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驍勇他們就是那種離開了家鄉所在的天道體系,來到這邊進行遠征的人。
即便驍勇他們有着記憶的缺失,因爲這份記憶的缺失,驍勇他們並不記得家鄉所在的天道體系是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他們來到這邊的任務是什麼。
但是那種力量受限的感覺,他們還是依舊記憶猶新的。
現在的驍勇他們是倒是不用擔心力量的所來的不夠,他們早就因爲一些個的變故,還有另外的一些原因,變得與這邊的修士的區別不大了。
換句話說,這個天道體系的力量之類,驍勇他們是可以進行使用的。
那四個敵人就不一樣了。
那四個敵人是剛剛纔過來不久,與這個世界還有着各種的格格不入。
當然了,他們也不敢與這世界有着諸多的融合,因爲一旦有了那種融合,這邊這個天道體系的規矩之類,就能在他們的身上起效。
因此身爲遠征之人的他們,是相當於帶着一定量的力量過來的。
換一種的說法,他們身上的力量是有限的,而若那些有限的力量用完了,他們是會淪爲沒有力量可用的空殼的。
一旦事情朝着那樣的情況發展,如此的四個敵人就能成爲很容易被打敗的人。
就是那四個敵人身上的力量當真是有限的嗎?
或者說,他們四個敵人身上的力量有沒有補充的可能性。
要知道,他們四個既然能夠被送過來,他們所需的力量照樣是可以被送過來的。
“這個就不用擔心了,因爲等他們四個死掉的時候,這邊的一些事情已經可以確定了。”
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神魂的誕生的確定。
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神魂一個誕生,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能因此一下子的變強很多的。
有了那樣的變強,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有能力杜絕那四個敵人的背後勢力的往他們這邊輸送力量的。
或者說,即便有着相應的力量送過來,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也能將相應的力量挪移到別的地方,反正不讓那四個敵人接觸到那些力量就成了。
“就是他們身上的力量不好消耗。”
要做那消耗,其實是以規則法則抵消規則法則。
雖然說那種抵消,並不是完全的消失,但也能夠使得遭了抵消的規則法則的變爲暫時的不可用的狀態。
這就有點類似傷及天道的攻擊。
傷及天道的攻擊是能令天道受傷,可是隻要天道不死,幾百年上千年之後,相應的令天道受傷的力量是會被天道獲得的成爲天道的力量的。
但在沒有變成天道的力量之前,那些力量是不能被天道所用的。
同樣的道理,那些抵消了的規則法則,它們在很長一段時間是無法被使用的,但是隻要那段時間過去,相應的規則法則會成爲這個天道體系的一部分。
是天道體系的一部分,而非驍勇的力量的一部分。
換言之,這是驍勇以自己的力量來抵消那四個敵人的力量。
這種抵消,如若一直的進行下去,驍勇的身上的力量也是會有着非常大的消耗的。
“我是怕你支持不住。”
這個世界的天道是真的很怕驍勇支持不住的,要麼退走,要麼戰敗。
甭管是那種,接下來的都是這個世界的天道的直面那四個敵人。
這個世界的天道都感到恐懼感到害怕了,要是驍勇一個支持不住的,這個世界的天道怕是要當即的倒戈,成爲那四個敵人的幫手,也就是成爲這個天道體系的叛徒。
這個世界的天道是不願意變成那樣的叛徒的,因爲那樣的叛徒,註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驍勇笑了笑的說道:“無妨的,別忘了,有些力量我還沒有用呢。”
是演化之力,那顆火球之中是有演化之力的。
也是演化之力的出現,令那四個敵人有了以合擊之技的施展勞什子的掌心雷,因而給了驍勇可乘之機。
而在方纔,就是那顆火球爆炸過後,演化之力那是引而不發的。
是驍勇可不想那四個敵人動用手段將那演化之力給消除了。
或者說,驍勇是想要看看演化之力直接的攻擊到那四個敵人的身上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的呈現。
於是乎,驍勇就又有新的攻擊的使出。
是風,卻非微風,是狂風。
有句話叫“風漲火勢”,這狂風就是用來暴漲火球爆炸引發的火焰的火勢的。
而在那些火勢之下,那四個敵人眼神終是有點凝重了。
不凝重不行,他們遭受的是連續的暴雨式的攻擊。
那樣的攻擊之下,那四個敵人只能被動的抵擋抵抗。
反擊?不是說他們沒有反擊的力量。
是他們擔心一個反擊的,就會在防禦方面有所缺失,會因之出現破綻的被驍勇抓住。
驍勇那是非常非常的強大的,因爲那份強大,當然了,也的的確確因爲演化之力的緣故,他們四個敵人是不想被驍勇的攻擊手段擊中了的。
這與之前不同。
之前的他們四個是藏身在黑球之中。
黑球就是他們的保護之物,與驍勇的攻擊對抗,傷及的也是黑球本身,不會傷及他們自己。
現在的他們將黑球變成了甲冑的穿在身上,是把他們的實力增強了,也是有令他們的防禦更進一步。
但是也使得他們與甲冑有了一種性命相連的聯繫。
這樣的聯繫的存有,使得甲冑要是受了毀壞,自然就是他們的受傷。
再說直白點,現在的甲冑是他們的身體的一部分。
那四個敵人就愈發的被動的防禦。
防禦着防禦着,那四個敵人愈發的感到了壓力的加大。
這是在於驍勇的攻擊是可以做那相互之間的疊加和聯合的。
更重要的是,這邊到底是他的主場不是?
於是乎,終於有了那麼一個機會的出現,是方纔消耗最大,即是施展掌心雷的那個敵人的一個破綻被驍勇抓住了。
於是乎,一道演化之力直接的襲向了那個敵人。
於是乎,又是“嗤”的一聲,那個敵人的身上出現了一個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