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口,純子已經淚流滿面的抱住葉知非。而葉知非也劫後餘生的死死抱住純子,在她嬌俏的臉蛋上瘋狂的親吻。
“對不起純子,讓你受驚了。”葉知非捧住她的臉蛋說。
純子含淚微笑着搖了搖頭:“不,陳非你別這麼說,我是你的妻子。感謝你就算想要離開島倭國,也要帶着我。”
葉知非笑了笑,在她的臉蛋上輕輕拍了拍,隨後說:“對了,我可不叫陳非。我叫葉知非,樹葉的‘葉’。將來咱們的孩子,也要姓葉的。”
“是嗎?”純子愣愣的,很好奇。
“以後再跟你仔細解釋吧,請原諒又一次騙了你哦。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葉知非笑了笑,“你知要知道,葉家是個很龐大、也滿載了榮譽的第一豪門就是了。瞧見沒有,那個很強大的傢伙就是咱們表哥,也是葉家的家主。”
純子眨了眨眼睛,看着外面那個妖孽般的男子,笑道:“是嗎,真的看不出呢,這麼年輕的豪門之主呀,而且還是華夏第一豪門?”
而葉知非卻笑了笑,輕輕撫在她的小腹上說:“不過,將來下一代的葉家家主,會是你肚子裡的這個孩子。表哥老早就讓我做葉家之主,但是被我推辭了。所以,他不容許我們的孩子也推辭這個。”
“哦,好奇怪的家族關係,不過和和睦睦的,總比那些爭來爭去的好。”純子露出一個笑容,但忽然好奇的問,“對了,他(陳老闆)不是你的父親嗎,爲什麼你不姓陳了?”
葉知非忽然間有點小小的尷尬,但是妻子既然問到了,這傢伙還是不得不說。有點不好意思的附在純子的耳邊,訕訕的笑着說:“其實我爸不是他,是另外一個,咳咳……不過,我也不姓那個人的姓,我就姓我媽這個葉姓,因爲……”
純子聽得似懂非懂,只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一樁風流韻事。但要是陳老闆聽到了這個,怕是會氣炸了肺!
原來葉知非的真正生父,竟然是趙天恆!
幾十年前就盛傳葉晴空和趙天恆有點不明不白,這種事本就是無風不起浪。確實是葉晴空對不起陳老闆在先,因爲她即使婚後也忘不掉初戀情人趙天恆,竟然背地裡發生了一次荒唐的婚外情。在那個保守的年代,葉晴空這做法也真可謂是超級開放了。
要不然,時隔多年之後,葉晴空也要第一時間來探望出獄的趙天恆?爲何再次相見,竟然就能相擁而泣?若不是當初存在那種沒有名分的夫妻關係,兩個二十年不交往的男女不可能那麼快的進入狀態。
另外,記得當初是牡丹先知道這件事的,在車裡面提到這個的時候,易軍還渾渾噩噩,結果牡丹忍不住就笑,氣得葉晴空直敲牡丹的腦袋。能不氣嗎,好歹是個長輩,竟然被晚輩恥笑這個,牡丹那是找打。
也就是說,一開始知道這層關係並盤算這件事的,就是葉晴空、葉驕陽和易軍、牡丹。
一開始的時候,陳老闆不知道葉知非不是親生的,葉知非也不知道。所以葉知非以爲找到了生父,自然很容易受到陳老闆的蠱惑。但是當易軍知道了葉知非這點貓膩,並且告訴了葉晴空和葉驕陽之後,兩位長輩就知道,這件事不能再隱瞞下去了。繼續隱瞞的話,不知真相的葉知非肯定會誤入歧途,導致整個家族的悲劇。
所以,葉晴空就算覺得難爲情,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葉知非。並且嚴肅的告訴他:不要聽姓陳的蠱惑,他跟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當時葉知非知道這件事之後,簡直像是聽到了晴天霹靂。趙天恆?是那個老傢伙?自己原本應該姓趙嗎?而且竟然和小嫂子青青是同父異母……
葉知非不信,但是不由得他不信。因爲現在的dna檢測技術太完善了,足足在三個機構鑑定了三次,每次都是葉知非親自在場,甚至最後一次還是葉知非自己找的鑑定機構。可是每一次的結果都清楚無誤的顯示出,自己和趙天恆確實是父子倆。
其實,葉知非本來和陳老闆就沒有感情基礎,只不過突然出現的血脈關係才讓他受到了蠱惑。但是知道了自己和他連血緣關係都沒有的時候,那就更談不上什麼感情了。
所以,葉知非轉變的很快。只不過得知易軍要對付陳老闆,所以他們兩個乾脆將計就計,合夥上演了一幕反間計、苦肉計。葉知非的膽子也不小,竟然敢到陳老闆的身邊做臥底,真可謂是膽大包天。
一開始易軍根本不同意他這麼做,葉晴空也不同意,可是他就是個認準死理不放棄的倔驢,一家人也拿他沒有辦法。
不過在最終權衡了之後,易軍和葉晴空覺得,只要充分利用陳老闆“不知情”這一點,以那個子虛烏有的父子關係爲僞裝,葉知非的安全其實還是可以基本保證的。所以,最終還是拗不過葉知非,答應讓他參與到這場終極的決戰之中。
當然,後面這些事暫時沒必要和純子說,時間也比較緊迫。他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沒辦法,老媽當年也是難忘舊情,咳咳……先等等,我我們先到山谷入口那裡再說,更安全一些。”
說着,葉知非帶着純子繞過了山谷,一直到了那個入口處。和風影、皇甫雲等人站在一起,純子的安全也就徹底有了保障。
……
此時陳老闆有點發愣,這種離奇的變化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易軍一開始看似處在完全劣勢,但他只需要抓住一個“點”,就徹底翻轉了形勢。
“你這個奸猾的小兔崽子……你!”陳老闆大怒,但話到這裡就說不出了。因爲他自己也不是老實人,也同樣是大奸大詐之人。說到底,他和易軍算是差不多一類人,只不過兩人的心性不同、立場不同。
“算了吧,我看還是別打了,你沒啥機會的。”易軍嘆了口氣說。現在他的心態徹底輕鬆了,因爲他的任務最終完成。最最重要的是,表弟、弟媳婦和腹中的孩子一家安全,“你最好束手就擒,跟我回到華夏接受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