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的存在最怕的就是死亡,天道什麼的就不想引來毀滅結局的完全死亡。
但是那個女子爲什麼要自爆這樣的秘密呢?
這個事情顯得很是奇怪。
“難道她是想死?”
那個女子暴露那樣的秘密,等於是說往自己的身上添加了無數的仇恨,這樣的她,看上去真的是像在自尋死路。
的確,那個女子這樣的行爲,與自尋死路的差別不大。
但是這樣的行爲也必定會給那一衆的主宰帶去無盡的麻煩。
這樣就行了,畢竟一衆主宰有了麻煩的上門,想要幫助驍勇他們來對付她都很難了。
甚至就是驍勇他們背後的一幫同夥還會反過來的額對付那一衆的主宰。
而這,正好可以給了那個女子時間。
那個女子缺的就是時間。
驍勇有了通天大道一般的修行之路,那個女子難道就沒有?
一旦那樣寶物成型,那個女子藉着那樣寶物掌控信仰的力量,可就能夠成爲既掌控信仰之力,又還有掌握怨念之力的存在。
那樣的存在,比起秋水靈眸的雙重劍意是要高端太多太多的。
雖然還是比不上驍勇的全數情緒的煉化成爲情緒之力,但是那個女子不會給驍勇成就那樣的通天大道的時間的。
“所以以後就是我最強大了。”
那個女子真若能夠不給驍勇成就通天大道的時間,也就是能夠殺死天道,那個女子當真能夠成爲最強大的一個。
一來她改變的修行之路本身就能令她變得強大,二來……驍勇死了,他的逆道之果不就落到了那個女子的手上?三來那個女子還有那樣寶物的傍身……
那個女子想得很是美好,殊不知她的死亡之日比驍勇他們往前太多太多。
具體的時間,秋水靈眸看不出來,但就秋水靈眸的感覺,相信就在不久之後。
“只是她的死法,我看不出來。”
一個修士的死法就有多種多樣,最常見的就是被其他修士殺死。
除此之外,壽命耗盡的壽終正寢,走火入魔的突然暴斃,還有死於天劫什麼的,簡直多不勝數。
那個女子是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是比修士強大很多的存在,她的死亡,壽終正寢、死於天劫什麼的是不可能的,走火入魔,想來也不太可能。
被修士殺死?
這個可能性倒是有,畢竟不緊不慢的跟着那個女子的驍勇他們就都是修士。
“但是可是……”秋水靈眸很是疑惑的說道:“我總感覺她不是被我們殺死的。”
不是被驍勇他們殺死的,又不可能死於修士的常見死法,總不能是自殺的吧!
秋水靈眸望向給出這麼一個大膽答案的木生霄,秀眉微動的說道:“還別說,真還非常的像。”
木生霄就是被一衆天道的意識意志折磨的想要自殺的存在,當然他最終還是沒有自殺的,寄存在他的體內的天道的意識黑夜意志也不允許他自殺。
那個女子呢?那個女子能夠耗費好幾萬年的時間復活過來,顯然是個珍惜生命的人,其人想來是不會幾下幾下的就自殺,即便失去了那樣寶物,她也不會自殺。
“這就想不明白了。”秋水靈眸是真的想不明白。
木生霄現在是他自身的意識佔據主導,他想了想的說道:“會不會是因爲她發現了什麼真相,因此接受不了,於是就選擇自殺?”
秋水靈眸反問道:“那請問你,到底是什麼樣的真相才能讓她接受不了呢?”
木生霄就自己的切身感受,說道:“比如說……她忽然發現自己不過是一枚棋子,或者乾脆不過是別人的一個傀儡人偶,總之就是不是你我這種真真正正的人,是虛假的,可笑的那種存在。”
會有那等存在嗎?
何況那種存在怎麼看着怎麼像是天道的代言人,可是天道的代言人明明活得也算蠻開心的。
木生霄哪能知道那麼多?在這次事件之前,他不過一個自認爲天下第一的修士,連主宰是什麼都不知道。
驍勇卻在這個時候說道:“她說他們主宰是畫演天地的時候被人蠱惑了的修士,會不會被蠱惑的那一刻,他們其實就是已經被奪走了本命之魂和本命之血,或者乾脆是整個人的都被奪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留有他們記憶的假身,是他們的假身成就的主宰之位。”
“也就是說,現在的主宰,不過是亂流空間一方製造出來的贗品,真正的他們要麼已經被亂流空間抹殺了,要麼就是被亂流空間掌控在手的,用來操控他們。”
驍勇頓了頓,又說道:“當然了,也有可能你我都是那樣的存在。”
這裡的“你我”,包括了驍勇自身和秋水靈眸他們,也包括了一衆的天道。
秋水靈眸當先不幹了,反駁道:“我能確定自己是真實的,我也看得出你是真實的,我們就不可能是虛假的!”
秋水靈眸相信她的靈眸眼睛。
驍勇笑了笑,說道:“我也只是說說而已。”
但他當真只是說說而已?
若是說說而已,爲何會把天道也給涵蓋進去?
還不是因爲天道天道這種存在本身就顯得很是奇怪,比如說天道之間必須遵守的額規矩什麼的。
驍勇很是好奇,那樣的規矩是什麼樣的存在定下的,反正驍勇不認爲那是天道自身定下的。
還有就是天道天道,這種本該跳出終生的七情六慾的限制的存在,居然比起修士都還貪婪,都還懂得各種相互拆臺和過河拆橋。
這顯然顯得很是不合情理,至少與驍勇莫名之間想到的天道是不一樣的。
再用直白的說法,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什麼像極了修士,各方世界的掌控者的天道何嘗不像極了修士?
天道像修士,那麼會不會天道本身就是某個存在將修士轉化而來的呢?
言而總之,總而言之,木生霄的一句話,引發了驍勇的驚天猜想。
驍勇有着驚天猜想,也因這驚天猜想,莫名的感到手腳冰涼。
那一衆的主宰看着忽然殺來的一幫人,莫名其妙之餘,也有手腳微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