呼吸噴在王金枝的臉上。
王金枝心中一喜,心說好像是起作用了……男人果真是些沒腦子的東西,區區一個美人計就上鉤了。
秦笑力氣極大,按得王金枝是一動不能動。
王金枝輕吟道:“將軍,你倒是輕一點啊,知不知道有個詞兒叫憐香惜玉呢。”
沒了燈光,王金枝看不到秦笑的臉,就只能聽他的聲音。秦笑突然笑了一聲,黑暗之中,這笑聲顯得十分突兀。
“將軍……你笑什麼呢……”
“我笑你愚蠢之極,也笑你不自量力。你覺得你脫得一件不剩就能跟我做那苟且之事,隨即以此要挾讓我閉嘴?你以爲隨便是什麼人我都要嗎?告訴你,王金枝,我秦笑心裡就只有如意一個。至於你……且不說你現在一點都不好看,就算有朝一日你有了天仙般的美貌,我也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說罷他站起身來,重新將桌上的油燈點亮。
王金枝被這光亮刺了眼,自個兒還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時羞愧無比,她捂着胸口,哭道:“怎麼會是這樣……你們男人不是都好色嗎……不是都見一個愛一個嘛……”
秦笑冷笑道:“把那個都去掉。不是所有男人都如此。你可知道你與如意的區別?”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胸位置,“相由心生。你的內在,差的太遠了。”
此時如意也是趕到了,她推開屋門,一下子就看到了光着身子的王金枝蹲在地上大哭。對這樣一個害她的女子,如意也是同情不起來。
她不知道剛纔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但她相信秦笑,隨便想想都知道這是王金枝在耍無賴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