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純把包子和湯端到桌上,殷顯也不客氣,坐下後就開吃開喝。
“殷顯,你知道什麼內情,告訴我唄!”莊純胳膊拄在桌上,雙手托腮。
“內情就是莊弼現在是五皇子的人,五皇子一直在青城沒有離開不知道有什麼目的,而莊弼這次回大幺村找你們也是因爲五皇子!”
“五皇子?”莊純眼睛眯了一下,“莊弼找不找我們一家和那個五皇子有什麼關係?”
莊弼喝了一口熱乎的蛋花湯,“指不定就與你會賺錢有關!”
“會賺錢也錯了?”莊純抓過一個包子咬了一口,“如果會賺錢也是個錯,那我寧願一錯再錯!”
“你晚上不是吃飯了?包子也和我搶?”殷顯看着莊純咬了一口的包子眉頭挑起。
“你咋這麼護食呢?我這不是生氣嗎,女人一生氣就愛暴飲暴食!”莊純把咬了一口的包子放回盤子裡,“其實我真吃撐了!”
殷顯拿起莊純咬了一口的包子,看了一眼後咬了上去,“你要不要每個包子都咬一口?我怎麼覺得你咬過的比較香呢!”
……
莊純的嘴角抽了抽,爲什麼她從殷顯的話裡聽出了濃濃的*感呢?
“你真是夠了,不帶大晚上*良家小姑娘的!”莊純嘴上這樣說不過心裡頭還隱隱的有絲喜悅。
殷顯這外表要是放在現代就是引來無數大姑娘小媳婦兒們尖叫吶喊的偶像,而且有錢有本事還霸氣外露的,絕對是所有女人的夢中*。要說不欣賞他也不太實際,能被這樣一個男人*絕對會讓人覺得榮幸。
莊純的嘴角抽了抽,果然,這是個看臉的世界。
殷顯看到莊純的臉上表情多變,一會兒好像挺高興一會兒又好像比較煩躁,他伸出手在她額頭點了一下,“想什麼呢!”
莊純回過神,“我累了,你吃完就撤吧!”
看到莊純站起身要走,殷顯抓住她的手腕,“你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忍心嗎?過河拆橋的行爲絕對不應該是你這種善良少女應該乾的事情。”
誰過河拆橋了?
莊純剛要瞪眼,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確問完自己想問的就要把他扔一邊去了,突然有點內疚怎麼辦?
莊純笑了笑,眼睛彎彎的像月牙一樣,“殷顯,你慢慢吃啊,我陪着你!”
看到莊純那心虛的笑容殷顯輕笑了一聲,“這才乖!”
莊曜跑廚房來倒熱水,到了門口的時候就聽到殷顯的笑聲,他探過頭看到他姐和殷顯坐在桌前,殷顯對着他姐笑的那叫一個妖孽。
瞪大了雙眼莊曜躲在外面偷聽,雖然那兩個人沒說什麼膩死人的話,不過看他顯哥對他姐那與衆不同的模樣,他賊兮兮的笑了笑。
“莊曜,想聽就光明正大點,縮在那裡不累?”殷顯眉頭一挑。
莊純聽到殷顯這麼一說才知道她弟弟躲外面偷聽呢,立刻站起身跑出來揪住莊曜的耳朵,“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
“疼疼疼,姐你輕點,我耳朵要掉了!”莊曜哎呀幾聲,“顯哥快來救我!”
殷顯看了莊曜一眼,“別沒事惹你姐生氣,我不好插手!”
莊曜可憐兮兮的看着殷顯,“姐夫~~!”
他這一聲姐夫叫出來後殷顯眼眸一亮。
“莊純,你弟弟這麼可愛,你就別欺負他了!”
莊純的臉頰抽了抽,“莊曜,姐夫是隨便叫的?他給你改口費了嗎?”
莊曜可憐兮兮的看着殷顯,“你給我改口費了嗎?”
殷顯從懷裡掏出一摞子銀票拍在桌子上,“改口費!”
……
臥槽,這濃濃的土豪氣息是腫麼回事,那一摞子銀票是什麼鬼?
莊曜被殷顯的霸氣外露折服,舔了舔嘴脣,“顯哥,真給啊?”
“必須的,拿走!”殷顯站起身走到莊純的面前,“行了,別欺負咱弟弟了,耳朵拽掉了娶不上媳婦兒咋辦?”
……
莊純臉蛋子一頓抽,“什麼叫咱弟弟?誰是你弟弟?”
莊曜在一旁拆臺的指了指自己,“我,我是!”
