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我看到報紙,下午就走,你快去辦吧。”雖然很想馬上就到飛兒身邊,但事情結果沒出來,他就是不放心,還是忍一晚上,等明天結果出來就可以安心找飛兒了。
“唉,真較真的人。好吧,我也不耽誤時間了,馬上去辦,不然你去晚了,說不定最後受罪被怪的人不是你卻是我。唉,這好人真難當。”凌子軒一臉委屈,邊說邊就往外走了。赫允浩嘴角也揚起了一抹笑意。
次日,赫允浩真如他所說,看到報紙報道他和飛兒的婚訊及獨家報道的致謙信,纔算滿意,想到幾小時後就可以飛到飛兒身邊,心裡有些別樣的激動,嘴角輕笑自已的幼稚,想想都二十多歲的人了,也在商場混了三四年了,沒想到現在也會因爲想要見一個人每天心神不靈,坐立不安。特別是現在,正坐在老陳開往機場的車上,臉上一直掛着掩飾不住的笑容。老陳也不時通過反光鏡看着總裁少見的幼稚表情,也會心的笑了。
“總裁,今天心情不錯喲?”
“老陳認真開車。”收回剛剛的笑容,瞪向正把了他一眼又回頭認真開車的人。拿出手機,熟練的撥出那個撥了幾千次的電話。
“喂,老婆,現在在做什麼?”
“浩,怎麼這時打電話來了,我正在排練呢,明天就要演出了,你什麼時候過來啊?”
“我知道,可能明天上午到吧,我現在正在公司處理一些事情,應該今天就可以結束
了。”老陳回頭看了一眼說慌不臉紅的人,被赫允浩一瞪又知趣的專心開車了。他沒有告訴飛兒自已今天的飛機到新加坡,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你不會是在處理報道的事情吧?我說了,沒事的,這邊演出沒受什麼影響,真的,不信你可以過來看啊。”本來是坐在鋼琴架前,一想到這個可能,飛兒就起身走到窗臺邊上,關心的說到。
“放心吧,有你老公在,絕不會讓那些亂說的人得逞。”
“你啊,早點過來吧,我演出時想看到你。”對於赫允浩的愛,飛兒已經被感動的一塌糊塗了,這幾天排練完整個人就累得不行,真想身邊有他,可以隨時躺在那個安全舒服的懷抱。
“怎麼,老婆是想我了。”赫允浩痞痞的說到。
“是啊,所以想你要早點過來。”本來以爲飛兒會用那種打死不承認的語氣。沒想到卻深情的對赫允浩說着思念。赫允浩拿手機的手都因爲激動有些顫抖。
“好,尊老婆命,明天一早你就可以看到你老公我大駕光臨。”臉上笑開了花,完全不顧司機老陳的斜視。
“好,你說的喲,要是早上沒看到你,就別怪我不理你了,哼。”飛兒在電話一旁口是心非的說到。
“好了,我要排練了,不然Jeni又得叫苦了。”看旁邊Jeni已經站在一旁等了很久了,飛兒打算結束電話。聽到飛兒提到自已,還把自已說得好像奴隸主式的,作了個你想捱打的姿勢。飛兒朝他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好,多注意休息,明天才會有好狀態,放心吧,我一定趕在你演出前出現在你面前。”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赫允浩不打算在多打擾到飛兒,所以也乾脆的掛了電話。不用等明天一早,晚上我就可以見到你了。赫允浩在心裡美美的想到。
看飛兒掛了電話,Jeni急急走上前來。
“Sonw,明天就開始演出了,你準備的怎麼樣?”
“差不多了,鋼琴部份的演奏算是排練得差不多了,小提琴你知道是我的強項。”
“這個我知道,只要你說差不多就代表可以了,我也算是放心了,對了,剛剛從臺灣空運過來一個包裹,是給你的,你看一下。”說話間飛兒已經做到了鋼琴架前,Jeni也只好跟在跟前,把手上的包裹遞給飛兒。
“咦,誰寄的,臺灣?不會是浩又搞得什麼花樣吧?”疑惑的拿過包裹,上下翻了翻,除了上面寫了她在新加坡的地址和Sonw親啓外,再沒有別的字樣。
“我怎麼知道,你那個未婚夫可真粘人耶,每天不下十個電話,浪費排練時間都不知道多少了?”一說到這幾天赫允浩頻繁的電話,Jeni就直叫苦,害他一直擔心飛兒會被他的電話耽誤的誤了正常訓練。
“你這話最好別讓他聽到,不然我可指不定能保得了你。”邊拆包裹邊對Jeni說到。管它是誰送的,拆開了不就知道了,反正不是什麼危險物品就行。
“你不說我不說,他會知道,除非他是什麼順風耳。”
“咦,是一件裙子。紫色,是千雅的傑作。”在Jeni抱怨之際,飛兒已經拆開包裹,映入眼簾的是一件紫色長裙,是斜肩帶款式的,這次在紫色綢緞上還添加了點點白鑽,讓整件衣服看上去高貴優雅而不失華麗。
“是喲,是SH牌子的,不是千雅還會是誰啊?沒想到她前幾天只是隨便一提還真做了。”Jeni也湊過來,觸感着那件長裙。
“千雅有跟你提過給我做演出服,不是之前訂了歐洲的服裝嘛?”飛兒轉向Jeni問到,這幾天一直太忙,有跟千雅通過幾次電話,但都是有關文傑身體狀況的聊天,一直沒提過這件事情。
“之前提過,雖然以前你演出時都是固定的服裝贊助商,但這次她希望爲你設計一款,名師就是名師,才幾天功夫,還真設計出一套,而且我看這型絕對適合你。”Jeni把衣服拿到飛兒面前比劃比劃,飛兒也拿到自已身上比了比,很是滿意。
“你不試試?”
“不用,我的尺寸千雅比我還清楚,這件是我所有晚禮服中最喜歡的一件,所以明天演出時我在穿。”把衣服疊好小心的放回盒子裡,開始拿樂譜準備最後在練習一次。
“也是,看你這模特身材,穿什麼都是一幅衣架子,難怪那麼多男士都想拜在你的石榴裙下。”Jeni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把飛兒看了個遍,還不住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