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眼前竟然是一片廢墟,一座座的廢樓好像高得衝上天一般,明明是白天可是在這高樓的遮隱下猶如已經到了昏暗的下午,四周都呈現出了灰色。
樓上的屋頂還是招牌什麼都被風吹得搖晃,發出“吱”的聲音,我看得心驚可更加警惕,想不到我們所在的地方竟然會出現,那種只有大型科幻片裡出現的場景!開玩笑吧!
而就這個時候,黑狏讓我們坐上它和大黑的背上,隨後開出了漩渦衝了進去,我知道這漩渦是黑狏恢復實力後的新能力,不過恐怕要想再用,就得等黑狏下個月的三天了!因爲這次是這個月三天中最後的一次了!
被漩渦裡的風吹得全身冰冷,可是等眼前出現明光的時候,我們回到了最初的地方,就是當初的賓館裡。
我們和師傅有點吃驚沒想到回來了,不過看四周好像沒有變化的房間,好像那一晚我和**的大戰沒有發生一樣,還是說被收拾乾淨了?
我們快速的收拾東西,要離開的時候黑狏疲憊的化作一道黑影飛進我的手臂上,我看着他的獸紋已經閉上眼睛了,看來是休息了,再看看一臉無聊的大黑,心一動將它也收起來。
我這才個師傅走到電梯,可是這個時候,卻碰到了正在清潔的服務員,她疑惑不解的看着我們,可再看看我們身後剛剛走出的房門,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一樣,臉上驚慌失措轉身就要跑。
我本能的衝過去,將她打暈放在地上,拉着師傅就往樓梯方向走,依照剛剛服務員的神色,估計這賓館一定下過什麼命令了,被服務員跑下去我們一定會碰到什麼,或者可能是懲罰。
我和師傅下了一樓後,可能因爲是早上的原因,大廳裡沒有幾個人在走動,反而讓我們鬆口氣正要快速離開的時候,我擡眼竟然看到了賓館大廳裡立着的那一面巨大的屏風,其中的仕女圖唯一露出的眼睛好像動了一樣,竟然衝我眨眼!
和我第一天在賓館用餐時看到仕女圖好像有所不同,可是那露在外頭的眼睛卻依舊那麼勾人,可轉眼想想,畫在玻璃上的畫像怎麼可能眨眼睛!
想着我就搖頭甩掉剛剛荒唐的念頭,拉着師傅就跑出了賓館,我們坐上了火車準備回家,可是一上火車我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我眉頭緊皺的看着四周,拿着手裡票找到我們所在位置後坐下,沒想到我和師傅的上下鋪對面竟然有有一對貌美如花的姐妹花。
她們正好奇的盯着我們,隨後睡在下鋪的妹妹將一包花生米寄過來,我搖了搖頭拒絕了,可是沒想到一直不想惹事的師傅卻和藹可親的笑着,接過了花生米,我看得疑惑。
可師傅衝着我笑了笑:“人家好心給你東西吃,怎麼可以不要呢!”
我聽得疑惑,可是對面的姐妹花卻直勾勾的盯着我笑得花枝招展的,最後她們拿着手機玩起來,而我看着旁邊還在吃花生米的師傅有點疑惑,可是顧及她們的存在,我就拿起手機給師傅發短信。
師傅卻回我:這一對姐妹花和我們有貴人緣。
我聽了疑惑,貴人緣?她們?她們可以幫我們阻擋住**還是誰?
可師傅好像不打算給我解釋一樣,吃完花生米就舒服的躺在牀上睡覺,根本不再理我,可我依舊在擔心**會不會找過來,不過當火車已經開了,我心情才平靜。
大概是這幾天受到的事情太多,讓我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睡着了
我好像夢到了在一個鏡子裡面,鏡子裡有我也有其他的人,只不過那鏡片前方卻只站着我一個人,那些在鏡片裡的人卻個個消失不見,只剩下我和一面只有臉大的鏡子。
我就好像在一個空白的世界裡一樣,鏡子裡卻只有我,可是它不跟着我的面目表情一樣,反而是痛苦似的抓着脖子,猙獰的咬着牙,五官都皺褶在一起。
我看得吃驚,摸了摸自己的臉卻沒有任何的皺紋,反而在鏡子裡卻是一隻女人的手,它從我的額頭撫摸到嘴脣,猶如一個情人一樣。
忽然“我”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臉上看不清楚,可那雙眼睛卻特別的熟悉,特別的勾魂,我瞳孔縮緊,猛的想起了那雙眼睛在哪裡見過,仕女圖!
可是她爲什麼在這裡?!
就是這個時候,仕女卻忽然彎下腰,她的紅脣貼在我的脖子上親吻,我感覺我的脖子冰涼涼的,好像真的有什麼緊貼着我。
我看得不自覺咽口水,毛骨悚然的感覺從背後升起,而鏡面裡卻再次出現了變化,那仕女已經消失了,留下鏡子裡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影。
我卻深深的吸一口氣,生怕它再次出現問題,可是這時候,橢圓形的鏡子卻從頂頭裂出了一條裂縫,猶如一條蜈蚣一樣很快佈滿了整個鏡面。
而在鏡子裡的我被分爲了多塊,那裂縫好像將我的臉給割掉一樣,紅色的血順着裂縫流了出來,竟然“嘀嗒嘀嗒”的滴在地面上。
我看得滿頭大汗,手心出汗就連咽口水都覺得艱難,因爲我總感覺我的臉上有一股冰涼的東西順着流,就連它滴在我的手背上我都不敢低下頭看。
可忽然間那鏡面卻忽然恢復完好如初,可是鏡面裡的我卻猶如剛剛鏡面裡的人一樣,滿臉的血,而且下一秒竟然竟然變得空白,好像站在前面的我……應該沒有!
直到我的耳朵傳來了叫聲,我的世界搖晃起來,昏昏沉沉的感覺讓我充滿了疲憊,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頭頂是火車的綠皮,而我還躺在牀上。
而耳邊傳來的是吵鬧的尖叫聲,爬到旁邊往下看的時候,發現姐妹花正躲在牀上尖叫,而旁邊有幾個工作員,聽它們吵鬧的意思,好像是有老鼠。
不過這姐妹花還真是我的貴人,被她們這一叫,我還真是從夢中清醒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這場鬧劇過了許久後順利的安靜下來了,我們在的房間就剩下姐妹花正在憤怒的議論這老鼠這事,可沒有師傅插話的聲音,我低下頭去看師傅,卻發現他已經睡着了,這才讓我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