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傷她們一大早就在校園裡聽到了很多人在談論有關夜氏和秋氏破產的事。
“你們聽說了嗎?夜氏破產了。”
“是啊!我聽說了,我還聽說是那個自稱是夜氏二小姐的搞垮夜氏的!”
“就是啊!好慘的!被自家人弄垮自己的企業呀!”
“這有什麼?你們知不知道秋氏的股價一夜之間跌落谷底呀!債主是一批又一批的找上門呀!”
“就是啊!誒!不說了不說了,你們看!”
看到夏淺傷她們來了,自動停下議論,讓出一條路,都擔心自家的企業,一個個的勢利眼!夏淺傷她們不屑的撇了那些人一眼,就回班去了。到了班上,竟然聽不到一點議論的聲音,進去一看,原來夜幻敏和秋詩畫跟她們的父母親都在班上,沒有人敢出一點聲音。
看到這樣的場景,夜熙歆勾起一個標準的惡魔式微笑,緩緩走到他們面前,挑釁般得說:“喲!怎麼?幾位‘貴人’到我們小小的教室裡想做什麼呀?”
“就是啊!這裡恐怕會污染了各位吧!”秋灩傾挑挑眉,冷笑着看着他們。
“傾兒,你,你怎麼可以……”
“傾兒?爹地你叫紫傾什麼?爲什麼叫她‘傾兒’?”秋詩畫聽到秋父叫秋灩傾:‘傾兒’時,奇怪地問。
秋父搖搖頭,恨鐵不成鋼地對秋詩畫說:“畫兒,她,就是秋灩傾,你的姐姐。”
說秋灩傾是他女兒的時候,除了夏淺傷她們跟愣住的秋詩畫,班上其他人都在小聲地談論着,似乎聽到些什麼,秋父皺了皺眉,對夏淺傷她們說:“我們換個地方談吧,這裡閒雜人等太多了。”
怎麼?他還會怕流言蜚語?哼!纔不會便宜你!
“不用了吧,有什麼好談的?”夜熙歆一口回絕掉。
感覺到夜熙歆她們的一股恨意,夜恆也不好說什麼了。
“算了吧,就在這兒說好了。”夜恆對秋父說,繼而又對夜熙歆說:“歆兒,沒想到你真的要搞垮夜氏。”
“怎麼?不行麼?”
夜幻敏沉不住氣了,馬上就大聲說:“你這個賤人!弄花了我的臉,還把夜氏搞垮了,你是想死了嗎?我告訴你!我爹地可是……”
“幻敏!閉嘴!”差點就讓夜幻敏說出來了,夜恆急忙制止,又說:“歆兒,你是不準備還會夜氏跟秋氏的股權了?”
“是又怎麼樣?”就不信你還能幹嘛。
看到夜恆對夜熙歆的話沒有什麼用,就轉向秋灩傾。
“傾兒,你也是嗎?”
“住口!不要叫我傾兒!你還不配!”情緒激動地秋灩傾叫道,還好沐櫻薰拉住了她,不然都不知道會不會在教室裡殺人。
秋父和夜恆相互對視了一眼,無奈的說:“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只是要你們再考慮考慮,不然我們也會讓Dandelion身敗名裂的!”
呵!他們的口氣還真大呀!想讓她夏淺傷的姐妹身敗名裂?還要問問她這個統治者同不同意吧!“你們有什麼本事讓Dandelion就此在世界不存在?好像你們連自己的企業都沒弄好吧!”
“哼!”夜幻敏高傲的仰仰頭,狂妄的說:“我告訴你們!我爹地可是‘冰漓宮’在中國分幫的香主!還是‘渉幫’的香主!”
又是香主?這職位……
沐櫻薰冷冷地插了一句:“只是香主而已,又不是幫主,有什麼可傲的?”
“你!哼!我看你們連香主都比不上!”
“哦?是嗎?”夏淺傷饒有興趣的看着她,“那我們倒要看看你們兩位‘香主’是怎麼對付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