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兵說這就對咯,新宋國一視同仁,充分尊重他們的民族習俗,會大力支持他們發展經濟,改善老百姓生活,讓安寧他們去細談。
這邊,他去找老曹吃酒,說了拿下琉球的想法,老曹也是大力支持。
他說研究院製造了一批艦炮,已經安裝到了海船上,正好可以去琉球的海岸試試效果。
現在的新宋海軍幾乎繼承了大宋海軍的全部,軍費開支也不小,他和老曹商議,應該叫幾個艦隊分駐各地了。
而且,必須實行一名正值、三名副職和教導員五人制管理每一艘船,每一支艦隊和每一個基地。
是騾子是還是馬,拉出來溜溜。
這次,就讓東海、南海和遠洋艦隊全體出動,看看他們的實力究竟如何。
兩人說定之後一起會見了琉球國王,讚賞他回到祖國懷抱的義舉,直接任命他爲琉球路軍政委員會主任,首要任務就是協調完成琉球的統一大業。
三天之後,琉球王子就和軍事部海軍參謀就一起出發去廣南西路了。
丁輔談笑間得了一路,十分開森。
安寧爲慶祝琉球迴歸,特別搞了個酒宴,趙曉兵給老爺子敬酒,說他老當益壯,老驥伏櫪,一出手就搞定一國迴歸新宋額,大善了。
老爺子可高興了,他也沒有想到那麼容易。
這個就是機遇,若是國家贏弱,自己都還泡在水深火熱之中,縱使人家有意,又如何去收復呢。
而琉球王子定是看到新宋國家的強大。
那小國王聽說新宋海軍出動時,直接將瓊州圍成個鐵桶似的,原來想搞獨立王國的前朝知府立馬跑步上船給穆桐請安。
他再親眼見到雷州的港灣裡如林的桅杆,一路走到成都後又見到了富庶繁華的國際大都市,他想到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成爲新宋大家庭的一員了。
將來退休了,還能住在成都頤養天年肯定是很舒爽的。
趙曉兵拉着安寧給丁輔敬酒,他建議接下來外聯部加快對外的聯繫與合作。
國外有很多好東西要想辦法弄回來呢。
比如橡膠,菸葉,咖啡什麼的,橡膠是生活中廣泛應用的原材料;菸葉做成香菸後不光男人喜歡,女人也會愛上的,那可是很賺錢的好東西。
老爺子已經喝高了,醉眼朦朧的連呼善,大大善……
年底的事情接踵而來,完成看望貧困戶,團年,祭祀後,他帶着家人去馬湖度假。
卓瑪都早早地去了。
丫頭說保寧府太冷了,得把孩子帶出來曬曬,不然要發黴了。
趙曉兵笑話她真會找理由,內心卻是十分感激這個女人。
不是恰巧遇上她,還沒有那麼輕鬆就建起保寧府呢,更沒有後面一連串的動作。
他問爲何不讓老丈人一起出來療養一下?
卓瑪說她阿爸要在那邊守着,康寧府抓的遲,抓的鬆了,他要把失去的時間奪回來。
這個西蕃漢子就是的,真心的實在,耿直。
他在西蕃地區生活了兩年,知道西蕃人純樸善良,只要引導的好,個個都是肯擔責的英雄好漢。
解放了農奴,解決了忠於國家和信教自由的問題後,西蕃發展蒸蒸日上。
最明顯的就是道路建設,大渡河,岷江上都在建鐵索橋,道路修得越來越遠,越來越好,基本上都可以實現牛拉馬馱運貨了。
有的河段還能通航行船呢。
往來的交通會越來越便捷,更加快了商貿流通。
越來越多的西蕃人開始吃上大米,嚐到了調味辣椒帶來的快樂。
西蕃人的生活在逐步改善。
保寧府和康寧府的文化衛生狀況明顯改變,說漢話的西蕃人越來越多,雅州,邛州和成都武侯祠一帶大量的西蕃人往來,交換着兩地特產,手工藝品,繁榮了文化。
他給卓瑪建議,讓各個地方將孤寡老人集中起來照顧,改善醫療條件。
這些老人都是我們的寶貝。
若干年之後,他們會親口說,親自講新宋國家就是好。
卓瑪倒是希望他能把鐵路修好,將火車開進去就好了,哪怕就比走路快一點點。
趙曉兵緊緊地抱着她,沒有說話。
這個女人坐馬車,騎馬,翻山越嶺地出來,真心的不容易。他走過千山萬水,知道行路難,難於上青天。
可是,現在往裡面修鐵路,談何容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嘉陽就那麼長一段,花了多少人力物力,還是不帶技術含量的呢。
往保寧府修?那可是著名的橫斷山區。
不是爲了實踐、開礦,研發機械,他是不會下決心搞的,現實的技術條件相差的實在太遠了。
現在,他摟着懷裡的女人暗自下決心,一定要將鐵路快快的建起來了。
而朝廷中的那些老古董們看了嘉陽鐵路,有的直接就說是浪費,浪費了一地的精鐵吶,浪費了大量的人力。
因爲,這個年代人命都不值錢,人工更便宜得不要不要的。再加上文人有“勞心者治人,勞力者受制於人”的傳統認識,所以他們覺得人推,肩扛能解決的,爲什麼不用這些便宜的東西。
但是趙曉兵想的就不一樣了,他就是要推動科技進步,讓越來越多的人從苦力中解放出來。
初三,劉建國來了,柱子興高采烈地陪着他跑進客廳向趙曉兵走來。
他笑呵呵地把手一擡,指向一衆老婆說規矩不能改,她們纔是老大。
於是建國從安寧嫂子喊起,一個個請安,直到子文那裡結束,玉嬌看着他恭敬又滑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一衆老婆都在哈哈大笑。
建國本來就有點怯場,女人們一笑,他更囧了。
趙曉兵說她們欺負他的小兄弟,人家可都是火井的都監了。
玉嬌說才都監?呵呵,曹大主任親自批的,直接做縣尉主持火井縣了還不曉得。
趙曉兵心情大悅,喊走走走,吃酒去。叫上柱子他們一起圍滿一大桌子。
三杯過後,柱子和建國站起來敬酒,欲言又止的看着趙曉兵,他覺得奇怪了。
問究竟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