“欠打了是不?”莊純在莊曜的額頭拍了一下,“還有賣姐求財的?”
莊曜看了殷顯一眼,殷顯拉住莊純的手腕,“咱弟弟還要科舉當大官呢,你給打傻了怎麼辦?”
莊純聽到殷顯這麼一說也覺得不妥,鬆開了莊曜後瞪了一眼,“別在娘面前亂說!”
莊曜感激的看着殷顯,“顯哥,我姐還是交給你吧,我先回去睡覺了!”
說完掉頭就跑,銀票啥的他可不敢要。
看到莊曜跑開莊純就瞪殷顯,“都怪你,現在讓曜兒誤會了!”
“誤會什麼?”殷顯明知故問。
莊純眼眸一眯,“別裝,你懂!”
殷顯笑了一下,“哦,你說他喊我姐夫啊,這是誤會嗎?”
“這不是誤會嗎?”
“我覺得他說的是事實啊!”殷顯眉頭一挑。
莊純翻了個白眼不想和他繼續這個話題。
她瞥了一眼桌上的銀票,“你哪裡弄了這麼錢?”
“什麼叫弄?錢這東西對於小爺來講都是身外物,只要想要就有人大把大把的送來。”
“你就吹吧你,你當你是皇上?”莊純覺得殷顯這傢伙吹大發了。
“不信就算了,吃飽了我出去消食,你去不?”殷顯準備離開。
“不去,我明天要去鎮裡一趟,等下要去睡覺!”
“你想不想知道陵城的事情?我說給你聽啊!”殷顯利/誘。
“你不是又要帶我去樹枝上坐着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吧?我不去,我恐高!”
莊純想到上次被殷顯拉出去消食跑到高處的事情,這次死都不肯跟着他去,
“這次我們不去樹上,你不用擔心。”
莊純的確對莊弼突然回來的事情有疑問,聽到殷顯說不去樹上她的心就活了。
“真不去樹上?”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莊純摸了摸下巴,“我怎麼覺得你沒少騙過我呢?”
殷顯伸出手在她頭上拍了一下,“騙誰我也不會騙你,傻瓜!”
……
莊純臉頰抽了抽,爲什麼她從殷顯的話裡聽到了*不明的意思?
就相信他一次好了,莊純覺得每次都要天黑和他出門去消食也是醉了。
不過,等莊純跟着殷顯出門後就後悔了,這貨的確是沒帶她去樹上,而是……把她帶到了房頂上。
我勒個去的,莊純差點哭出來,不帶這樣的!
“殷顯,下次我再也不相信你說的話了!”莊純抓着殷顯的胳膊,說話的聲音裡有着怒意。
“我又沒騙你,這是樹上嗎?”殷顯的聲音挑了挑。
莊純坐在屋頂把目光看向遠處,靜下心來一想也不是那麼可怕。上次去老莊家和尚天問爬牆頭不就沒怕嗎!
“殷顯,忠義侯有實權嗎?五皇子爲什麼要拉攏他?”
“忠義侯雖然有個侯爺的名頭不過並沒實權,一不是皇族,二沒有什麼真本事。不能說鄉下出來的人就沒本事不能委以重任,只不過他文不行武不行,能被封侯也是仗着他救過皇上。”
“既然忠義侯只是個空殼子,那五皇子拉攏他幹什麼?”
殷顯身體向後一倒躺在屋頂上看天,“爲了柳閣老。”
“柳閣老?”莊純眉頭蹙起。
“柳閣老曾經是先帝的易友,雖然被人陷害流放過,不過先帝臨終前口頭赦免了柳家,新帝派人接回了柳閣老一家後爲了向朝中衆臣證明柳閣老的地位,特地把救了他一命的莊弼指婚給了柳閣老最疼愛的女兒。”
“鳩佔鵲巢,不要臉!”莊純一想到那個侯爺夫人就噁心,“她自以爲蒙着臉說毀容就能矇騙所有人嗎?我娘活得好好的呢,她憑什麼霸佔我孃的父母后又霸佔我孃的男人?”
殷顯看到莊純的義憤填膺的模樣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得倒在他旁邊,正好枕在他的手臂上。
“來,看看月亮消消氣。”
莊純躺下後看到月亮特別的圓,“又到十五了嗎?”
“嗯,月亮圓吧!”
“圓!”莊純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殷顯,你打算什麼回陵城?”
殷顯眼眸一亮,“你準備和我一起回去了?”
莊純側過頭看着他的臉,“我要去柳閣老的面前揭穿那個冒牌貨,我要讓我娘奪回屬於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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