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友可知那秘境的情況,或者可知那秘境的屏障究竟是?”男子拐彎抹角的說道,終其是想知道那秘境中,自己的女兒依舊被困之原因,其次纔是裡面的秘密。
徐文玲淡然笑之,裡面的情況,他多半知道。那秘境如今終還是武道昌盛後出現的產物。現在,還只是半關閉半開啓的狀態。
想要真正進入裡面,依靠那幾百倍速度的修煉,是不可能的,因爲時機未到。
現如今,除了沈琳慧,其他人包括他都只能在外圍活動。
“你既是上面宗門之人,也應該知道,有些事,是事不可爲,何必徒勞呢?想哪你們也應該推算得清楚,十幾年後的某天便會開啓吧。”手指了下天花板,徐文玲攤手錶示着自己也沒有多餘的辦法。
內廳中,正對着的兩個一大一小的兩人正說着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話,外行人的確是不會知道他們現在所說是何意,可在場的其他,卻是知道。
秘境中,據徐文玲所知,那位叫沈琳慧的少女,也就是華國五古老宗門現掌門下的獨女,十幾年前落入這處半開半閉合的秘境中,從此以靈果爲食,靈材、地寶級藥材爲伴,吸天地之靈氣,化內力進長江...
而後原時空中,在武道昌盛後的那一天,靈氣復甦,通往低界的空間門開、各處秘境通道開啓,那一日,也是沈琳慧那處秘境開啓之日。
因此,那位掌門之女也終於從見天日,活着從秘境裡出來了。
而現在這個時間段裡,因爲徐文玲的關係,他們提前來到這處秘境,而宗門派過去的高手,在見到沈琳慧後,卻不能將之帶出來。
那些高手進入秘境後,只能在秘境外圍活動,而掌門之女沈琳慧是被困在了秘境內部,所以依舊還處在封閉着的空間中。
同一個秘境空間,是被分割成兩個部分,兩個部分相交的地帶被一個無形的巨牆屏蔽!
兩方雖然可以互相看到彼此,聽到雙方發出的聲音,卻始終無法跨過這個無與倫比的巨大屏障。什麼樣的攻擊,什麼樣的聯合陣法,都破不開這個無形的巨牆,即便他們掌門親臨也沒有辦法。
讓兩方只能隔岸相望,然後忘而卻步...
想要打破這種秘境的限制,絕頂、絕世級別的高手是遠遠不夠的,在徐文玲看來,至少要五位擴壽的第二大境的高手,合力纔有可能打破這秘境的限制。
而且這還是最低的標準,想來低界的什麼通脈期、築丹境,這些連擴壽都不如的境界,就更沒有辦法了。
凡世中,僅有練氣期的武者,對於後面的過渡期過後纔是的通脈期,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現階段破開這種級別限制的。
主位男子最後還是嘆息一聲,他自己非常清楚那道看不見的無形屏障是多麼的堅固、牢靠,讓他們父女兩人即使近在天邊卻又觸不可及,隔牆而望。
索性雖然徐文玲無可奈何,出不瞭解決之策,但他們根據對秘境的觀察以及沈琳慧這十幾年呆在秘境,瞭解到大約再過十幾年,被無形巨牆所封閉的空間便會顯露而出,無形巨牆也會跟着消失。
那一日,也是武道復甦之日。
十幾年,對於凡人來說是一段不短的時間,但對於武者來說,十幾年的時間可以說是一晃而過,只要在這段時間保護好沈琳慧,不讓其他人發現這處秘境,一家人終有團聚的一天。
“小友,你幫了我們大忙,可需要我們該如何報答?”現在,男子開口,談論起最開始以情報換取物品的交易,直言是大忙,並沒有想要貶低情報的價值而說三道四。
可以說,這位穿着大皮衣的男子,說話很是公道,沒有因爲男孩的年齡而佔徐文玲的便宜。
徐文玲平淡地回覆道,“這場交易,我自然放心。”
“不知貴宗門派,在那處秘境中可是發現了許多珍貴的藥材?”徐文玲直接說到,這也是此行的最終目的。
“沒錯,在那秘境中,散發着很濃郁的特殊能量。
雖然目前還不能進入其中,但僅依靠秘境外圍傳出的那一點點靈氣,人體吸收,那也是大大受益。
或許是因爲這樣的環境下生長着許多罕見的藥材,甚至許多是在我們這個世界裡未發現的神秘植被。”
主座男子坦然的說着那處秘境的真是情況,隱隱有些猜到徐文玲問這些有關秘境中的事情。
“秘境中的那些珍貴藥材,我就直言,正是我需要之物,放心,我只要藥材。”徐文玲說話明明把語氣放得很低,可姿態卻十分隨意。
“僅僅是想換那些藥材?”男子知道對方想要換取那些藥材,本以爲對方還會索要其他的,可男孩的話卻出乎他的意料,本來已經準備好對方即便獅子大開口,只要不超出他的底線,他都不會拒絕。
“沒錯,我這個請求不過分吧。”徐文玲語氣不快不慢的說道。
“當然可以,你幫我派如此大忙,不過是一些藥材,如何能夠相比也?”男子這時說話豪放不拘。
隨後繼續豪宕地說道:“其實小友,除了這些藥材以外,我上宗門其實可以給你更多,我看先前小友說自己無門無派,而根據我觀察,小友處事不驚,談吐舉止皆非凡品,似乎已經打通氣感可以正式修行。
這樣之風采,乃是正我宗門所需培養之人呀。”
男子現在簡單明瞭的想要招攬徐文玲。
若是在場有五盟或者其他一流、二流門派的人聽到,一定會興奮得三天三夜不睡覺。
無數武者擠破頭都想加入的古老大宗,現在竟然破例想要招收面前的這個面貌無奇的男孩。
“這是你的好意,還是你宗門的意思,不過,我閒散慣了,無慾無求,貴宗門者還是不要招攬我吧。”徐文玲眼皮也沒眨一下,就回絕了皮衣男子的招攬。
對於徐文玲竟然沒有過多猶豫的拒絕,男子雖然有一點點意外但很快也能理解。
他以前見到過的什麼天才,那纔是凡夫俗子焉!
徐文玲是真的一介散修無門無派。
沈默求認爲此人年齡雖然不大,可偏偏什麼時候都能帶着隨意,是有什麼能夠讓他擁有如此神態,這必然是有什麼依仗之。
“也罷了,既然小友不願受到宗門的約束,我自然不會強人所難。”中年男子開口向徐文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