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烈的這個想法,就是希望能幫助易軍,組建起一個屬於他自己的豪門!
葉烈甚至有個強大的設想——也葉家之外,請易軍組建出第二個葉家!
放眼多少年來,從未有哪個家族具有此等的氣魄和實力,也沒有如此浩蕩的氣運。但是現在,葉傢俱備了這樣的條件雛形。如今的易軍氣象初成,大運亨通,年紀輕輕卻已經具備了組建起一個龐大家族的基本條件。
官勢、財勢,易軍不缺,至少已經初見雛形。而他所缺的,只是一個完整的人脈。
所謂完整的人脈,指的是各方面人脈的彙集。易軍在官場和軍界的朋友不少,在地下世界更是如魚得水,三教九流無所不有。在豪門圈子裡雖然尚未形成自己的圈子,但是卻已經打出了自己的名氣,和豪門之交也會越來越密切。只不過在商界,這條人脈似乎還單薄了一些。
所以,假如能夠幫着易軍打造起這樣一條人脈,那麼基本的條件可就具備了。
而假如能把陳丹青培養成易軍身邊的另一個葉烈,或者青青身邊的另一個趙普勝,豈不是最好?
聽到葉烈的這番想法,易軍覺得有點驚奇。不是驚奇自己的氣數,而是驚奇葉烈竟然和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只不過,自己當初的想法並不成熟,只是一閃而過。現在,葉烈說出來的則更加系統化、體系話。
“哦?公子當初已經有了類似的想法?”葉烈也大感興趣。
易軍點頭笑道:“我當時也沒想這麼細緻,只是想把手頭的資源歸納整理一下,更加方便管理使用而已。本來還沒這麼急切,只是最近手頭的人手多了,這才覺得有了點必要。而中間一點小波折,又使得這個計劃暫時擱置了而已。”
易軍所想要做的,是把自己手頭的人手分門別類,進行一下細分管理——
組建出三個類似於“堂口”的機構,當然也可以說是三個“部門”、三個“機構”,這都隨便怎麼稱呼罷了。好吧,暫時稱之爲“堂口”。
這三個堂口,分別管轄着易軍手頭的地下勢力、地上實力和相關產業。
其中,蕭戰雄負責對地下勢力的管理。當初蕭戰雄恢復狀態之後,易軍曾建議他回到軍隊之中,但蕭戰雄卻一口咬死了不回去,並且要幫着易軍打理外面的事業。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易軍開始產生了一個初步的構思,讓自己這個最親信的兄弟,把自己的地下世界的勢力都歸攏管理起來。放眼天底下,還有誰能比蕭戰雄更加可以信任呢?而且,蕭戰雄也有這樣一個能力。
第二,讓陳丹青把易軍的產業管理歸攏一下,又或者讓莊晚秋幫襯着陳丹青,請這兩個商界優秀女子,一起打理一下。嵐姐和白大腐女創業初期做得很不錯了,但她們兩個不是職業的經理人,現在已經開始有些感覺到累了。
第三,則是找出一個合適的人選,負責組織協調和各大豪門之間的關係。一開始的時候,易軍想到了青青、想到了葉知非,但這些不現實。因爲這兩個人,將來會是趙家和葉家的家主。兩位將來的家主,怎麼可能整天幫着易軍做事。
直到後來,遇到了賈軍長的那個小太妹乾女兒——田玉。田玉有這個不錯的基礎,至少和豪門圈子很熟悉,在新一代的權貴之中也玩兒得如魚得水。而且除了新四大惡少那個級數的二代,其餘的還真都不敢招惹這個小太妹。假如讓她來做,應該做得不錯。
看當時的勢頭兒,龍田玉要併入嬌蓮,易軍覺得火候兒已經差不多了。但哪知道事情變化太快,以至於合併的事情不歡而散。於是,這份計劃也就暫時擱置了。再後來事情一直很繁忙,易軍在剿匪的戰場上奔波不停,哪有時間再考慮這些。
應該說,易軍的這個構思和葉烈的想法大同小異,但是構造方式又有一些差別。單獨將豪門圈子作爲一個門類來處理,這是易軍一個很不錯的想法兒。只不過現在條件還不是很具備,因爲田玉現在和易軍算是鬧掰了。
那麼,易軍還要繼續物色合適的人選。這樣的人選可不容易找,因爲他必須熟悉首都豪門的生態,必須和豪門圈子的人有密切的來往,但又不能是豪門圈子裡的嫡系人物——要是嫡系人物,人家要爲本家族效力,怎麼可能爲你易軍做事?這樣的人很難找,田玉本來是最合適的一個——因爲賈軍長不能視之爲家族。所以,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
但是現在,可以考慮首先構架出一個經濟圈子人脈的管理模式。
形成了固定的模式,甚至具有了專屬的組織,應該說易軍在細化管理方面,比那些大家族更進了一步。
對於易軍的這個想法,葉烈也感到很新鮮,也很驚訝。這麼年輕的人物,就已經如此細密的着手打造自己的嫡系團隊,放眼整個豪門二代圈子,絕無僅有。甚至,就連葉知非在這上面也沒有類似的規劃。
……
陳丹青拜入了葉烈門下,自然是大好事一件,對於易軍今後的事業有絕大的好處。而兩人辭別葉烈回到暫時的住處之後,就馬上着手開始相應的部署。
這件事離不開嵐姐和白大腐女的同意,當然實際上只是走程序一般的知會她們一聲而已,反正他們對於易軍的大計劃從來不會反對。
隨後,易軍就把蕭戰雄喊了過來,和陳丹青三人一起商議了一下。陳丹青目瞪口呆,感慨說“姐不是加入了幫會組織了吧”。
首先確定了三個“堂口”的名字,聽起來很拉風,這也是蕭戰雄給起的。因爲蕭戰雄和地下世界的接觸比較頻繁,所以取出的名字也帶有濃厚的地下世界味道。要不然,陳丹青也不會覺得有幫會味道——日、月、星三個堂口。
“嗯嗯,很不錯的名字,聽起來很大氣,也有味道。”易軍笑了笑,沒理會陳丹青那點小小的抱怨,似乎很隨意的確定了這樣一個叫法兒。在場的三個人都不知道,這個劃分對以後產生了極爲重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