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樹人趴在一座七層小樓的樓頂時,獸醫早已被大家強行推進他的房間,並且用半開玩笑半正式地命令要求他必須今天造人成功.而我們也收拾了東西抄傢伙埋伏在預定地點.我在樓上向下望去伊拉克人**的貧民區只有幾座筒子樓(幾家共用一個廁所與水房的那種),筒子樓下面是一大片亂七八糟垃圾堆成的棚戶區.現在我們就等線人給我們發信號哪個是主要目標然後就開火殺過去罷了.
"哎,你們說,獸醫這個時候能幹嘛?"我枯燥無聊地擺弄着手裡的PSG1問道.
"當然是幹愛乾的事兒了,咱們要是活幹得快點兒還能趕個下半場."大豬端着望遠鏡在地面樓上看着下面.
"你趕下半場有屁用,又沒你的份兒."我打開真空食品包裝拿出一支雞翅膀放在嘴裡嚼着說道.要說還是執行城市作戰任務比較好,不用愁補給問題,更不用掐着手指頭算計今天能吃多少要省多少.缺乏食物乾脆到便利店買就有了.
"他那是想去聽房呢."雷公在樓下拐角的
c商務車裡說出大豬的真實想法.
"聽房?是不是結婚的頭一天晚上,然後親戚朋友到人家婚房外面聽人家做那個?那可是偷聽,不道德的."我猛然想起這個好象是東北農村的風俗.
"對頭,但我們也不白聽,如果獸醫需要點什麼東西我們可以給免費送進去,提供後勤補給."暴雷在車裡笑着說道.
"靠,你們這幫損人,頭一次聽說做那事還需要有後勤補給的."我吐出嚼爛的骨頭的同時對他們的想法很不贊同.
"八人羣體目標,人手一個黑色揹包.很好辨認,線人發出暗號,指明就是這些人.樹人,到你那頭了!"大豬接到信號後把觀察結果與路線通知了我們所有人.
雷公與長城他們開着車不緊不慢地出現在我們樓下正對着的街口,同時那夥人也正好走到街口.接着一幕電影中常見的片段正式上演,攜帶百發彈鼓的M4與M249的雷公他們乾脆砸碎玻璃連車都沒下就把剛走到街口八個人打成混身冒血的篩子.那八個人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這樣促不及防地被打了滿身眼.
雷公下車後一腳把地上的黑包踢開,倒在血泊中的一人好象沒死透,仍然在顫抖着身體試圖努力伸手去抓着實際很近但卻又很遙遠的武器.雷公搖了搖頭,從無線電中可以聽到他的嘆息聲,隨後,一槍**入那個人的腦袋結束了他的痛苦與渴望.
老炮就地拉開黑包,發現裡面基本上都裝着分開的彈匣與**(包不是很大,這樣裝節省空間),同時還有兩個包有大量的白粉.暴雷和老炮把這些都揀起來扔上車後開車消失在我們的視線當中.
按原計劃雷公撤退後大軍的十來個人撲上去用砍刀打掃戰場,實際上這在我們看來和鞭屍沒什麼兩樣.只不過是出於大軍要震懾那一片遊民的想法,我們在樓上仍然未走,也是打算利用下面這些鞭屍的人希望能夠吸引出來其他有火器的伊拉克人.
很快我們的想法如願了,對面樓裡衝出來幾個端着AK一邊跑一邊**擊的大鬍子壯漢,壯漢身後則跟着大概60多個持砍刀棍棒的混混向街口衝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