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玲立刻道:“楚先生,姓胡的不是個人,我們受夠了他的苦,你要是能夠好好的收拾他,我和小紅今後爲你服務就全免費,而且隨叫隨到,這事我可以向你保證。
李江南哈哈笑道:“這件事我們以後說,不過最重要的是要讓袁定國清清白白的出來,行了,等着我的消息。”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跟着就一躍而起,去浴室衝了個澡,然後換了一身黑色的運動裝。
到餐廳補吃了午餐,李江南就叫了一輛車到吳玲說的那個精武搏擊館去了。
那興義路是東區一條很偏僻的街道了,基本上都是一些陳舊的工廠,那的士轉了好久,才找到了那精武拳擊館,卻是一個廢棄的車間改建而成,掛了一個並不顯眼的牌子。
走進了裡面,只見是一個四五百個平方的大屋,裡面共有六個簡易的搏擊比賽臺,正有一些精赤着上身的男人在裡面訓練,個個看起來都是生龍活虎,是做替身特技的好材料。
前面有一個留着光頭的中年男子正在對比賽臺廝鬥的兩名男子喝叱着,看來是一名教練。
那中年男子見到李江南進來,打量了他一下,大聲的道:“喂,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李江南笑眯眯的望着他,嘴裡卻吐出了兩個字:“踢館。”
那中年男子顯然沒聽明白,愣了一愣道:“你說什麼?”
李江南仍然笑着重複道:“踢館。”
中年男子這一下子聽清楚了。瞪了他好一陣,才道:“你這小子,開什麼玩笑,快出去,快從這裡滾出去,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李江南搖了搖頭道:“我沒開玩笑,我本來準備在這裡開一家搏擊訓練館。誰知道你們先開了,所以只有來踢館了。”
中年男子瞪着李江南又愣了一陣。忽然扯着嗓門大叫起來:“大家快停下,,有人狗膽包天來踢我們地館來了。”
隨着他的聲音,屋子裡的人全部停止了訓練,然後呼啦啦的就圍了過來,李江南默默數了數,至少有四十人。幾乎都在三十歲以下,而且每個人的肌肉看起來都比自己發達。
當這些男子看到了身體不高,身材也算不上彪悍的李江南後,許多人笑了起來,跟着有人道。
“,就憑這小子也敢來踢我們的館,別是神經病。”
“不對,不對。我看他不是神經病,是家被人燒了,老婆也跟人跑了,來我們這裡來送死地。”
“靠,你們說得都不對,別看這小子身材長得不怎麼樣。但人家身體裡全是鋼架,你打一拳在他的身上,自己地手都要痛好幾天,不信試試。”
那光頭教練看着李江南的眼神也充滿了戲耍的意味,指了指他道:“小子,你要踢館,別說我沒給你機會,這裡面的人,你隨便選一個,讓我看看你的能耐。”
李江南很老實的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他的鼻子道:“好。那我選你。”
聽着他這麼一說,屋子裡地那些男人都笑了起來。跟着人羣中就有人道:“操,你這小子還真會選人啊,你知不知道王教練過去連拿過我們g市三屆搏擊冠軍,在全國都排得上號的,你要找他單挑,骨頭都要被拆散了。”
那王教練一臉的得意,望着李江南道:“小子,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另外選一個人。”
李江南還是傻乎乎的道:“不選了,他們都比你年輕,我都打不過,還是你好欺負一點兒。”
那王教練道:“,你真是個傻子,好,這段時間老子也好久沒有活動手腳,骨頭都有些不靈便了,就拿你來練練。”
他一邊說,一邊就脫去了上衣,這王教練看起來也將近四十來歲了,不過身材還保持得相當的好,兩塊胸肌非常有型,甚至還能抖一抖的。
李江南胸肌不過比平常人好一點兒,自然不能顯示出來獻眼,只是“哇”了一聲,伸手就在王教練的胸肌上摸了一把道:“好大,哇,真地好大,都快和昨晚和我睡覺的那個妞兒差不多了,摸起來還真舒服。”
