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寒在電話裡向關浩求證周思彭是不是國防部的特工,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他生怕關浩意識到麗人醫院裡面發生了什麼狀況,也擔心這個時候周思彭會過來阻攔和對關浩說什麼。
“鄭院長,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情來了,呵呵,也怪當時我疏忽了,沒有和你說清楚,不過我想鄭院長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周思彭也是我的人,不然的話,我將她弄到麗人醫院來上班做什麼?”
關浩在電話裡笑道,肯定了周思彭的身份。
其實關浩連他自己的身份都是假冒的,他根本沒有加入國防部,更不是國防部的特工,不過誰也沒有懷疑他居然敢假冒國防部的人,別說是鄭寒沒有懷疑,就連宮立市長這樣的官場大人物都沒有懷疑。
“我知道了,關老弟,你忙,我就不打擾你了,對於周醫生,我會好好關照的。”鄭寒證實了周思彭的身份之後連忙說道。
“鄭院長,那就再見。”
關浩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最近這段時間,他除了嚴密監視謝小勇之外,就是修煉,也是忙得很,因爲他和魔尊的較量,已經到了一個比較關鍵的時刻,不能有半點掉以輕心,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和鄭寒多聊什麼,以前他在麗人醫院的時候,鄭寒是主任,那時候他多多少少要給鄭寒一點面子,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的身份和地位,和以前相比,那早就不知道高了多少輩,現在就算是他不給鄭寒面子,鄭寒也得給他面子。
打完電話求證之後,鄭寒的額頭上都冒出了汗珠,很顯然,他覺得今天的事情比較棘手,有些不好辦,因爲周思彭是國防部的人,聯想到周思彭先前打自己耳光的速度和力度,他心中更加恐懼了起來。
“鄭院長,你居然還不相信我說的話,現在電話求證了,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吧?”
周思彭看着掛掉電話的鄭寒冷笑着說道,當然知道剛纔鄭寒是在做什麼,但是她並沒有制止,因爲她知道關浩會怎麼回答。
“周小姐,這件事情,的確是我侄兒錯了,我管教不嚴,在此我向你賠罪,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將此事揭過吧,希望你不要和關浩先生說起此事。”
鄭寒在電話裡面證實了周思彭的身份,不得不放下身份,向周思彭賠禮,這個時候,他都不敢再以周醫生稱呼周思彭了。
“鄭院長,這好像不是你侄兒一個人的錯吧,你只是代表他向我認錯?”周思彭聽了鄭寒的話,卻是得理不饒人地說道。
“周思彭,你不要得寸進尺,和我們鄭家的人作對,你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鄭海標聽到周思彭逼着他的叔叔(實際上是他的父親)道歉,頓時怒道。
“鄭院長,你是不是該管管你的兒子了,要是關浩知道了你兒子對我這樣,恐怕後果將會很嚴重。
周思彭看了一眼面相猙獰的鄭海標,然後淡淡地對鄭寒說道。
“你你這個惹禍精。”
鄭寒臉上一變,指着鄭海標說道,到了這個時候,鄭海標還不知死活,這等於是給他惹禍,要是周思彭真的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關浩,那就真的不好收場了。
“鄭院長,你的侄兒這麼說我,你以爲說他幾句他會聽你的?恐怕還是給他一點教訓爲好吧。”周思彭盯着鄭寒,繼續說道,施加壓力。
“海標,你給我閉嘴,馬上給周小姐道歉。”鄭寒一聽周思彭這麼說,馬上走到鄭海標的面前,以命令的語氣說道。
“叔叔,你要我向他道歉?這不是反了嗎?是她打傷了我,還打了您!”鄭海標不解地看着鄭寒道,對於鄭寒爲什麼要想周思彭道歉,他實在是想不通。
“我叫你閉嘴,你沒有聽到嗎?”
鄭寒見自己的私生子這般不懂事,心中惱怒,再加上剛纔周思彭的壓力,他一個耳光就抽了過去,狠狠地抽在了鄭海標的臉上。
鄭海標捱了這記耳光,本來還想說什麼的,但是他看到鄭寒那一臉的兇相,頓時不敢說什麼了,因爲他從小到大,鄭寒都沒有打過他,所以現在他有些害怕了,雖然心中不滿,但卻是乖乖閉嘴了。
“周小姐,海標不懂事,還請你多多擔待。”鄭寒打完鄭海標,然後纔對周思彭說道。
“嗯。”
周思彭點了點頭,接着問:“你好像只是替鄭海標道歉了吧,你自己呢?我先前是提醒過你一次,這是第二次了,我可記得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叫做事不過三!”
“周小姐,我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維護鄭海標,實在是對不起,我向你道歉了,請你看在我這張老臉上,不要和關浩先生說起此事。”鄭寒沒有辦法,只得恭恭敬敬向周思彭賠罪。
“以後好好管教你的私生子,要是還有下次,我會直接廢了他!”周思彭寒聲說了一句,打開辦公室的門,大步走了出去。
鄭寒馬上將門關上,這才頹然地坐到了鄭海標的旁邊。
“叔叔,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被這女人和那個叫關浩的抓住了,你怎麼這麼怕他們?”這個時候,鄭海標纔敢於說話了。
“你胡說什麼?”鄭寒怒道。
“叔叔,我這不是胡說。”鄭海標道:“我說的是事實,您和我都被周思彭這個女人打了,結果道歉的卻還是我們,您不但不幫我整治這女人,居然還打我。”
“我打你,那是你該打,我當時就告訴你了,尤燕和衛水詩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周思彭和她們是一路人,你自然也不能去招惹。”鄭寒道。
“她們到底是什麼來頭?”鄭海標心裡一驚,馬上問道。
“她們都是有背景的,你知道這一點就可以了,以後在醫院安分一點吧。”鄭寒嘆氣道
尤燕和衛水詩,是給病人做完手術之後,才知道周思彭和鄭海標之間的事情的,聽到鄭海標被周思彭打了一頓,她們兩人都感到很解氣
晚上九點,月出東山之上。
吃飯之後正在臥室修煉的關浩手機忽然響了。
電話是移動公司的王經理打來的,他報告關浩,說謝小勇剛纔接了個電話,對話的內容,已經給關浩傳真過來了。
關浩接了這個電話,馬上就去了放傳真機的房間,他知道,這一次獵物是要出洞了,他的心中,無比興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