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分身的自爆威力有限,但是這份有限的自爆威力,照樣是能造成天道的刮擦傷勢的。
雖然說,勞什子的刮擦傷勢非常非常的輕,輕到幾乎可以進行忽略。
但到底是傷勢不是?
不過紅森界的天道分身的自爆非是完整的自爆,它留下了一隻手沒有進行引爆,自爆威力就又得減小几分。
紅森界的天道本就不是想要以天道分身的自爆來傷及三月界的天道,它是想要藉着一件事情將三月界的天道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以給其他的天道分身搞出真正的天道寶物的自爆。
因此紅森界的天道分身的那一隻手,就是那隻沒有被它引爆的手,就成了一隻積蓄了力量的利箭。
所謂的力量,就是除開那隻手之外的天道分身的自爆的威力。
紅森界的天道將那些自爆威力當成那隻手的推動力量,是推動那隻手破開三月界的天道的空間封禁。
那樣的一隻手,當然能夠進行空間封禁的破壞。
三月界的天道有防備紅森界的天道的自爆,也有對其自爆的威力進行範圍壓縮,可是那隻手又不是自爆的玩意,就不在壓縮的範疇之中。
三月界的天道就沒能及時的阻止那隻手的破開空間封禁,不過三月界的天道到底是在自己的主場,即便沒能阻止那隻手的破開空間封禁,也能及時的阻礙那隻手的接下來的舉動。
話說,紅森界的天道那樣的使用自己的天道分身的直接目的是什麼?
直接目的嘛,自然就是引爆那樣“天道寶物”呢!
三月界的天道能夠想到這麼一點,就不允許紅森界的天道分身的那隻手與那樣“天道寶物”有了接觸,繼而進行自爆的觸發。
三月界的天道就對那樣“天道寶物”進行強行的挪移,將之挪移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紅森界的天道的天道分身的那隻手果真就沒能與那樣“天道寶物”發生接觸,但是……誰說必須要進行接觸才能進行寶物的引爆了?
那樣寶物又不是真正的天道寶物,連假的天道寶物都不是,不過一件頂尖的寶物而已。
因而當那樣“天道寶物”剛剛被挪移成功的下一刻,“轟”的一聲巨響響起。
三月界的天道是被炸得措手不及,也因之趕忙甚至可以說是慌張的對那樣已然自爆的“天道寶物”進行自爆威力的波及範圍的圈禁。
就是將那樣“天道寶物”自爆的地方的方圓多少多少裡的範圍給圈起來,而後在其邊緣構建強悍的空間封禁和各種的緩衝。
反正就是三月界的天道想要儘可能的減少那樣“天道寶物”的自爆威力帶來的損傷。
三月界的天道的應對是非常正確的,就是……那又不是天道寶物的自爆。
威力不對啊!遠遠不夠,差了太多。
三月界的天道就愣了一下,那一下的時間非常的短,不及一個剎那。
但到底是愣了一下不是?也就是在那一下期間,其他的天道分身分成的每一個小團體的天道寶物自爆了。
其實就是構成每一個小團體的天道分身的齊齊自爆引得那個小團體擁有的天道寶物的自爆。
那些天道分身分成了三四十個的小團體,那麼今日有着的天道寶物就有三四十個。
說句實話,這數量有點多,但其實吧,本就有二三十個的世界的天道幸運的撿到了天道寶物,就是在別的世界或者自己的世界一寸土地一寸土地的尋找翻找,那樣找到的天道寶物。
而後是那五個天道,它們不是也有六樣天道寶物嗎?它們也是大方,拿出了一樣的天道寶物。
話說,爲何它們五個不把六樣的天道寶物全部拿出來?
它們可不敢拿出它們在那處墳冢找到的天道寶物,因爲那可是誕生了逆道之種的天道寶物!拿出來就露餡了。
因此它們五個拿出來的那一樣天道寶物,還是驍勇的雕像給它們換來的。
至於是從什麼地方換的,驍勇沒有說,那五個天道也沒有問。
不過那五個天道有着它們的猜測,它們認爲那樣天道寶物是驍勇利用誕生了逆道之種的天道寶物與那位大修士交換到手的天道寶物。
而後是一開始跟蹤那五個天道的天道分身的天道,就是那近兩百個的天道分身的本體。
就是那三十來個的天道分身,它們當初在三月界收穫了一大堆的天道寶物,而後每個天道拿走一樣天道寶物過後,還有天道寶物的剩餘,它們就是拿出了那些天道寶物。
然後今日自爆的天道寶物,就是這些個的,全部都是出自法寶章之手的天道寶物。
再然後對這些個的天道寶物進行引爆的是除開三月界的天道和紅森界的天道之外的其餘的所有的天道的天道分身。
那就是數量非常龐大的天道分身,即便做了小團體的劃分,依舊令每一樣自爆的天道寶物獲得了足夠多的天道分身的自爆支持。
於是乎,如同末日般的場景,在這三月界展現出來了。
“轟!”
“轟轟!”
“轟轟轟!”
各處的爆炸轟鳴,各處的地裂山崩,各處的各種翻卷……
三月界的天道這下是徹底的愣住了,也徹底的慌亂了。
“怎麼可能?這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是天道寶物的多,不可能的是天道分身的心齊,不可能的是那些天道分身都還不知道它三月界的天道的想法,就做出了最爲激烈的反抗。
“不!”
有太多的天道分身的參與,又有那樣多的天道寶物的自爆,攏共起來的自爆威力,是能給三月界的天道帶來近乎重創的傷勢的。
三月界的天道那可是眼看就要步入無視天道之間的規矩的限制的層次了,突然遭此重創的,在有着驍勇這個敵人的前提之下,只怕是再無機會步入那樣的層次。
三月界的天道如何能夠甘心,又如何能夠不生氣?
三月界的天道無比的憤怒,無比的心慌,無比的茫然。
“爲什麼?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