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起來去給幾個要回去的送行,易山說他老人家就不送了,要她們不着急,注意安全。
趙曉兵說在自己國內了,還怕啥子?
不過,他還是要瑩瑩小心一點,做好安保,畢竟自己的幾個老婆都出去了。
易山不走,繼續和他在黃琅泡溫泉。
他是一副退休人員模樣了,啥也不急,一副太上皇的樣子,自我感覺十分良好。
中國傳統的新年要過到正月十五,十五之後做事的人才開始啓程。
趙曉兵腦子可是一丟丟的事情。
有道是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難,還沒有完全統一吶,都已經惹出那麼多事情了,這往後要做的事情怕更少不了。
正月十五,大家一起吃了湯圓,都要分開做事了。他們乘船離開黃琅,在蘭溪放下苗妹直接回去。
回到成都,府裡少一大推人,雲朵,珊珊,瑩瑩,玉嬌,彩霞,穆欣都走了。
這穆欣也是個瘋丫頭,自己都懷上孩子了還要出去。
總是被彩霞給誘惑上了。
也好,就是安寧和卓瑪帶着孩子在家裡,大家正好親近親近。
他上半天班,耍半天,首先把狠抓農田水利建設的文件發了,再領着安寧、卓瑪,帶着孩子在城裡轉,一路尋找特色小食來吃。
兩百多萬人口的成都還是夠大的,半月都轉不完。
五日後,子文回來聯繫了二師兄,要帶着專家去火井捐款修橋,趙曉兵說先給橋起個名,就叫“樂善橋”,意爲打橋上過的人都平安善良。
安寧說也別隻管修橋,姐姐且看還有何事要做的都做。
子文愉快地代表趙家去火井了。
他問卓瑪將兒子留下在成都讀書不,卓瑪不同意,要帶在身邊學母語,若是呆在成都,幾年過去怕要忘掉。
趙曉兵很想說漢話也是母語呢,算了,由着她。
最後一個晚上,卓瑪拉着他說話,聊他們的後世,聊他們的今生,天亮了兩人都是睡眼朦朧的。
等卓瑪收拾好,帶着兒女出發回保寧府,他和安寧一起送出去三十里才分別。
曹友聞來和他商議,打算也不幹軍事部尚書的職務,交給下邊人來做了。
但是,趙曉兵堅決不同意,他說國事委員會主任必須管軍隊,可以強化第一副尚書職責。
在下邊分值陸軍司,海軍司,空軍數量太少,暫時納入陸軍司管理。
他給老曹建議將李興志調回來擔任陸軍司司長,王飛擔任海軍司司長。部隊重點轉向現代騎兵和海軍的建設。
未來新宋國的主要敵人,將是蒙古汗國殘餘和來自海上的威脅,以及自身圖謀分裂復辟分子的破壞。
所以,必須強化部隊現代化建設和效忠國家的思想建設這兩個方面。
老曹對他的判斷表示贊同,同意調二人回來負責陸、海軍建設工作。
安排文世達下去檢查、督促部隊的思想建設工作。
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將海軍用新軍的理念加以改造,組織起來形成合力。
趙曉兵想到史書記載的崖山海戰慘烈場面,知道南宋水師裡面忠義之士大有人在,必須經過整頓,提升戰力。
羅城研究院根據易山的構思,已經做出了艦炮,有何先雲做技術指導,羅城的製造水平大幅提高,艦炮射程達到了十里以上。
蒸汽機的製造經過了三代演進,逐步實現了小型化,技術相對純熟,已經可以搬到船上去了。
往後,可以生產大噸位的艦船用於海戰和遠洋航行。
新宋國的海上貿易廣,交易量巨大,建設一支強大的海軍才符合新宋的國家利益。
他想到後世在南海上的爭端實在麻煩,嚴重影響漁民的生命安全和貿易,必須在他的手裡得到改變。
鄭和下西洋彰顯了大國威儀,也有太浪費錢財,耗費國力的問題。他要建立海上貿易之路,互利互惠地做公平的海路生意。
第一步就是要將南海里的那些島嶼利用起來,建成海軍的補給、避風港口。
當下海船還小,所帶的糧食,新鮮蔬菜,肉食有限,必須再航線上建立起完整的補給港口。
而越李朝舊地往南還不是完全穩定,將來發展走向不明,他覺得還是先將這些大海中現成的島嶼拽在手裡的好。
這兩天麻逸的使者就在和禮部談,願意納貢稱臣,老曹很高興,但是別人提出行保護職責時,他又爲難了。
麻逸內亂,怎麼去保護,用啥子去保護?
所以,必須有一支強大的海軍。
閉關鎖國的思想是極其愚昧無知的。
兩人達成共識之後老曹立即就讓軍網調二人回來了。
同時發出命令,讓各軍軍長都回來接受培訓,要對軍隊進行整訓,部隊必須做到令行禁止。
否則,一支強大的軍隊便沒有靈魂,不曉得爲誰而戰的軍隊是十分可怕的。
晚上,英英和他練習雙修。
這是第一次,他把自己積累的功力任由英英吸了過去,第二天日上三竿了都還不想起牀。
安寧心痛地說英英太狠了,都把夫君給榨乾了。
英英倒是精神抖擻,紅着臉說是他要要的哈。
趙曉兵笑嘻嘻地說無妨,過幾天就好了。
等安寧解釋清楚後英英才知道原委,一臉幸福又埋怨地用肩膀撞他,說他太傻了。
他說給自己老婆吶,又不是外人,傻啥傻了?
兩個美女聽了突然感覺不對,上前按住他撓,問他還要給誰?
他才曉得說錯話了,只得幸福地的任由她倆施爲。
英英現在有點朝廷銀行行長的感覺了,已經有十幾個路建立起了銀行。
紙幣的發行跟着新宋軍的腳步越走越遠,她不是因爲想要孩子,這次都要跟着玉嬌她們往杭州跑了。
紙幣的大量發行,減輕了朝廷鑄幣的成本,便宜了商貿流通,銀行的建立又調節資本,促進了商業繁榮和手工業發展,這個重大突破是新朝廷一幫大員對趙曉兵佩服的主要原因。
英英不要他練雙修了,她就想要個孩子。
他賊兮兮地說那還是隻有晚上種嘛,不可能纔起來又回去做那事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