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一個大臣終於開口道帝皇陛下,何不讓帝師大人出謀劃策呢?”
其實這算是一個慣性的思維了,以前遇到問題的時候,都會不自覺地讓帝師出手幫忙解決問題,可是如今他們哪裡,帝師並不在這裡。
帝皇也是早就去過幾次帝師那邊,可就是不見帝師,無奈之下,纔不斷詢問這些大臣們可否有好的建議,卻不曾想這些大臣都是飯桶一個,沒有一個提出像樣的建議。加上最近西連帝國的畫師在不斷地減少,帝皇更是心急火燎,這些大臣們也是想不到解決的辦法,這才發生了剛纔的一幕。
帝皇皺起眉頭道難道沒有帝師大人了,你們還要依靠帝師嗎?飯桶”
“帝皇陛下,微臣有一個建議”
“你說”
那大臣道如今南方戰線緊急,難保北疆帝國落井下石,如今我方畫師隊伍下落不明,有如此能力者,定然是畫師之輩,北方戰線也刻不容緩,更是危機之重,南方的緊逼,無非是想要我們轉移戰力,切不可上當,倒不如派楊連楊大人前去紫洲。紫洲是我西連帝國要害之地,那裡盛產畫師,不可隕落啊”
就在這時,另外一個畫師諷刺道難道你不一個事情嗎?”不跳字。
這話一說出來,一部分人倒是奇怪了起來,目前還有事情是大家不的,衆人看向哪個的聲音,只見在一個角落裡的大臣,也是職位最小的那種,幾乎從來沒有人注意的。這大臣說道帝皇陛下,卑職得到信息,就在昨天晚上,楊連楊大人也消失不見了”
“?”帝皇聞言,氣得臉色發白。要,西連帝國目前唯一的九階畫師就是楊連了,如果連他也背叛了帝國,那就代表着西連沒有了戰勝的可能。
如果背腹受敵,這是必敗之局。
就在這時,那大臣卻接着道帝皇陛下,局勢對我方不利,不過這紫洲卻失不得。如果敵人得知我方畫師數量不多,那時我方的城池只會丟的更快,如今之計,只能全力而爲,這樣敵人倒是以爲我軍強大,而不敢擅自進軍”
“胡說,這是破釜沉舟之舉,對我軍極爲不利我反對”
“這位大人反對的好,可是僅憑的判斷就反對,實在是愚昧”
那大臣聞言,氣得臉紅了起來,瞪着眼睛看着哪個畫師,道你你有高見?說不出來莫要被人笑話”
此時帝皇卻是在一旁看着,他好像看到了大殿之上總算有了一個動腦子的人,這個人在大殿上向來都很低調,卻不今天是搞的,居然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那位大臣接着道高見談不上,不過這計策倒是有一個。據微臣所知,但凡畫圖,如果沒有畫師持久的精神力來維持的話,畫圖是會在半個月左右消失,這是人類的極限。除非這個畫師死在了那裡,精神永恆懸浮。如此來推算,南部盟軍之所以這麼急着進軍,要的就是在半個月內奪取我西連帝國,不是嗎?這樣一來,我們大可抵擋住他們,在半個月內他們拿不下我們,那西連便有救了,別忘記了,在東華帝國的畫圖之中,尚有我西連帝國大半”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靜悄悄的。
大家面面相覷,這麼簡單的道理,他們卻一直沒有想到,而這個一向很低調的大人在這個局勢之上將一切分析的很清晰明瞭。
帝皇聞言,愁眉舒展了起來,然後看着他,稱讚道好說得好,你可還有其他建議”
那人接着道紫洲城是我西連帝國的大洲之一,據說我西連帝國的天才,蘇易風,蘇以諾,宮本華,方子舟都是紫洲之人,我確信這些畫師都已然存在,只是不知何種原因躲避戰爭,不過微臣,他們是不會眼睜睜地看着的家鄉被人毀掉的,所以,這次紫洲的戰事,我們大可繼續使用拖的方法”
帝皇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其他人還有建議嗎?”不跳字。
沒有大臣敢回答,所謂時勢造英雄,一直是不變的道理,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夠站在前線的人,必然會是帝國未來的脊樑。
帝皇看衆人沒有,便道那好,孤皇就下令了,趕緊八成的畫師前去紫洲城”
這話一說出來,場上議論紛紛。“帝皇陛下,不可,帝都一直以來都有兩名左右的九階畫師在守護,這樣派出去重要力量,恐怕會對我帝都不利。”
帝皇聞言怒道:”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不跳字。
那大臣啞口無言。
紫洲城城主府。
紫洲城的城主,正是夏嵐的父親夏風,而夏風的父親則是夏巖,也是帝國最重要的將領只有,可是夏巖早在幾年之前便辭退回家頤養天年了。
