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中說的不認識並沒有讓老婆婆相信,反而像是激怒了她一般,她眼睛瞪圓,那混濁的眼睛如同凹下去一般,白色的眼球凸起來佈滿了整個眼眶,我看着不自覺的咽口水。
雖然說我遇見過這種形形**的東西不下少數了,可是眼前的老婆婆卻還是讓我震驚到感到不安,她的臉像是分成了兩部分,上半臉猶如被烙鐵下全部融合剩下眼睛,下半臉的笑已經是那麼慈善,兩種不同的情緒。
“馬廷,你身上有我喜歡的味道,我的兒子他在乞求我留下你!”
老婆婆和藹可親的聲音,卻讓我不安加強,拽着身後的易研緊緊的攔住,如果不召喚黑狏它們,我面對老婆婆的攻擊只有一半的可能性,更何況我還要保護易研!
心裡有了主意,我閉眼召喚陰神筆,揮筆作畫,一隻黑色巨大的猛獸出現,黑狏扭過黝黑的頭對着我,可是猶如血色的眼睛卻散發着渴望血的慾望。
我可以感受得到黑狏一直平靜的心情,好像瞬間爆發起來,盯着老婆婆的眼睛露出了嗜血,全身爆發出了死亡的氣息。
可老婆婆看到了黑狏好像只是看到一隻大型的寵物般,歪着曲扭的頭對着我,慈善的笑着:“你是想要靠着它打敗我嗎?一隻畜牲而已,你太過輕鬆了!”
她的意思好像很輕鬆,並沒有感受到黑狏給她帶來的威脅感,反而是把它當做一個動動手就可以解決的小貓小狗。
可當老婆婆的話剛落下,我就看到黑狏全身的力量聚集在前爪上,衝着老婆婆猛力的撲過去,可下一秒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老婆婆枯木般的手竟然舉起,輕而易舉的抓住黑狏爆發力十足的前爪,黑狏臉色兇狠猙獰,可以看的出來它在用力,可老婆婆她還在對着我笑着,而笑卻依舊是溫和不變。
可我額頭上的冷汗不自覺的流下,她到底是什麼東西?
就這個時候,掛在牆上的黑白照卻冒出了兩股黑煙,很快地面上就形容了兩個人影,它們的周圍還散發這沒有驅散的黑氣,它們擡起頭,我臉色一變,老婆婆的老伴和兒子!
“任何一個礙事的存在都不能留!”
老頭他的口中流露出沙啞的聲音,猶如干枯的樹枝摩擦的聲音,難聽到刺耳,我握着陰神筆,心裡猛然的驚醒,這是怎麼回事!礙事?
我正在警惕時,忽然一股風吹起,老頭他化作一股風,衝着我就撲過來,強大得好像將我給凍結,而我的眼睛卻看着越來越近的鬼臉,他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我咬緊牙關,全身的力氣不斷的集中,就算我出事也要讓易研離開才行!
就在我的力量要爆發起來的瞬間,老頭忽然露出驚呼的臉色,從半空中落到了地面,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生死狀!”
三個字出現好像讓氣氛短暫的停止流動般,我看着他們一家三口,僵硬着身體,卻如同機器似的轉動頭部,三百六十度,一百八十度,眼睛在眼眶裡晃動的盯着我。
其中帶着貪婪還是帶着想要猛擊的慾望。
“殺了他!到時候大人會給我們更多的!更多的!”
老婆婆貪婪的眼睛盯着我,黑色的舌頭舔着嘴巴,蠢蠢欲動的要往我走過來,而當她對上一旁殺氣騰騰的黑狏時,卻露出了不屑的笑容,揮起手臂就將它推翻。
一步步扭曲的走來,很難想象一個快要進入土裡的老婆婆會擁有這樣強大的力氣,將比她大上三倍的猛獸被揮手甩開,這讓我背後繃緊,全身進入了戒備的狀態!
而老頭卻不滿足老婆婆的行爲,一把將她攔住,然後手變成了利爪舉起就要衝着我的胸口刺去,噗的聲響,我可以感到那冰涼的東西進去我的皮膚。
同一時間卻傳來砰的聲音,我的手臂中兩條血管一般的觸角伸出,它直接將老頭甩開,警惕的攔在我的身上,卻讓老婆婆露出了興奮的神色,那白眼睛不斷的晃動,盯着我的渴望更加的濃烈。
忽然她身體彎起來,猶如一隻貓一樣弓起身體露出了攻擊的姿態,卻觸角卻沒有給它機會直接高高的揚起,對着她狠狠的甩過去。
可觸角還沒有碰到她的身體,卻她敏捷度十足的四肢從地上彈跳起來,抓住頭頂的天花板,一百八十度轉頭的盯着我,舔着嘴巴,露出了興奮的激動。
可她的希望落空了,因爲黑狏一個躍起直接咬住她的身體,下一秒落地就咬斷了她的腰部,她身體成爲了兩半落在地上,鐵鏽的味道在屋子裡蔓延開來。
可老婆婆的犧牲並沒有讓老頭露出了恐懼或者戒備,反而激起他的慾望般,身體化作一團黑霧衝着我就撲來,卻被觸角狠狠的一甩。
一道慘叫聲響起,然後黑霧就可以驅散,我以爲他這樣就完了,可當他蔓延到四周將我包圍的時候,一種冰涼氣體緊貼着我的身體,我可以看到眼前包裹住我的黑霧中有老頭的那張臉。
我不由得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正在猶如不下手的觸角,我露出了嗤笑聲,直接拿起陰神筆,畫出一隻鳳凰,一旦鳳凰緊貼住我的身體,那團黑霧立刻響起了慘叫,猶如煤氣一樣瞬間燃燒,燒的乾乾淨淨。
整個屋裡就剩下了老婆婆的兒子,可他低着頭好像沒有感受到其他人的消失,隨後他露出呵呵的笑聲,就看到面對敵人的嘲笑聲:“哦?原來是這樣子!”
青年人說話間擡起了頭,我看到一張佈滿了紋理的臉,一條條黑色猶如血管的紋路一般佈滿整張臉,和他變異的臉孔,陰險的笑容。
這個青年人讓我本能的後路,原來剛剛的不安感不是來自老婆婆也不是老頭,而是眼前看起來最弱的青年人,此刻的他就好像正在期待獵物最後的反抗,這樣的氣息讓我內心感到了壓迫感。
想着我召喚出了古劍,尖利的劍刃在寒冷的月光下格外的冰冷,我手越來越手緊,在青年人一步步猶如平常人的步伐下,更加的用力。
“**說的也不怎麼樣!不過是個擁有神紋的小屁孩而已!”
他無視我的戒備,無視我手中的一切,反而高高在上的帶着趣味的笑容,嘴角勾起弧度,冷冰冰的看着我。
而我整個人因爲他的話僵硬,他是什麼意思!他和**之間是什麼關係,還是說他比**還要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