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的聲音忽然在耳邊越來越響,而是句句就跟在耳邊迴盪一樣,讓我忍不住咽口水,而下一秒忽然一個影子閃過,嚇得我後退幾步看在身後那人身上,手裡的古劍不自覺的握緊。
“師傅…這又是什麼?”
我看了下四周漆黑的影子重重疊疊,就衝着背後的師傅帶着擔憂的問道。
可是下一秒我感覺身後靠着的師傅竟然發出了咬東西的咀嚼聲,“咔擦…咔擦”的不斷傳來,就好像在吃着骨頭一樣。
讓我身體漸漸僵硬,按照這一切的可能性,我身後百分之八十不會是師傅,除非他不是本人!
這個念頭一出,我二話不說的衝進黑夜中,雖然這個時候霧重得看不見任何東西,可是我的眼睛在上次緊張大戰的作用下,已經可是直視黑暗了,前面得一片樹林清晰可見,而而我則走在上坡的路上。
我看着因爲長年潮溼變得發黑的大樹,不自覺的嚥下口水,因爲它們一個個都是蒼天大樹,有種感覺高上了天空的視覺,異常粗實的樹幹大約有四個成年人合抱那般。
可就是這個蒼天大樹,它竟然全體是暗黑色,就好像融入黑暗中,如果不是那黑色的樹葉在搖動,我真的差點就撞進去了,我抹了把頭頂上的汗水,背靠着大樹坐下。
按現在的可能性,我要是找師傅他們一定要回走,可是目前的情況來看,師傅他們不會在找我的時候往回走,而是往山頂,但是現在動不動就出現一個奇怪的幻覺倒是讓我不由自主的警惕。
等我休息夠了,起身正要離開地面走時,“啪”的一聲,一滴液體落在我的臉上,我整個怔住了,伸手無意識的摸了一把那個位置。
而到手的是一種粘糊糊的感覺,好像一種黏液,我伸手下來看的時候,頭頂再次“啪”的一聲落下,我不自覺的擡頭仰望上面。
一隻純黑的猴子竟然在樹上低下頭望着我,綠油油的眼睛裡我看出了飢餓,可讓我震驚的是,它竟然生有一張人的面。
面容慘白,可是五官端正,除了沒有表情之外,就像一個活着的人飢餓難耐的正盯着我看,人的慾望有多強大都比不過飢餓時的爆發力!
我看着它已經蠢蠢欲動的手腳,轉身衝進黑夜中,不是我打不過它,而是因爲猴子它是羣居動物,現在這裡有一隻,下一秒絕對是一羣!
可見我的想法是對的,因爲我聽到身後響起一聲女人哭泣一樣“嗚嗚”的響聲,立馬就在四周響起了迴應,我抓着古劍連忙不斷的衝,因爲那聲音就跟一個快速蔓延的病毒,速度快的跟隨着我的身後不斷的響起。
我現在倒是聽得出來了,恐怕我的四周已經佈滿了這些人面猴子了。
我咬牙不斷的跑,直到感到雙腿已經和灌了鐵一樣,胸口呼吸一陣陣的悶痛才慢下來,可是我這慢下來,好像讓它們有了快速前進一樣,聲音更加響了!
不到一會兒,我就看到四周黑乎乎的大樹上一雙雙綠油油的眼睛在樹縫裡盯着我,地上偶爾響起滴水的嘀嗒聲,就是它們飢餓的象徵!
我抓緊古劍舉在身前正要應戰時,突然“碰”的一聲巨響,好像地面都要震動了,那些猴子原本“嗚嗚”的叫聲瞬間安靜了,取代的是焦慮的叫聲,雜亂的好像在鬧市!
不同的交接在我的耳道里迴響,就如同要把我弄得耳聾一樣。
可當下一次巨響來臨時,那羣猴子竟然“譁”的一聲全部散開,從樹上跳躍裡離開我的周圍,我看的疑惑,可因爲它們額模樣倒是想看到天敵一樣。
而這一切在一次“碰”的巨響裡消失,我放鬆精神,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在下一次響聲傳來時,辨認了方向連忙衝着跑去。
能夠讓猴子害怕的,說不定就是這一片森林裡的霸主!只要過去說不定能看到師傅他們,依靠這個可能是因爲他們也在找我!
而當我跑到快要接近聲源時,我的腳步慢慢的緩慢下來,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前面,這要是別人看到了絕對會知道這是一副看到恐怖東西時,露出了震驚和惶恐。
因爲我的面前一個巨大的坑,有半個足球場大,上面就躺着一隻和牛差不多大小的東西,黑乎乎的一下翻身就撞得地面發出大大的響聲。
我想不到一個東西翻身都可以弄出地震,這可不是綠巨人嗎?可是眼前的東西沒有那重量,沒有那體型!那一點可以證明這是它搞出來的!
難道是力量?
然而我這想法還沒有落下,我感覺那躺在地上睡覺還是打滾的東西突然停下來了,緊閉的眼睛竟然朝着我這邊“望”過來!
這讓我心裡生出不好的預感,轉身就跑,我覺得這個東西只要和我對視一眼絕對會睜開,那未知的恐懼感就蔓延在我的心頭上,讓我本能撒腿就跑。
恐懼時的爆發力,讓我一口氣從山腳跑到半山腰,可是這踏進那一塊地,我就感覺一股冰涼涼的氣息在圍繞着我的身體,比進去檮杌山時還要重,因爲我無意的摸一把衣服,它竟然是溼溼的!
這纔剛進來衣服就潮溼變了樣,讓我不自覺的咽口水,恐怕這裡的東西不比外面的好對付,而是我這還沒有對付上,說不定強大到不是可以試的!
這個時候,我警惕着周圍的動靜,一步步的向前走,只要突然間出現的聲響都能夠讓我停下腳步,警惕的望過去。
可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擔憂了,走了一半的路程,我發現不到有任何的異常,除了偶爾的風吹草動,而偏偏就在我精神送下來時,我感到一雙芊芊玉手抱着我的脖子,貼在我的背上。
溼答答的感覺,好像它剛剛從水裡出來,讓我忍不住毛骨悚然,背後發涼,這又是什麼?難道還是個水裡的?
可這個時候我感到她溼答答的頭髮從我的身後甩到我的臉上,粘糊糊額貼着,手都在不斷的在我的胸膛上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