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彭所在的醫生辦公室,短暫地出現了詭秘的現象。
周思彭像沒事的人一般,在悠閒地看書,而鄭海標這個鼻子被撞歪了的傢伙則是坐在地上,滿臉的血,根本站不起來。
很快,樓道里面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周思彭卻是淡淡地笑了笑,起身將辦公室的門打開了,然後回到辦公桌邊,繼續看書,看樣子她是故意將門打開,好讓鄭海標叫的那些保安能進來。
“周思彭,你她奶奶的太囂張了,等下我要看你是怎麼死的,保安會將你抓走,我也會報警的。”
鄭海標看到周思彭的此舉,更加憤怒了起來,因爲他知道,這是周思彭故意在氣他。
“鄭主任,不要在這裡亂叫了,我說了,如果有人進監獄的話,那也肯定是你,因爲先動手的是你。”周思彭卻是淡定地說道,這個時候的她,對鄭海彪是一臉的不屑。
鄭海彪差點就被周思彭氣得吐血了,不過這個時候他也開始閉嘴了,因爲他也聽到了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知道是接到他電話的保安來了,所以準備等下再說。
任何一個公司或者是單位,都有一些靠人際關係走上崗位的員工,麗人醫院就更加不要說了,因爲鄭寒是個以權謀私的傢伙,現在鄭海標打電話喊來的保安,不用說都和鄭家有着一定的親戚關係,所以鄭海標此時還是很囂張的,認爲只要幾個保安一到,馬上就能制服周思彭,到時候,他就要狠狠地教訓周思彭,讓周思彭屈服。
腳步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促,鄭海標的臉色,也越來越猙獰了起來。
很快,辦公室的門口出現了四個保安。
這四個保安一走到門口,差點就嚇傻了,因爲他們看到鄭海標一臉的血,跌坐在地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因爲剛纔鄭海標給他們電話的時候,只是說讓他們來這個辦公室,沒有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鄭主任,你怎麼了?”
其中一個三十出頭的保安在震驚之後,馬上走了過去,走到鄭海標的身邊問鄭海標道。
這傢伙就是鄭寒的一個遠房親戚,他當然知道鄭海標和鄭寒院長之間的關係,雖然他和鄭海標是平輩,年紀也要比鄭海標大上幾歲,但現在他是在麗人醫院當保安,是在人家的手下拿工資,所以對鄭海彪一直都是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根本不敢因爲自己年紀比鄭海標大,就真的以爲自己的鄭海標的哥,畢竟這是一個現實的社會,有奶就是娘,有錢有權有地位的就是爺,他這樣沒有什麼文化,沒有什麼技能的傢伙,根本只有給鄭海彪點頭哈腰的份,要知道這年頭找份工作不容易。
“沒有看到我被打了嗎?趕緊將我扶起來。”鄭海標惱火地說道,瞪了那問他話的保安一眼,在他的眼裡,他這個遠方表哥還真的不懂事。
“快點將鄭主任扶道凳子上。”這個三十出頭的保安連忙對其他三個保安說道,看得出來,他是這幾個保安中爲首的一個,當然,周思彭來麗人醫院也有一段時間了,知道這個保安就是麗人醫院的保安隊長。
不過周思彭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觀事態的發展,
保安隊長一發話,他手下的三個保安就連忙將跌坐在地上的鄭海標扶了起來,扶到了一張藤椅上面。
除了保安隊長之外,其他的三個保鏢,也是鄭家的親戚,不過他們和鄭寒、鄭海標之間的親戚關係要更加疏遠一點,所以他們更加只有老老實實聽鄭海標的話的份。
鄭海標之所以只叫這四個保安,那就是出於這個考慮,因爲這四個人是比較聽話的,他讓這四個傢伙往東,他們就不敢往西,以前鄭海標是不願意搭理這四個保安的,但是這個時候,他卻是隻能依仗這四個傢伙來對付周思彭,他一個人對付不了周思彭,就開始搞人海戰術了,四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女人,在他看來,應該是萬無一失了。
“將這個女的給我抓起來。”
鄭海標在一張藤椅上坐下來之後,稍微緩了一口氣,馬上指着周思彭,對四個保安說道,這個睚眥必報的傢伙,開始要對周思彭下手了。
“鄭主任,這是?”
保安隊長一聽,頓時傻眼了,要知道周思彭卻是麗人醫院的三朵金花之一,是醫院裡面男同胞的夢中情人,而周思彭平時對人說話也是很溫柔很客氣的,保安隊長對周思彭的印象非常不錯,這個時候,卻聽到鄭海標說要將周思彭抓起來,所以他的心中不僅震驚,還很好奇。
“我就是這個女的打傷的,還不將他抓起來,馬上報警,讓警察將他帶走?”鄭海標見保安隊長還傻乎乎的,心裡更加氣憤地起來。
“鄭主任,不會吧,周醫生怎麼會打人?”
一個保安聽了鄭海標的話之後,很是好奇地問道,這是一個才二十出頭的保安,正處於青春懵懂期間,周思彭是她暗戀的對象,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心目中的完美女孩子居然會這麼暴力,將鄭海標打成這樣,因爲周思彭看起來嬌滴滴的,溫柔可親,一點也不像什麼野蠻的女人。
“老子說的話難道還有假?你們幾個不想在醫院裡面幹了是吧?”鄭海標見這個保安居然還懷疑他說的話,更加大怒了起來,聲音也加大了不少。
“這”
保安隊長爲難了起來,不知道該不該對周思彭下手。
“幾位保安兄弟,鄭主任的話說得沒錯,他的確是我打傷的,不過呢,這是有原因的,因爲他趁着我一個人在辦公室,就想來調戲我和揩油,這是他咎由自取的。”這個時候,周思彭淡淡地說話了。
“現在你們四個聽到了吧,這的是周思彭打的我,我根本沒有調戲他,這是她污衊我的,你們還不動手抓他。”
鄭海標再次催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