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想怎樣,師兄,救我。”
月沫看着莫白,一臉委屈。
花洛看着脖子上的匕首,看着那張朝思暮想的臉。
她哭了,是,她不想哭的,也不該這個時候哭的。
可是眼淚就是不聽自己的,那個那麼愛自己的男人,竟然把匕首放在她的脖子上。
她就是覺得傷心,她就是覺得委屈。
“師妹,你放了你師姐,我們有話好好說,有什麼誤會解釋清楚就是,何必動武。”
就算這種時候,莫白還是那樣該死的溫柔。
“你是我的人,我憑什麼讓給她。”
花洛倔強起來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就算現在莫白殺了她,莫白還是她的,就是她的。
“師妹,你怎麼那麼恬不知恥,師兄愛的明明是我。”
看在莫白幫她,月沫早心花怒放,如果這個女人真想殺她,也絕快不過莫白。
所以越是激怒眼前的女子,那個女人越兇狠,那個人女人就死的越快。
要真是那樣,也太可憐了,她死在的是她愛的男人手上。
不過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畢竟比起別人,還是死在自己愛人的手中更好。
“忘憂湖。”
花洛竟然放開了對月沫的禁錮。
月沫明顯是沒想到,照理說她這話應該激怒了那個女人才對。
“你把他。”
花洛似乎想到了什麼,難道月沫把莫白放進了忘憂湖中。
“師妹,師父臨終有留信給你,和我來吧,師兄就不必來了,在這等我吧。”
月沫拉起花洛的手,用輕功飛離了莫白身邊。
月沫沒想到只是個忘憂湖,她都能聯想到莫白失憶的事,果然是她低估了那女人的能力了。
“放手。”
她還沒告訴莫白,他忘記她,是因爲她身邊這個該死的女人,把他扔進了忘憂湖中。
“我會告訴莫白一切。”
花洛知道這個女人想說什麼,她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她不想錯過他了,再也不想了。
“你不會。”
月沫很自信,這個女人聽她說完,就不會想告訴莫白任何事情了。
“是我用我的血做藥引,救了師兄。”
“就這個嗎,我也可以,你放了多少,我可以放你的一倍,怎樣,我可以帶走他了嗎?”
就只是用血做引,就這樣,就妄想她放棄莫白嗎,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