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的是直覺,一個女人的直覺。”
花洛看得出那個女人的驕傲,再說這些事黧妃身後的幕僚會安排,絕對不會出一點馬腳。
哪有人當天下毒,當天就被捉住的,而且她的不在場證明很多,多到只能全部處死了。
花洛端起那裝滿葡萄的水晶盤,遞給惠兒,吩咐道:“拿下去,分了吧,要是我拿去他們一定以爲我要毒害他們,哈哈。”
因爲惠兒活到如今,所以他們對她的恐懼才散了一些,但是還是怕她。
“是,謝娘娘。”
花洛看着惠兒離開,惠兒總在有好東西與大家分享時才露出這樣的笑容,她很喜歡和他們在以前的日子呢。
花洛靠着不算舒服的軟枕,總想着這形狀若是改變就更好了。
正正方方的怎麼睡都不會覺得舒適的吧,不過她還是睡着了。
冷宮中
晚風吹起那些白綢,不過光是看起來真的更像白綾。
連風聲聽起來都格外的哀怨,前朝的妃子除了雪蝶是當今皇上的母親,其餘的全部陪葬而死。
所以這冷宮中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鳳黧。
那麼單薄的白色衣衫,她還是站的筆直,她在等着誰,把這寒冷的天都比了下去。
那個腳步聲,緩慢的,卻聲聲踏進了鳳黧的心。
那一身喜氣的紅,和整個冷宮的白,看起來竟然如此協調。
他看着她,聲音有些嘶啞,他說:“愛妃。”
鳳黧終於等到她朝思暮想的人,她奔進他懷中,淚水無聲流在他的衣襟。
鳳黧擡起滿是淚的小臉說:“皇上,你還是信鳳黧的是嗎?”
“自然,你是我的娘子。”烈炎不嫌棄她已經數日未洗,還是吻了她的頭髮。
“皇上。”那聲皇上叫的深情,她從未想過那個男人終有一日用我來自稱。
“皇上,我絕不會害皇后娘娘的,因爲你愛她,光是這點我就決不能那樣做,即使我憤怒,她懷上了您的孩子,也不會去傷害她。”
鳳黧是她爹特地安排進宮的棋子不錯,只不過她這顆棋子早就愛上了那個君王,從一開始就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