此時的紫洲城看起來是那麼的安靜,沒有人喧譁,可是這樣安靜的環境之下,卻蘊含着一股愁愁的思緒。
夏風坐在石凳子上,一籌莫展地看着前方的一盆花草,半天都沒有。這時旁邊的丫鬟道大人,該了,您都一夜沒睡覺,這樣會累壞身子的。”
夏風卻道你先吧,我一個人靜靜,囑咐一下門口的人,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
那丫鬟剛走出門,一個身穿着盔甲的人徑直走了進來,完全不把兩邊的士兵和丫鬟放在眼裡,那丫鬟見狀,忙張開雙臂,道大人,城主今天累了,不見客”
那大個子將軍道放屁,今日若是不見我,恐怕你就不在這裡站着了”
那大個子將軍一把擺開了丫鬟,奈何那丫鬟是何種柔弱的身子,能夠抵擋這樣的力量。一下子就被推開。
大個子將軍見夏風悠閒地坐在原來的位置沒動,氣不打一處來,道夏風你這個混蛋,勞資與你患難與共,你倒好,卻坐在這裡不動你難道不,盟軍已經開始向我紫洲城進攻了嗎?”不跳字。
夏風回頭一看,尷尬道原來是吳大哥唉……你不是不敵人的實力,我們這些只是普通人,能和畫師作戰呢”
來見夏風的正是夏風的好,當年一起奮戰在沙場之上的,他叫吳青,身材比較高大,做事很魯莽,大部分的時候是這樣,偶爾也會有細膩的時候。
吳青怒斥道夏風,算我瞎了眼,遇到你這樣的,你看你熊樣,畫師很了不起嗎?當年你和合力不擊殺了多少五階一下的畫師,難道今天不行了?”
夏風嘆了一口氣道吳有所不知,你也我哪個女兒吧?唉……我哪個女兒不吃了神經藥,會來後整日和我神神叨叨,讓我不要參與任何的戰事,我們是必敗的”
吳青愣了一下,道夏嵐?那丫頭不是宮廷首席畫師嗎?會長他人志氣呢?”
“正是因爲這樣,我纔不得不她,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我們的參與只會給百姓帶來災難,倒不如靜觀其變”
吳青又是冷哼了一聲,道夏風,這不是你的風格啊,畫師不是你想的那樣,帝都已經派來是數十名畫師幫助我們作戰,只要挺過今天,紫洲就算保住了”
夏風一怔,沒有。
吳青又是道算了,夏風,你真讓我失望”說完,轉身就走,連頭也不回
夏風剛想要攔着他,卻見吳青的固執模樣,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
吳青走到了門口,突然轉過身子道夏風,今日有一戰,如果我不幸身亡,還請你幫忙照顧我的家人……”
吳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連頭也沒有回,可是這樣簡簡單單,似乎連感情都沒有的話,卻讓夏風顫抖了一下。這算是臨終遺言嗎?
紫洲城東已經匯聚了大量的畫師,這些畫師大部分都是五階和六階畫師,即便如此,這些畫師已經不是紫洲城能夠對付的了。
如果西連帝都的大臣們看到這如蜜蜂一樣多的畫師,不會這麼淡定下決策了。
吳青面色鐵青地站在城牆上,看着敵人慢慢匯聚,可是他卻一點也沒有辦法。看着那些畫師,吳青不由得回頭看了看城牆上的弓弩。
吳青道大家注意,弓弩準備,對付這些畫師,弓箭和長槍都別用了”
“是”
士兵們全部守在弓弩弩牀旁邊,準備隨時發出強力的弓弩,
十分鐘之後,敵軍開始動了,這些畫師在天空中卻是慢慢推進,而並不是那種傳聞中速度很快的打法。
吳青見到機會來了,便道發射”
前排的弓弩發出了嗖嗖的聲音,可當那些畫師看到弓弩的時候,突然間加快了速度,躲開了那些弓弩。與此同時,萬千羽箭朝着城牆下落去。
普通人只是血肉之軀,單面的屠殺開始。
漫天的羽箭,空氣中瀰漫的血腥的味道,天空中黑壓壓一片。這是畫師嗎?這些人都是畫師嗎?
吳青從未見到過這麼多的畫師,彷彿是在做夢一般。
空中的一名畫師在人羣之中顯然要快的多,只見此人手持長弓,擺出了一個強健的動作。
吳青瞳孔收縮,會挽雕弓如滿月,這畫師的目標居然就是吳青。
這畫師居然沒有使用羽箭來對付吳青,好大的臂力,好完美的弓箭。
這時,吳青似乎感受到了莫名的危險,他從沒有像像這樣過,完全的沒有自信,彷彿這道弓箭必然會刺穿他的胸膛。
嗖強弓破空而來,這是畫師射出來的,不是羽箭卻要比羽箭強大的多
吳青腦中一片空白,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身後飛來數道身影。吳青似乎已經失去了思考,然而在他轉動了一點的角度,看到離他最近的一個人,正是熟悉的臉龐,不是夏風,而是夏風的女兒,夏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