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死隊,敢於赴死的隊伍。
如果將天道執行者編入敢死隊之中,他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因爲天道執行者本質上就是和鋸齒血刀一個類型的東西,都是已成天道之物的玩意。
說白了,天道執行者的個人意志已經失去,整個的就一個爲天道做那殺戮之事的殺戮機器。
他們就不會怕死,就干預赴死。
而且天道執行者既然都是天道之物了,死了也是可以像截仙聖器這等天道之物破碎之後依舊可以重新凝出一樣,是可以死而復生的。
但有一個必要前提,就是天道執行者身亡的地方是他所屬的天道所在的天地。
那片迥異的天地是不屬於源頭天地一系的,天道執行者在那裡死亡了,就失去了死而復生的可能,就是徹徹底底的死掉了。
天道執行者在沒有成爲天道執行者之前,幾乎都是成名的高手,本身實力強悍,且手段了得。
最重要的,他們乃是上古時候的高手。
上古時候的高手啊!那可是強過現如今的高手太多太多的存在。
說白了,哪怕是秋水天心,也敵不過上古時候的普遍意義上的高手的末流。
因而那樣的來頭的天道執行者,當然是不能拿來隨隨便便的就送去赴死的。
可是敢死隊必須要組建,因爲那片迥異的空間誕生的那個智慧生靈必須要儘早剷除。
着實是整個空間都只有那樣一個智慧生靈的,那片迥異的空間又是和源頭一系的天地的天道意志有過碰撞的,故而那片迥異的空間絕對會利用那個智慧生靈大做文章的。
比如那她當誘餌,誘使源頭天地一系的天道意志往它那裡送去資源。
沒錯!就是送去資源。
就拿天道執行者來說,天道執行者雖然是天道之物,可也是有着肉身,有着神魂,也有着一身的修爲的,而構成這些的物質,不就是相應的資源?
那片迥異的空間或許也有這一類的資源,可終究因爲畫風的不同而大有不同。
那麼源頭一系的天道意志“送過去”的資源就必定會被那片迥異的空間利用,況且資源什麼的,可不僅僅只有物質上的資源,還有知識上的資源。
就如同死掉的那個天道執行者所修的功法,所使的法術等等知識,都是能被那片迥異的空間得去的。
當真是得去!畢竟整個空間都是對方的,而天道執行者要是死在了那邊,就絕對會全部被那片空間分解獲得。
於源頭天地而言,一是天道執行者是能不徹底的死亡就不徹底的死亡,二是如有可能,越能往少了的讓那片迥異的空間得去資源,那就儘可能的往少了的來。
這就導致敢死隊的組建變得不容易了。
可是再不容易,也得組建不是?否則的話,不就眼睜睜的看着在那片空間誕生的那個智慧生靈成長起來?
那個智慧生靈是現如今的那片迥異空間之中唯一的生靈,說不定也是那片迥異空間有意的使之誕生的智慧生靈,也就是說,那個智慧生靈是承載着事關那片迥異空間的某些重任的,那對方怎麼可能不被那片迥異空間好生培養?
之所以還懷疑那片迥異空間要拿對方當誘餌,其實是思及了秋水天心步入那片迥異空間,進而成爲源頭一系的天道意志降臨的橋樑的事例。
換句話說,真要那片迥異的空間得了勞什子的資源,只怕就是拿去僞裝那個智慧生靈,使之變得和源頭天地一系的天地之中的智慧生靈沒什麼兩樣的模樣。
進而方便那個智慧生靈進入源頭天地一系的天地裡頭,而後……
嘿嘿!以那個智慧生靈爲橋樑,那片迥異的空間無論是做滲透也好,還是做蠶食
也罷,反正是絕對能夠給源頭天地一系的天地帶去很大的麻煩的。
說一千道一萬,那個智慧生靈,源頭天地一系的天道意志是下足了決心要將之剷除。
而作爲剷除“工具”的敢死隊,既然並非天道執行者,那就改用天道使者?
這世間是有天道使者的,可是那種存在少之又少,更是輕易不能動用,更不說編入敢死隊這種敢於赴死也易於身死的隊伍裡頭。
那就找資源攜帶較少,死了於源頭一系的天地的天道意志影響又較少的那種。
亦或者,說是組建敢死隊,實則組建一個不用有人身亡就能將任務完成的隊伍。
世上都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
那片迥異的空間是隻有區區一處空間,它是沒有分之天地,但那裡終究是那處空間的天道意志的主場,源頭天地一系的天道意志又是要派人過去殺對方必定會做保護的對象,怎麼可能毫無準備?
而彼此又是同爲天道意志,是同一層次的存在,真要殺死對方必定做了準備的保護對象,源頭天地一系的一方怎麼可能沒有傷亡?
終是一件麻煩事。
然後這件麻煩事情,落到了秋水天心的身上。
也不算是落到,就是一種期望,一種期盼。
秋水天心到底還不是天道使者,她只是一個走天道一途的人。
細算的話,勉強可以成爲是天道意志的追隨者。
而這種追隨,在以前或許不可能存在勞什子的變故,現如今卻不好說了,自然還是那片迥異空間的問題。
那片迥異空間也是有着天道意志的,而且因爲裡頭缺乏智慧生靈,要是秋水天心這種走天道一途的人去到了那裡,百分之一萬的,秋水天心會被那片迥異的空間當成寶貝給捧着。
好吧,寶貝什麼的,都是其次,重要的是秋水天心的修煉一途將會前所未有的一帆風順。
說到底,必定會被當成寶貝捧着的她,是會得到那片迥異空間的特殊照顧的。
就是各種修煉所需,那片迥異的空間都會提供。
這裡頭甚至包括成爲一方天地的天道這種在源頭天地一系的天地之中根本不可能出現的情況。
當然了,那片迥異的空間承諾的那一方天地,自是不可能爲那片迥異的空間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