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跟上面打個招呼,把野狗列進打黑的範圍裡。這個警隊裡的敗類肯定會嚴肅處理,絕不能容忍這等貨色在基層給人民羣衆造成惡劣的影響。”趙青山有些憤憤地說道。
“樓下有車接你們,一會兒這裡清理完‘衛生’會有人帶你們出去直接回王江那裡,沒什麼事情我先出去了,業務方面的事情你們明天聯繫‘經理’就可以了。”說完趙青山起身走出會議室。隨後進來幾個不帶武器的武警,分別用擔架被我們打昏的武警擡出去,同時把我們放在一旁的槍支進行槍彈分離後都收拾走。緊跟着武警進來的警察同樣一聲不吭,用塑料袋和鑷子把彈殼與彈頭都青瓷乾淨,然後有人通知我們可以出去了。
當我們走出派出所的大門時,外面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只有大劉開的寶馬車停在門口開車車門等我們上車。我和夜鶯上車以後我十分抱歉地對大劉和大李道歉:“那個。。。。。。真是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大李身上被菜湯和醬汁弄得慘不忍睹,只是靜靜的迴應一句:“沒什麼,希望二位以後注意安全,這樣我們纔會隨時隨地保護你們。”看情況我們的行爲確實給人家添了很大的麻煩,不知道回去以後會得到怎麼樣一個處理。我連忙說:“王大爺和陳助理那我會把錯誤攔過來,儘量不會影響你們的。”
回到王江大爺的別墅以後,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看樣子王江大爺和我父親都已經睡下了。我和夜鶯由保姆分別領到自己的房間,我不知道夜鶯那裡怎麼樣,我是連澡都沒洗直接脫衣服一頭扎到牀上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我起得有些晚,當我被保姆敲門叫醒,洗澡穿好衣服到大廳以後發現王大爺和父母已經在那裡開始用早餐了。我走過去問候一下王大爺和父母,剛要動筷子就被父親的眼神射得當場差點沒跌坐到椅子下面去。“你小子,昨天晚上玩得很高興是不?”父親眼睛一鼓,我就知道要壞菜了。而夜鶯跟沒事兒人似的在那該吃什麼吃什麼,一點都不緊張。
“哎呀,孩子淘氣很正常嘛,我要是生的是小子,我巴不得能這樣鬧騰呢。男孩子不鬧騰成不了大事兒。”王江大爺一邊勸着我爸一邊兒衝我使眼色。類似這種父親教育兒子的事情母親一向不過問,看來我只能硬着頭皮解釋了。“爸,我知道錯了。。。。。。”接着我把昨天晚上的事兒說了一遍。
父親聽罷問道:“真的?”我十分肯定地點點頭。旁邊站着的陳助理也爲我打證明:“是這樣的王叔叔,雖然做法有些不大妥當,但這也算是爲民除害了。而且事情我已經都處理過了,完全不會有任何問題。”說着把當日的《南國都市報》遞到桌前。我膘一眼最醒目的頭版標題《昨夜公安武警演習,以實戰出發保衛人民羣衆安全》,下面還有其他版面的標題《打擊惡勢力維護人民利益行動昨夜正式展開,目前已抓捕涉黑人員16名》父親拿過報紙簡略的看看了,把報紙放在一邊。有些沉重地說道:“唉,我這兒子自打回來,身上的硝煙味兒就沒斷過。雖說槍炮無眼,但這當兵也算子承父業,可他媽的當哪門子兵不行,非去國外當兵。”
我聽着以後看了看母親,母親雖然拿筷子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但仍然裝做什麼也沒聽到一樣,在繼續吃着。我看得出來母親在控制情緒,這讓我有些難過。王江大爺哈哈一笑:“兄弟你想多了,你和弟妹還我有都是血裡火裡軲轆過來地人,要我說,只要不做叛國逆祖的事兒,就無所謂怎麼樣。孩子大了,該讓他飛就讓他飛吧,別說是他,就是我現在半個月聞不着硝煙味兒,混身都刺撓呢,哈哈哈哈。”
父親有些意外地看着王江大爺:“怎麼着?你個老傢伙現在還能摸着槍?”王江大爺故做神秘地說:“一會兒吃完飯,咱們帶上小風和她對象一起玩玩去。”我一聽不對,今天還得聯繫李建黨呢。我剛要開口說話就被王江大爺揮手打斷:“李建黨那破事兒不着急,這小子下午才能飛過來呢。”這句話登時讓我徹底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