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對於槍殺他的到底是什麼人,他自己都沒有一點線索,隨牛鳳嵐回到派出所,也只不過是將當時的情形作了詳細的敘述就完事了,這一番折騰下來,天已矇矇亮,牛鳳嵐直接派人將他送回到了藍海公寓。
藍燕她們根本就不可能在這個時間段起牀,她們對於聶濤出去了一晚上的事情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知曉。
回到別墅,聶濤也不睡覺,作了簡單的洗漱之後,就開始爲藍燕她們準備早餐。
聶濤現在所遇到的麻煩實在是太大了,他爲了不讓藍燕她們爲他擔心,所以也沒有打算讓她們知道這件事情,原本還說要利用寒假回去陪老爸老媽過年,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是回不去了,他現在只能留在南州市,暗中調查自己被追殺的事情。
自從昨天晚上聶濤被十餘名漢子追殺之後,他已經隱隱地感覺到擊殺他的人,必定與砍殺任天行的人有關,只要查出了到底是什麼人想要殺他,以此爲線索,說不定就能查到砍殺任天行的幕後兇手。
原本聶濤還答應任天行,儘量不涉足到道上的事情中來,可是如今他自己也遭遇到了別人的槍殺,這必定是南州市道上混的人所爲,他也算是被逼得必須要參與到道上的恩怨中來,既然現在不管怎麼樣也不可能從道上的恩怨抽身出來,聶濤也就只能暗中展開調查,順便追查任天行被殺事件的調查,這也是聶濤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任天行對聶濤有着再造之恩,又是他的結拜大哥,於情於理,他都不可能對這件事情坐視不理,現在也算是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來調查這件事情。
做好早餐,天色徹底的放亮,東邊的天際,太陽露出了半張通紅的臉,聶濤做好用餐的準備後,坐在餐廳中,開始分析自己應該如何着手槍殺事件的調查。
“喂,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正在聶濤沉思的時候,他的肩膀猛地一重,孫玲玲直接趴在他的後背,壞笑着問道。
雖然冬天穿的衣服比較多,可是聶濤還是能分明地感覺到自己後背在孫玲玲小籠包作用下所滋生出來的爽感,只不過聶濤此時的心中對於任天行的死有着無盡的憂傷,他也沒有心思去體會這種感覺。
“呵呵,我在想這次自己的考試成績到底會怎麼樣呢!”聶濤不想讓孫玲玲她們發現自己的不對勁,強忍自己心中的沉鬱,微笑着說道。
“切,這個有什麼好想的,反正考也考完了,就算你每道題都答錯了,也不可能再去重做那些題目,你這就叫做自尋煩惱。”孫玲玲說着話的時候,已經站直了身體,與聶濤保持了距離。
聶濤微微笑了笑,說道:“道理誰都明白,可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按照這些道理去做。我是中途插入南州大學的學生,會對自己的考試成績比較在意卻也正常呀!”
“親愛的濤濤,考試成績的好壞,又不能決定一個人的前途。有的人讀書成績很好,可是出生社會什麼都不會做,會混得很差,可是有很多人讀書成績扯蛋,他們出生社會之後卻是能混得風生水起,所以你根本就不用在乎自己的成績到底怎麼樣。”孫玲玲說着話的時候,已經坐在了聶濤的旁邊。
“呵呵,說得也對,看來我應該調整自己的心緒,不要糾結在自己的成績方面。”聶濤笑着說道。
孫玲玲輕輕地點了點頭:“嗯,這還差不多,我可不想看到我親愛的濤濤傻到要去自尋煩惱。”
“那個……你是女同志,能不能不要叫我親愛的濤濤呀!你這樣的叫法,讓我有一種跟你是同道中人的感覺。”聶濤沒好氣地說道。
孫玲玲微微一愣,臉上立馬就露出了一抹壞笑:“哈哈……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同道中人才會有共同的語言嘛!我從一見到你,就已經感覺到你跟我是同道中人,所以我對你有着特別的好感。親愛的濤濤,私下裡告訴姐姐一聲,你跟你大哥是不是那樣……”孫玲玲說到最後,直接向聶濤拋了兩個媚眼。
聽到孫玲玲這小妮子又提到任天行,聶濤的臉色驀地一沉,只不過在心中生起悲傷的時候,他立馬就強行的按捺住了自己的情緒:“玲玲,我鄭重地警告你一次,別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我不管你說我什麼,都不會有任何的意見,不過大哥是我最敬重的人,我絕不容許任何人侮辱他,知道嗎?”
孫玲玲沒有想到聶濤會如此嚴肅的警告她,一雙美目情不自禁地凝注在了聶濤的身上,過了好一會兒,這才噘着嘴說道:“人家也只不過是開過玩笑而已,你用得着這麼認真嗎?”
看到孫玲玲這樣,聶濤的心立馬就軟了:“玲玲,我們都有彼此最敬重的人,相信我要是拿你敬重之人來開玩笑,你也肯定會不舒服的。譬如說,我要是拿你老爸老媽來跟你開玩笑,你會舒服嗎?”
孫玲玲皺着眉頭沉思了片刻,立馬就搖了搖頭:“當然會不舒服。”
“就是嘛!所以以後別拿我大哥開這種玩笑。只要你不拿他說事,你就是說我阿貓阿狗,我的心裡也會美滋滋的。”
“爲什麼呀?”孫玲玲皺着眉頭很是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