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大家試用子彈的時候,販子示意我們停止我們的試用子彈行爲。的確也該停手了,因爲試射過程中所造成的破壞實在是太大了。一個廢棄的小屋被大豬他們射得千瘡百孔不說,而且還打報廢一臺卡車。不知道是卡車發動機被擊穿還是油路被打斷,自燃的卡車冒出的濃煙和燒輪胎刺鼻的氣味兒着實難聞。
正當大家不解販子爲何要我們停止試射的時候,販子招呼我們把手臂上的袖珍戰地電腦打開。大家紛紛打開戰地電腦的開關,看販子要幹什麼,結果白狐那張老臉浮現在四寸的屏幕上。“臨時開個網絡會議,有時日沒見着大家了,最近怎麼樣?”白狐依舊不改那一副慈祥的模樣,誰也想象不出一個相貌如此慈祥的半老領導人在年輕時曾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兒。雖然這些都是閒來無事時大豬他們告訴我的,但我仍然很難相信這樣一個連說話聲音都充滿了慈愛的人會究竟怎麼樣雙手染滿了鮮血。
旋風拄着槍坐在彈藥箱堆出來的矮牆陰影裡扯開領子扇着風對着屏幕說道:“我一看着你就從來沒有過好事兒,老傢伙你這次又給我們帶來什麼噩耗了?”屏幕上的白狐絲毫沒有在意旋風的冷嘲熱諷,神態依舊地對着大家說道:“這次有個好消息,有個壞消息。想先聽哪一個?”山狼手裡夾着煙,對着胳臂上戰地電腦的攝像探頭指着說道:“好消息就是這次任務取消了,壞消息就是你老婆給你生了個兒子找我們大家給你隨份子,是不?”大豬在一旁笑得前仰後闔:“哈哈哈哈,他老婆?就算他有那功能他老婆還有那功能嗎?”長城一邊往槍裡壓着子彈一邊揮手示意我們別胡說八道,而雷公對白狐問道:“先把最好的消息告訴我們,你知道我喜歡聽好的消息。”白狐吸了一口雪茄煙說道:“好消息是我這裡的情報顯示對方在集結力量準備對付你們。其中包括各種先進武器和精英人員,包括在阿富汗那裡的大批高等教官正在飛往索馬里的路上,他們當然是衝着你們來的,這一點無庸置疑。”老炮興奮地搓了搓手說道:“這消息聽起來不錯!”“我不介意滅掉任何對於我們有敵意的人。”獸醫陰沉着臉給黑水公司所謂的精英貼上了死亡的標籤。
雷公皺着眉頭繼續問道:“還有比這更壞的消息嗎?”白狐抱着雙手繼續說道:“估計你們也聽說在你們之前有一隊日韓混編的僱傭軍覆沒的事情吧?”“是這樣,怎麼?和我們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嗎?”長城說着把菸頭插進身邊的沙土裡,拍拍手上的沙子問道。
“在他們的覆沒的隊伍裡有一個沒有受傷並且也是你們中國人,我昨天接到他的申請。他要求加入你們的隊伍中去。”白狐說出了一個讓我們覺得更壞的消息。
“我靠,這年頭這行越來越不好乾了,本來肉就不多,還總有來打野食的。我們可以拒絕他嗎?”手術刀蹲着擦着槍抱怨着。
“你們最好是接納他,因爲他在這裡比較熟悉環境,另外情況瞭解的比你們多。”白狐繼續說道:“我已經安排今天下午他去你們那報道。”雷公未加思索直接說道:“那小子是賣什麼的?我們可以接納他,但是我有兩個條件,第一,不會分錢給他;第二,如果他幹了什麼或者是幹了讓我們任何一個人覺得不舒服的事情,我們會第一個送他回家'吃飯'。”白狐笑了笑:“那小夥子是臺灣海軍陸戰隊的出身。雷公你剛纔說的問題不是問題,你是隊長,這些完全你全權說了算,對於他來說,他只是想報仇而已。”大豬看着屏幕問白狐:“替日本人和韓國人復仇?這復他孃的哪個門子的仇啊?對了,那小子叫什麼?”白狐對大家解釋道:“具體的你們再問他好了,那個小夥子叫錢鑫海,外號血海豹,他和獅子他們不陌生,曾經合作過,而且獅子和尤里對他的評價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