那王教練哼了一聲,卻走上了最近的一張搏擊比賽臺,戴上了拳擊手套,道:“小子,上來,十分鐘內要是你還能夠站起來,就算我輸。”
李江南就慢慢的走了上去,也戴上了拳擊手套,站在了那王教練的對面,甚至還向他鞠了一個躬道:“王教練,我對這玩意兒不怎麼會,你要手下留情啊。”
那王教練道:“,不怎麼會,你還敢來踢館,少他的羅嗦,快進攻,老子再讓你佔個便宜,只用手,不用腿。”
李江南就點頭道:“好,那我來了。”
說着這話,他就用右臂一拳揮了出去。
那王教練看他這一拳地速度甚慢,眼神中更加輕蔑了,便也伸出右拳,對着他的拳頭迎了上去,想要將這小子的手臂震得痠麻,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然而,等兩拳相交,只聽“砰”的一聲巨響,王教練偌大的身子居然被擊得連退了七八步,撞在了臺上的繩欄,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個前撲,已經摔趴在地上,而此時,他與李江南右拳的拳套都同時裂開了。
李江南這一拳,用的是“武家拳”中地潛勁,看起來速度雖然不快,但後勁兒十分地驚人,那裡是這完全不會內功的王教練所能承受地,這一拳,已經將他的右臂震得脫臼了。
李江南似乎不知道自己有這樣大的力氣一樣,望着自己右拳上那已經破裂的拳套喃喃道:“奇怪,奇怪,真奇怪,你們買的這個拳套質量也太差了些,一碰就破了,在哪裡買的,快找工商局投訴去。”
那王教練右臂脫臼,痛得冷汗都出來了,勉強從地上爬起來,吼道:“這小子有古怪,大家快一齊揍他。”
隨着他的聲音,臺下的那些男子就叫嚷着紛紛爬到了臺上,然而,李江南是從三堡之爭那樣激烈的廝鬥中歷練出來的,對付羣毆那是相當有一套,只見他身了一晃,飛快的鑽進了人羣之中,時而武家拳,時而柳家掌,時而曾家腿,不停的有人倒在地上,沒過一陣,這搏擊館裡就只剩下李江南與那一臉驚駭的王教練站着了。
瞧着臺上臺下倒着呻吟的徒弟與還在笑嘻嘻的李江南,王教練就象是看到了外星球來的魔鬼一樣,顫聲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要做什麼?”
李江南沒有說話,而是走了過去,在王教練的右臂捏拿了一會兒,跟着猛的向前一送一擰,只聽“卡卡”一聲,那王教練的右臂就復原了。
李江南拍了拍王教練的肩,這才道:“王教練,不好意思,得罪了,我姓張,對在這一帶開搏擊訓練館很有興趣,這次來,主要是想和你們談談合作的事,看能不能把這裡的規模搞大,不過怕你們不相信我的話,所以只能先和大家玩玩兒。”
那王教練望了他好一陣,才道:“以你的身手,我相信全國搏擊界的高手都不會是你的對手,要開訓練館,生意當然會好,何必要和我們合作。”
李江南笑道:“我也是聽一位朋友介紹來的,說是你們老闆門路很多,而只是開搏擊館是賺不了什麼錢的,我喜歡門路多的人,而且手裡面有一個大項目,想來看他有沒有興趣。”
王教練又凝視了他一陣,才道:“對不起,你來得不是時候,我們老闆不在。”
李江南微笑着搖了搖頭道:“這就可惜了,這種發財的機會並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門路多的人並不少,看來我只有找別人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就跳下了拳擊臺,向着大門而去。
就在要出大門的那一刻,卻聽後面的王教練高聲道:“慢着,你先等一等,我給老闆打一個電話。”
這時他也下了臺,拿起了自己衣服中的手機,很快就拔通了一個電話,然後小聲的說着什麼。
李江南看他在通話,知道手機的另一端必然就是胡勇,他非常有信心胡勇會因爲好奇而現身的,因爲他所犯的,只不過是向公務人員行賄,而且數額也算不上太大,只需過一段時間就可以露面了,想來他自己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