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毒刺導彈在天上畫個優美的弧線拐着彎一頭扎進黑鷹的油箱裡。可我所期待的爆炸並沒有發生,而是看着毒刺導彈確實象一顆“毒刺”一樣扎進黑鷹的機身,可竟然並沒有爆炸。眼看着黑鷹搖擺着屁股緩慢地要飛出戰區的時候,我按着無線電破口大罵:“販子我X你老臉!”“我又怎麼了?”販子充滿疑惑地問着我。
“你說怎麼了?!打出去的導彈是死頭的(對於未裝藥的教練彈我們都是這樣稱呼)!扎進黑鷹的屁股竟然沒爆炸,你說怎麼了?!”我氣急敗壞地罵道。
“哦,那個啊。你等着看好戲吧。不說了,外圍還有幾臺裝甲車,我幹掉他們以後再聊。”說完販子收了線。
我看着逐漸遠去的直升飛機怎麼也沒想出來販子的好戲會在哪裡。這當我擡頭目送直升飛機遠去時。一個黑影從房檐上飛身躍下,當我發覺有人從上面撲到我身上時已經來不及了。我弓背彎腰抽出軍刀反手對着黑影刺去。
對方沒料到我反應可以快到這個程度馬上就勢側身躲過我的刀鋒同時還抓住我的肩膀藉着手的支點想放倒我。我沉下重心後轉身一個手肘被他硌擋開後,揮手照我臉上就是一拳。這一圈結結實實砸在我眼眶上,當時就被砸倒在地。
我手撐着地晃着頭努力想看清是什麼人襲擊我時,一個超大號的軍靴奔我的下巴飛過來。我用雙手臂死命一擋儘管下巴保住了,可雙手被嵌着保護鋼板的軍靴狠命一擊下竟然麻木得一點知覺都沒有,就是想擡起來都費勁。
正當我拖着動彈不得的兩條肩膀剛要站起來用頭撞向對方時,卻發現對方雙膝蓋跪地,然後直着身子抽動了幾下,象是破門板一下拍倒在滿地的碎石上。
這是什麼招數?我猶豫着要不要上前看看什麼情況時夜鶯的聲音出現了:“傻站着什麼呢,還不過來幫我。”只見夜鶯蹲在房檐上手裡拿着她那把大號的鋼弩對我招手。“這都是哪兒來的?”我看着脖子上插着弩箭的死倒兒的同時盡力活動着我的手臂希望它們可以恢復知覺。
“天上和正面。販子已經把大的都滅了,主要是小的他管不上那麼多。現在天上的掉下來一半,跑了一半。正面儘管有火溝擋着,但仍然有兩三個混進來。不說了,我先去前面看看。”說完夜鶯跑向街口的另外一邊。
我看着繞着房子圍牆回去找血海豹時發現這傢伙和大豬呆在一起正幫大豬往肚子上纏着繃帶。“怎麼回事?”我站在窗口側面向外張望着給他們警戒問道。
“沒啥,彈片把肚子劃個小口……”大豬極力證明自己負的傷是個小意思。
“放屁,劃小口貼塊膏藥就成了,哪兒用得着這麼多繃帶?”我回頭看着地上用光的四五個急救包說道。
“口子不小,他得退出戰鬥了。腸子沒流出來就算萬幸。他真好命。”血海豹摘下一次性手套扔到一邊說道。
“那你守着他,我出去轉轉。”說完我剛要擡槍口出去時被血海豹一把拉回來。“幹嘛?”我看着血海豹擼開我的袖子還怕看不完成,用槍上的戰術手電對着我的胳臂照了一下後馬上關掉。
“你也得退出戰鬥!”血海豹用很堅定的語氣對我說到。
“我不少胳膊不少腿的,幹嘛?”“你胳臂骨折了。”說着指了指我胳膊上紫黑的一塊,還用手指輕輕捏了一下骨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