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伕其實早就有覬覦漢中之意,但是目前來看,奪了金城之後,再去奪漢中,恐怕難度會很大。
對於嚴顏之言,馬伕當然明白,但是他還是希望嚴顏能夠爲他攻打漢中提供一點思路。
“難度是有,只是不知嚴將軍對於當前漢中的形勢有什麼看法?”
嚴顏撫摸着長長的白鬚道:“其實漢中太守蘇固一直蠢蠢欲動,劉焉早有滅之之意,但是後來皆被張魯以各種理由阻攔。如今看來,恐怕是那張魯早就想獨吞漢中了。”
馬伕笑道:“劉璋闇弱,張魯必定會伺機而動,如此看來,留給本將軍奪取漢中的時間並不多矣!”
嚴顏道:“確實如此,只不過在目前,我們兵力有限,主公還是要先鞏固後方再說。”
馬伕見嚴顏也無良計,遂道:“真是有勞老將軍了,老將軍應該也累了吧?早點回去休息吧,至於攻取漢中之事,咱們日後再議!”
待馬伕將嚴顏送出將軍府之後,他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他嚇了一大跳,因爲黑燈瞎火之中,他隱隱約約地看到一個一襲黑衣之人竟然坐在他房中的案几旁。
“你是?”
馬伕雖然有些醉意,但是警覺性還是很高的,此時的他已經繃緊了全身的神經,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怎麼?才這麼幾天,你就不認得我了?”
一聽是雲鷹的聲音,馬伕真是喜出望外,憑着一股酒勁,馬伕三步並作兩步竄到雲鷹的背後,但是他伸出手後又連忙將手給縮了回去。
雲鷹轉過身來。看着馬伕那一臉的窘樣,道:“看來你今天又喝了不少酒呀!這酒氣真是難聞死了!”
馬伕這時候哪裡還管得了什麼酒氣,連忙問:“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傷好了沒?在成都有沒有被發現?”
雲鷹道:“我有祖傳的上好的金創藥,自然是好得很快。況且你現在連金城郡都給奪下來了,如果我再不回來的話,恐怕雍涼二州可就都被你收入囊中了。”
馬伕笑道:“本將軍可沒有那樣的能耐。你回來怎麼也不招呼一聲呀,躲在我房間裡,真是嚇死人了!”
雲鷹聽後,站起來,走到馬伕的面前,一張粉面幾乎是要貼在馬伕的臉上了:“人家這也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怎麼樣?這個驚喜夠大吧?”
馬伕離她這麼近,真有點不適應,他笑了笑後。道:“確實是個很大的驚喜!你的傷真的好了沒?讓本將軍看看!”
雲鷹一聽他要看,頓時將身體給轉了過去,而馬伕此時方纔想到那箭傷的位置,連忙假裝咳嗽了兩聲道:“好了就好,那本將軍可又多了一名得力的干將了!”
“此番刺殺劉焉成功,你是不是應該論功行賞呀?”雲鷹一臉嚴肅地說道。
“咱們能不能先將那油燈點亮,這黑漆漆的說話是不是太壓抑了?”馬伕暈乎乎的,此時方纔意識到房間油燈都沒有點。
雲鷹道:“不用了。我感覺這樣挺好的。你是不是喝的太多了?來,我扶你到牀邊坐下!”
被雲鷹攙扶着。馬伕自以爲是一種很不錯的享受,特別是她身上那特有的香味,真是讓他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你想要什麼賞賜吧?”馬伕坐定之後,望着緊挨着他的雲鷹,一本正經地問道。
“我打算組建一個女兵營,不知可不可以?”
雲鷹此話一出。馬伕真是吃驚不已,他連忙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對於女兵營,馬伕一直認爲那都是一種太過美好的傳說。在古代,特別是在三國這樣男人爲尊的時代,想組建個女兵營。那難度可真是太大了。
“我是考慮了很久之後才說的,你就答應嘛!”說吧,雲鷹竟然拽着馬伕的胳膊搖晃了起來。
對於雲鷹的這種撒嬌,馬伕還真有點受不了,他進一步問道:“爲什麼要組建女兵營呀?難道你還擔心有人會欺負你嗎?”
雲鷹搖了搖頭道:“你看,戰場上一直是你們男人們的天下,我也想讓天下的男人們見識一下我們女子們的厲害!”
馬伕笑道:“雲鷹,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我即使答應你了,但是現在誰家願意將自己的千金送到軍營裡來吧!我看你還是再想想其他的有沒有你想要的吧。”
“這確實是我深思熟慮以後的結果,我一定要組建一個可以和你的虎豹騎相匹敵的女兵營!”
馬伕聽後,哈哈大笑起來,隨後伸手摸了摸雲鷹的額頭道:“雲鷹呀,不是本將軍潑你冷水,這虎豹騎的戰鬥力目前可以十分強悍的,如果想用女兵營打敗虎豹騎,除非色誘,不然別無他法!”
雲鷹道:“說來說去,你分明就是不相信我!也罷,既然這樣的話,此地也沒有什麼留下來的意義了,我還是先行告辭了!將軍還是多保重吧,咱們後會無期!”
馬伕見雲鷹站了起來,他立馬拉住她的玉手道:“好好好,你別生氣,本將軍答應你便是!你看你,多大的事呀!不過咱們話可說在前頭,本將軍會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組建不起來的話,本將軍勸你還是早點收手吧!”
“就知道你會答應的,不過你可不可以鬆開我的手呀?你把人家的手握得好疼!”
馬伕見雲鷹面露痛苦狀,趕緊鬆開手,道歉道:“不好意思,剛纔一激動……”
“從你現在這狀況來看,如果對你進行色誘的話,肯定成功!”雲鷹故意打趣道。
馬伕一愣,他之前好歹也是一個坐懷不亂之人,不過自從混穿之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碰到雲鷹和貂蟬,他感覺自己像是完全沒招了似的。
雲鷹見他不吭,繼續道:“看吧,果然被我給說中了!只是在這雲鷹不得不警告將軍,這天下美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將軍經不起誘惑的話,早晚會吃大虧!”
“也包括你嗎?”藉着幾分的醉意,馬伕幾乎連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將軍,你醉了!真的醉了!”雲扶着馬伕坐下之後繼續道:“所以你應該早點休息,我也去休息了!只是你別明早一醒來就把我組建女兵營的事給忘了!”
馬伕頗爲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我沒醉!不過你這長途跋涉的應該很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放心,本將軍說過的話一定不會反悔的!”
於黑暗之中感受雲鷹離去的腳步聲之後,馬伕躺在牀上,模模糊糊地將受傷、金瘡藥、女兵營聯繫在了一起,他感覺這一切似乎很奇怪,而且雲鷹躲在他的房間裡真的是要給他驚喜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