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的力量有着無窮的功用,將死了的復活,也是其中的一種功用,這個功用其實在假的鎮山老祖的身上就有體現。
真正的鎮山老祖是被燭九芯殺死了的,且不僅有着殺死,還有對其屍體的毀壞,結果呢?三月界的天道一個出手,鎮山老祖就復活了。
當然了,鎮山老祖的復活也不是真正的復活,是單純的肉身的復活,神魂什麼的,其實是天道的分身,因而整個鎮山老祖就是假的,是天道的分身而已。
不過能復活鎮山老祖的肉身,沒道理復活不了鎮山老祖的神魂,因而天道是真的就有復活鎮山老祖的能力。
但是啊!被天道復活的鎮山老祖必定受制於天道,不可能是原來的那個鎮山老祖,也就是說,被複活的鎮山老祖與原來的鎮山老祖之間還是存有差別的。
紅衣男子很容易就能想到此點,就是也沒有因之有什麼遺憾不遺憾的。
紅衣男子算得上是一個掌控之慾很強的人,這樣的他,自然期望自己復活的人能夠受他的掌控。
再者說了,紅衣男子也沒有什麼想要復活的人或者靈寵之類的,真若說的話,如果能夠殺死驍勇,紅衣男子不介意把驍勇給復活了。
因爲驍勇太過強大,若是將之殺死而後復活的受他的掌控,他的手底下可就有了一個非常強大的存在。
只是啊!殺死驍勇纔是前提。
除開這個復活方面的運用,天道的力量在紫霄神雷上的運用,倒是很受紅衣男子的喜歡。
着實是紫霄神雷太過強大,是殺敵利器和絕招,但是這絕對不是天道的最強手段。
就像而今的三月界的天道所中的毒,那就是絕對比紫霄神雷還要厲害的手段,紅衣男子就很清楚,假的鎮山老祖在故意藏着掖着的不教真的手段。
這樣的假的鎮山老祖可不是一個合適的合作對象,相交於他,驍勇假扮的勞什子天道分身,是個更好的合作對象。
驍勇可是直接給了天道之力的,雖然是借出,可是人家借了也沒有立即拿走,反而任由紅衣男子利用,偏偏人家借來給紅衣男子適應的天道之力都非常之強大,若是以後正式借出之時,天知道得有多強的天道之力。
還有就是,驍勇借出的天道之力是要做歸還的,但是殺死假的鎮山老祖這個天道分身,從其身上得到的天道之力,驍勇是有在之前言明的,那就是紅衣男子能得多少,所得的多少就是他的。
這就十分有誠意了!而且提前給他適應天道之力,就是爲了讓他可以在身上存有更多天道之力。
至於最終殺死了三月界的天道之後的好處,那更是區區假的鎮山老祖提出的好處拍馬也難以企及的。
說來說去,還是利益的多少問題。
如果假的鎮山老祖給出的利益遠遠超過驍勇所給的利益,紅衣男子真還不介意幫助假的鎮山老祖。
至於事後的安全問題,這也不是多大的問題,大不了離開這個三月界就是。
紅衣男子的思維在發散,假的鎮山老祖以爲他在考慮,也在偷學,就是偷學天道的力量的運用方式。
假的鎮山老祖巴不得紅衣男子有在偷學,因爲啊!他可是在這當中設置了陷阱的,紅衣男子真若學了去,哼哼!有的是他的好看。
主要是修士身上的力量與天道的力量是完全不同的,以修士身上的力量去運用天道的力量的運用方式,容易遭受反噬。
假的鎮山老祖要的就是紅衣男子遭受反噬。
不過遭受反噬的時間不是現在,是以後,假的鎮山老祖果然做了事後弄死紅衣男子的決定。
“這麼一個天道之下第一人,不拿來煉成天道分身,簡直可惜了。”
假的鎮山老祖爲紅衣男子定下了結局,紅衣男子卻也定下了假的鎮山老祖必死的結局。
但還是那句話,紅衣男子暫時不想驚動三月界的天道的本體,就有想着動用卑鄙的伎倆偷襲假的鎮山老祖。
紅衣男子就在某一刻的回過神來,說道:“我想嘗試一點點的天道的力量,看看它是不是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用,你能不能借一點給我?”
一點點的天道的力量而已,假的鎮山老祖當然願意借出,當然了,他也只會借出一點點,倒不是他捨不得一點點的天道的力量,是他還期望着紅衣男子外出找人呢,就是去別的世界找珠靈算和燭九芯他們。
因此如果紅衣男子的身上的天道的力量太多,必然是瞞不過別的世界的天道的,屆時紅衣男子如同黑夜之中的火炬,都到哪裡就把天道的目光吸引到哪裡,還怎麼找人?
“就是有點可惜了,如果不用去找人,直接給他多點的力量,就能將他給控制了。”
是藉着添入那些力量的詭異手段之類的控制紅衣男子,有着那樣的控制,紅衣男子就逃不出假的鎮山老祖的掌控。
“可惜可惜……”
道着可惜的同時,假的鎮山老祖擡手就想度出一點點的天道的力量給紅衣男子,紅衣男子趕忙的起身退後,拉遠距離的說道:“不能這樣給,我怕你在上頭動手腳。”
假的鎮山老祖想要給出力量的方式是點中紅衣男子的眉心,而後度過去力量。
這樣的方式的確容易被他動了手腳,可他現在沒打算動手腳啊!
假的鎮山老祖就皺眉道:“用得着這麼小心?”
紅衣男子正色說道:“你是天道分身,而我只是修士,你高我低,我自然要小心一些才成。”
假的鎮山老祖覺得有理,就問道:“那你想怎麼來?”
紅衣男子故作思忖的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你呢,度出部分的天道的力量,就讓它懸在那裡,而我呢,伸手過去,小心的吸收一些,整個過程之中,你不準出手,不準施法,就在旁看着,這樣就能防止你動手腳,我也就能放心一些了。”
假的鎮山老祖輕哼道:“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