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要娶你的。”
烈炎擡着頭,花洛不知那話他就是否是說給自己聽得,或者是說給天空飛過的那羣大雁。
“那好。”
花洛看着泥土上的花朵,想起以前雲秀種的花,是否依舊綻放,或者隨着她逝去,一同葬在最美好的時光裡。
“什麼?”
最近變了許多的女人,突然答應和他結婚,他以爲不會那麼簡單。
事實上,他是對的,他後面的話驗證了他的想法。
“沒那麼簡單,我要十隻和我畫的一樣的麻雀。”
花洛把畫卷遞給了烈炎,烈炎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但是還是接下了那張換卷,此時他的心情,可以用四個字形容,自作自受。
“可以商量嗎?”
“不可以。”
她花洛就是故意刁難他的,她花落就是不想嫁給他,她花洛就是耍他的,她就是這樣,就算他找到了,她依舊不會嫁給他。
花洛把前一個花洛的地方翻了一遍,總結了一下,那姐們八成是個花癡。
牀底下的盒子,寶石閃眼到晃人,花洛那是滿心期待,想她雖然只是個師姐,附加個代理掌門,但是還能有點家底。
剛想瞻仰一下,那些財寶的光芒,打開一看,她暈的很。
一張張畫卷,還以爲是哪家大師留下來,可以一換數千金的大師筆墨呢。
一打開,差點暈過去,全是烈炎的畫像,那滿滿一大箱從寶物就變成了廢紙了,這樣的大起大落,讓她差點抽過去。
還想着這個劫難過去,像神仙許願的時候要讓莫白活過來,然後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生活在一起,順便帶上這堆珠寶,開個珠寶店,或者博物館的。
光用新鮮,引來客人,光收門票錢,就能賺個鉢滿盆滿的,這麼好的計劃,突然就落空了。
花洛那天無意間,經過聖域的小樹林,看着一個男人蹲在那裡,看背影有點熟悉,出於好奇,她就慢慢走近。
看着那男人手中的東西,花洛只覺得她突然有點明白什麼叫瀑布汗了,她現在就這種情況。
她看着莫白,抓着一隻小麻雀,給它的翅膀身體細細畫着顏料,地上那張沾滿泥土的紙應該就是她畫的鳳凰圖了。
看他躲在這裡那麼仔細的給小麻雀穿花衣,一個做神仙的人,竟然連她走近他都不知道,這麼粗心,不是很容易掛的嗎?
後來想想又不是,他不會死,他自己說的嘛,他是神仙,神仙是不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