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內心的擔憂姐姐卻不知道,反而更加興奮的開口:“竟然是同一個地方的,那一起走吧!而且還可以互相幫忙呢!”
姐姐的話讓我苦笑不得,互相幫忙?她這是不知道她是用命在幫我啊!加上聽師傅的意思,她們這不離開我,出了什麼事估計都很難恢復!
可就在這個時候,師傅突然從下面冒出了頭,衝着姐姐就不滿的冷哼道:“身爲一個姑娘家家的!竟然對一面之交的男子那麼放心,是該說你大條還是笨!也不看看這個男人長相如此醜陋乃是罪惡之人!等跟你們一起下了火車,說不定就將你們賣到了荒山野外!到時候有你們姐妹好哭的時候了!”
師傅的話果然讓姐姐警惕起來,看着我的眼神都不自覺的藏着戒備,卻讓我苦笑一聲,我說師傅啊,就算你爲這姐妹花好,也沒有必要這樣子說話吧?你徒弟我哪裡長得醜陋了!
明顯姐姐也看出來了,雖然戒備卻帶着開玩笑的笑意:“唉,老爺爺這人長得不醜陋啊,是不是你搞錯了?”
可師傅一聽,氣得鬍子一抖抖的,竟然開口就怒喝道:“人面獸心懂不懂!難不成你還要送上去讓他賣了纔信?!”
果然這話讓姐姐遲疑了,看了我一眼後,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匆匆忙忙爬回她的牀上不敢再開口了,而我也鬆了口氣,只要她們不靠近,一切都好說!
而這個時候,四周忽然搖晃起來,火車發出“嗚嗚”的長鳴,告訴我們火車開了,而我再次看向窗外的時候,竟然已經是一片光明,好像剛剛的黑暗只不過是一瞬間的假象,只是這窗戶玻璃上留下的竟然是一副仕女圖,這倒是讓我吃驚,只不過那水珠隨着陽光的毒辣很快就蒸發掉了。
過了很久後,已經是下午時間了,可是姐妹花卻絲毫沒有下牀,我明白她們這是因爲我所以出事了,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由得愧疚,卻只能嘆息。
而這個時候,師傅拿着一張烙餅正在吃,將裝在袋子裡的金針菇往烙餅裡面捲上就咬一口,吃得好不痛快,他也可能是發覺我盯着他了。
他咀嚼不清的說道:“放心吧,她們有祖宗保護,不用擔心,你倒是擔心自己吧!”
他說完就灌下一口水,不再看我,反而是我吃驚的同時加上好奇,沒想到這可以讓祖宗保護這是真的!
我和師傅下了火車後,已經是大晚上了,而我們離開火車就匆匆往市裡走,畢竟我可不能離她們太近,不然她們醒不來。
等走出了一段路後,師傅才悠閒的讓我不要在意姐妹花,帶着我就去下館子!
這個時候已經深秋了,隱隱約約已經有吃火鍋的氣氛了,我和師傅找了個老牌子店就走了進去,裡面坐着不少人,老闆看到我們,連忙給我們找出了一個剛空出來的位置,倒茶。
師傅點了一些東西,就和我坐在位置上等着,而這個時候,鄰座的客人卻喝多了,吵吵鬧鬧的喊了什麼就開始說了:“對了,你們有沒有聽到那凝越大廈的事情?”
鄰座的話讓我愣了下,凝越大廈和我們店隔一條街的大廈,以前住的人倒是不少,只不過這兩年沒幾個人住了,聽說是要推了建新的,畢竟已經有五六十年了,不過這事還有什麼故事不成?
正當我好奇的時候,鄰座再次開口了,他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道:“我聽說啊……這凝越大廈好像是得罪了什麼人被人整了!”
可他這話還沒有停下多久,坐在他對面的那個瘦瘦的男子,一臉不屑的看着他,回了他的話:“你知道什麼,這凝越大廈不是被人整了,而且因爲坐在人家的“房子”上了!”
這瘦子說出的話,讓我震驚了下,還有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這凝越大廈一向很好的,沒有聽過什麼靈異事情,這說法假的吧!倒是鄰座說得有點像真的!被人整了。
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鄰座他們也有,立馬提出了反駁,一下子就激怒了瘦子,他瞬間站起來,盯着他們帶着怒氣的喝到:“這事是我聽我當保安的表哥說的,而且他還說……”
就當他要所有話說出來的時候,他臉色突然一僵,一下子收口了,連忙坐回了位置上,眼睛警惕的掃着四周,好像在忌憚什麼一樣,隨後不再開口反而拿着酒杯猛喝了幾口,就連他們催他,他都不肯開口。
一看沒戲了,我便收回了視線,看師傅的時候,他正夾着羊肉往裡面燙,絲毫不理會剛剛他們說的事情,可是這事讓我生了好奇心,便偷瞄着師傅,想問他。
可他帶着不悅的瞥我一眼:“不該問的別問!”
這話說得我只能鬱悶的嘆氣,撈起幾塊羊肉和他吃起來,吃得半飽的時候,那邊的鄰座他們已經醉的說胡話了,而且瘦子已經徹底醉了,指着他們嘮叨着什麼。
我定神一聽,發現他竟然再說凝越大廈的事,正要聽的時候,師傅突然喊來服務員結賬,轉身就有,絲毫不給停留的機會。
我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跟着師傅走出了館子,他這才摸着鬍子,一臉嚴肅的告訴我:“馬廷啊,這有的事不該問的別問,不該停的別聽,不然會惹禍上身,而且禍從口出啊!”
師傅說着就嘆息,卻讓我疑惑不解,可是暗裡也默默記下他說的話,確實是這樣,多少人出事不就是多管閒事呢!
我們結伴往店裡走的時候,幾隻不知道哪裡來的夜貓從我們的眼前匆匆跑過,不知道往哪裡着急的跑,而我正向那個方向望去的時候,師傅卻碰巧叫了我一眼,我只是匆匆瞥一眼就回店裡了。
第二天,我剛起牀,出門就看到幾個大媽坐在一起歇菜的同時說着什麼,好像是說這附近卻好像出了什麼事,還是什麼的,正想要湊過去。
師傅不知道怎麼出來的,拿着手裡的毛筆狠狠的敲了下我的後腦勺,罵着:“大清早的幹什麼!還不去開門做生意?不然去學習怎麼畫獸!瞧你畫的獬豸,心不定畫出來的獸都不跟你!”
“現在還站着做什麼,想去和那些八卦潑婦一起議論罵街?!你是男人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