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這些日子都是和紅蓮界的天道分身待在一起,在來到這紅森界之前,林墨更是每天都在進行利用推算的能力找尋天道寶物的事情上。
雖然說,所謂的找尋天道寶物根本就是一個事先準備好的戲碼,於推算一事上頭根本沒有什麼關聯,但是啊!哪怕是做做樣子,林墨也得讓跟着他的天道分身信服纔是。
不然演得太假的,紅蓮界的天道驟起了懷疑,後邊的大戲就沒有進行下去的可能了。
林墨就有真的研究推算的手段,這手段可不是單獨的一家手段,有珠靈算的,有燭九芯的,自然就還有秋瞳的。
其中燭九芯的算得上是劍走偏鋒,參考價值不是很大,可是珠靈算和秋瞳的推算手段,那是具備非常非常系統的思路的。
林墨依着那樣的思路學習,也有依着那樣的思路演戲,久而久之,自己的思路都有些改變的朝着那樣的思路變化了。
林墨當然不可能完全改變自己的,變得依着珠靈算和秋瞳他們的推算思緒變化,他是有自己的堅持的。
或許是自己的堅持,或許也是從珠靈算和秋瞳他們的推算思緒得到了精要,林墨來到紅森界這邊過後,還沒有待多久的時間,就覺得自己的神魂有了變化的驅使。
這是又要變強了,而像他這等高手的變強,弄個不好就要引出各種各樣的異樣異象的。
林墨和那些紅蓮界的天道來着紅森界是爲了藏身,就是爲了減少自己被別的天道發現的可能。
林墨的那種可能有着異樣異象的出現的變強,就不能當即的進行。
紅蓮界的天道分身的意見是,先壓着,壓來找到機會,去到紅蓮界了,再來做那變強。
因爲在這紅森界變強的話,異樣異象一出,紅森界的天道必然會發現林墨這個假扮了珠靈算的存在的所在。
那可就是暴露了啊!
林墨呢?林墨也不想這麼早的就做變強,他想的是時機還不對。
林墨很清楚自己真若做那變強的話,自己不是珠靈算,自己是假扮的珠靈算這個事實必然就會暴露。
一旦暴露,紅蓮界的天道追本溯源的深究的,很有可能就會查出他的具體來處。
所謂的具體來處不就是與驍勇是爲同伴這個來處嗎?那樣的來處一個泄露,那就是驍勇已然來了這邊的暴露。
林墨很清楚驍勇的計劃,自然不想因爲自己的關係暴露了驍勇,林墨也就做了閉關,不是閉關變強,是做閉關的壓下那份變強的衝動。
話說,這樣一做,會不會導致林墨的根基遭受影響?
這倒不會,因爲林墨有他的特殊性。
林墨修的是神魂,神魂這種東西,其實千奇百怪都有。
並不是說,神魂就一定是人形,可以是其他的形態的,甚至站在林墨的角度來看,天道其實也可以說成是一種神魂。
用林墨最近的所悟來看,如果將一個世界比作一個身體,那麼掌控該世界的天道就是該世界的神魂。
天道分身什麼的,就是神魂的分身,當然了,不是單單隻有神魂的分身就能成爲風聲了,沒見天道的分身也得有着修士的軀體作爲寄存嗎?
這就和修士的神魂分出的分身神魂,若是沒有分身肉身的寄存,根本沒有辦法久久存有的。
因爲神魂這個存在有個特性,那就是離開肉身就會成爲無根之萍。
話說,修真界可是有着由神魂修煉成高手的魂修,魂修啊!他們不就是沒有肉身的無根之萍嗎?但他們好像也是很強大的,不像真正的無根之萍,沒幾下的就枯萎了。
無根之萍是容易枯萎,魂修也的確很是強大,但誰說魂修是是無根之萍了?
魂修也是要修煉魂身的,魂修的魂身雖然也是神魂之力構成,但說句實話,魂修的魂身也等同於是肉身,只不過是另外的一種概念的肉身而已。
那麼如果天道也是一種神魂的話,成爲天道,或許就是他這種專門修煉神魂的修士的一種結局了。
當然了,林墨也不是隻有那一種結局,因爲林墨也不是沒有肉身的,而且按照起源相同這麼一個道理,秋瞳的那副堪稱仙人之體的肉身就是他的原本的肉身。
林墨的閉關,除卻壓下實力的提升和增強這麼一個事情,還在琢磨另外一個事情。
都說人的體內就是一方天地,這裡顯然說的是人的肉身方面。
那麼是不是有可能人的肉身最終煉化成天地呢?而天道又是神魂的一種,是不是說該人的神魂最終就能成爲該天地的天道呢?
林墨當然不是那種願意成爲天道的人,不過他有考慮現今的世界和天道是如何產生的,會不會就是他所想的那樣,由某些人變化而來?
這樣的事情值得思考?
在見識了天道的各種貪婪,各種狡詐,各種宛若爲人的姿態和事實過後,林墨覺得很有思考的價值。
那五個天道也請驍勇多多思考思考。
自然地,那五個天道直接的就把天劫之力的煉化方法交給了驍勇,是交給了假的那個驍勇,希望他能夠看在這一方法的面子上,與它們談談合作的可能。
天劫之力的煉化方法是真的,沒有什麼虛假。
但是驍勇拿來沒有什麼用。
天劫之力本就不是驍勇自己收穫了的,是被他分給了崑崙宗所在的世界的一衆天道的,天道煉化天劫之力,即便是層次更高的地方的天劫之力,煉化起來也不是沒有門路。
而且一衆天道都有分到天劫之力,也都有進行煉化的,一來二去,總會有最爲合適和妥帖的煉化之法的出現。
那五個天道不給天劫的煉化方法,驍勇想要知道,是能從崑崙宗所在的世界的一衆天道那裡獲得的。
再者,天劫之力,驍勇拿來的用處不大。
驍勇倚仗的是信仰的力量,信仰的力量與天道之力是同等的,比起由天道之力做了變化而成的天劫之力,還稍稍高那麼一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