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所成的時候,師父叫我下山歷練,我一路下山,一路醫治病人。【?比*奇*中*文*網出品?必屬精品】
沒有一個人,在我手下死去,真是太好了。
回去看望孃親的時候,那個弟弟已經長得很大了,他一直帶着面具,我看不到他的樣子。
只不過性子向來冷漠,不愛和他說話。
若不是娘執意要他摘下面具,我想也許這一輩子我也不會看到他的臉,更別說臉上那用簪子劃出的傷痕。
不淺,不深,不明白是他自己劃的還是他做了什麼壞事。
怕娘看到傷心,我特地將煉製了好久的雪玉霜,一瓶瓶的給他抹上,纔在半個月恢復樣貌。
烈炎是一個很俊美的男人,即使有那道傷疤也不顯難看,若是沒有就更加俊美,怪不得他是人們口中的美男子。
他總是去打仗,然後帶着深深淺淺的傷口回來,好幾次連我都對他受傷的程度感到無力,爲什麼每次他都非要到自己快要死了纔回來。
他每次昏迷的時候,嘴裡總唸叨着洛洛,我想我這個弟弟,原來也會有愛的人。
他修養的日子裡,偶爾他也會聊那個叫洛洛的女子,那是我才能從他眼睛裡看到別的情緒,那是愛,我雖然沒愛過,但是我懂。
我以爲只有在他大婚的時候,我才能看到那個叫洛洛的神秘女子,沒想到在幾年後的今天,我竟然聽到有人說烈炎帶了一個姑娘回來。
作爲哥哥的我當然要去看看,我第一眼看到就是烈炎手上插着碎片,我是生氣的,他竟然那麼不愛惜自己,他都不知道用了我多少靈丹妙藥了,到現在依舊不懂得節制。
我轉過頭,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仙子,她臉上的疤痕比烈炎以前的更深,可是依舊遮掩不住她的純淨,我突然有些明白了,這個應該就是那個叫做花洛的姑娘,我也有些明白,爲什麼烈炎愛她了。
情不自禁,被她吸引,在可怖的疤痕,都遮擋不住她如白蓮的氣質,我知道不可以,可是我還是那樣做了,我知道她是他的,我還是說了謊,我說她是我的師妹。
我知道這是個很容易被揭穿的謊言,可是我知道她現在很爲難,我看得出她現在很決絕,她想離開這裡,或者是得到烈炎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