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的一家醫院裡——
陽光透着窗紗照在牀上,靜靜躺在牀上的秋灩傾受不了刺眼的陽光,慢慢睜開朦朧的雙眼。
“這裡是哪裡?”秋灩傾扶着頭,努力坐起來,正好讓剛剛進來的陌弈澤看見了,於是他趕緊跑到牀邊,把秋灩傾扶起來。
陌弈澤高興地大叫:“傾!你醒過來了!太好了!你終於醒過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啊!”
秋灩傾迷茫地看着陌弈澤,問出了幾句讓陌弈澤如同晴天霹靂般驚訝的話:“你是誰?爲什麼這麼高興?還有,我是誰?”
聽完秋灩傾的疑問,陌弈澤緊張結巴地說:“傾、傾!不要玩了,我是澤呀!你不記得了?”
“澤?”秋灩傾奇怪地看着他,在腦海中努力一想,可是一想卻讓秋灩傾抱着頭,感到疼痛不已,“啊!好疼!”
聽到秋灩傾喊疼,陌弈澤馬上把她攬到懷裡,心疼地說:“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忘了就忘了!不要想了!你只要記住,你是秋灩傾,是我的女朋友,是我陌弈澤的女朋友,就行了!”
秋灩傾聽陌弈澤的話,不再去想,安靜地躺在陌弈澤的懷裡,不出聲。
陌弈澤沒想到秋灩傾醒了之後,竟然會失去記憶,心裡更是十分難受,他緊緊地抱住秋灩傾,擔心她再次離開他。
感覺到秋灩傾在懷裡漸漸安靜下來,陌弈澤稍稍放開,輕柔地對她說:“傾,你先躺一會兒,我去叫醫生來看看。”
秋灩傾很聽話地點點頭,雖然她對陌弈澤沒太多記憶,但潛意識中感覺他不會害他。
見秋灩傾沒有對他產生防備,陌弈澤安慰地笑了,她對他還是有點印象的。給秋灩傾拉了拉杯子,就走出房間,朝醫生辦公室走去。
一進辦公室,陌弈澤就控制不住情緒,大聲叫道:“The doctor! What happened! Why my girlfriend, she woke up one who doesnt know! Even she didnt know! Quick clear to me! Otherwise I shut the hospital!(醫生!怎麼回事!爲什麼我女朋友她一醒過來誰都不認識了!連她自己都不認識了!快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關了這家醫院!)”
主治醫生一聽陌弈澤說要把醫院給關了,驚恐地說:“Young master! Calm down! Dont excite! Listen to me! Because that lady had sufferred an injury, head has hurt, plus the recurrence of the past, cause, and her medicine to nerve, therefore, lost part of memory。(少爺少爺!冷靜一下!別衝動!聽我說!因爲那位小姐曾經有受過傷,頭部也有受過傷,加上這次的,引起過去的復發,而且她的藥衝擊到腦神經,所以,喪失了一部分記憶。)”醫生說得很小心,生怕一個說錯就惹陌弈澤生氣。
不過,現在陌弈澤不管秋灩傾怎麼喪失的記憶,管的是她能不能恢復記憶:“That she might have instauration memory?(那她有沒有恢復記憶的可能?)”
主治醫生想了想,認真地說:“This is mainly because she hurt on the head, just because of the impact of drugs, so, the possibility of memory。 You should give her to speak on the memory of the past, Ill prescribe some medicine, the impact of her head again, memory can quickly recovered。(因爲她這次受傷主要不是在頭部,只是因爲藥物的衝擊,所以,恢復記憶的可能性很大。你要多給她講一講過去的記憶,我再開點藥,再次衝擊她腦部的神經,記憶就能很快地恢復了。)”
聽完醫生的話,陌弈澤總算是放下心,秋灩傾沒事了。於是馬上回到病房,呆在她身邊,跟她講以前的記憶。
幾天後——
秋灩傾恢復得很快,現在差不多已經好了,所以在醫院裡也呆不住了,便開始對陌弈澤撒嬌。
“澤!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去幫我辦理出院手續吧!好嘛!”秋灩傾邊說邊搖着陌弈澤的手臂,而且還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着陌弈澤,讓他不想答應也不行。
“好好好!”陌弈澤無奈的扶着額頭,“現在就去辦,行不行?”
“恩恩!”秋灩傾像個小孩子似的,開心得不得了。
經過幾天的調理,秋灩傾已經像原來一樣,可以再回到道上了。不過,她一出院,就要回到中國去,畢竟,她還有些事,沒完成。
秋灩傾站在窗前,勾起邪魅的笑,看着遠方,心中想到:‘中國,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