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百川這一拳,只靠着本身力氣,並沒有使出真氣來,否則這一顆下去,非得把李雷鳴脖子給打斷掉,慘死當場不可。
“想跑,可沒那麼容易。”
江百川幾個跨步,就橫到李雷鳴側面來。
李雷鳴“嗷”的怪叫一聲,剛剛想側頭來看一下情況,眼光之餘,只見到一個黑腳影直襲而來,直踹在他的嘴巴上面。他想躲都來不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腳。
江百川這一道黑腳,直接踢爆了李雷鳴的嘴巴。
李雷鳴被踢得橫飛出去,“嗚嗚”悶喉慘叫着,半天才一張嘴,從嘴裡噴出一大口鮮血出來,其中還夾雜着四顆門牙。
正如江百川所說的一樣,他這一腳,把李雷鳴嘴裡的“狗牙”給打掉了下來。
吐出嘴裡的鮮血,李雷鳴這纔有聲音發出一道悽慘的痛叫來。
那長綿的慘叫聲,如同鬼哭狼嚎一樣,恐怖異常。
“這纔打掉四顆,還不夠,李少,咱們還得繼續。”
江百川冰冷的語氣,帶着陣陣寒意,那如同地獄之輪一樣的聲音,把他渲染得跟索命的死神一般恐怖。
李雷鳴嚇得魂飛魄散,瞳孔擴散,拼命的往後爬退,嘴裡同時也在大叫着:“靜若,快讓他停下來,救救我。”
李雷鳴還不算傻,此時他也知道,能救他的人,除了靜若就沒有別人了。
靜若顯得有些猶豫,微張着嘴,囫圇禁語,不知道如何是好。
“靜若,快讓江百川住手,只是一場口角之鬥,你難道想看到他殺了李少嗎?你可得想清楚了,李少如果在我們這裡出事,李家一定算在我們頭上,李家發動起報復來,到時候靜家一定跟着遭殃,到那時候,你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靜英傑慫貨一個,不敢向前找江百川動手,去幫助李雷鳴,只得向靜若施加着壓力。
關係到家族安危,靜若還是心軟了,她連忙道:“百川,教訓他們一下就行了,我看就這樣算了吧,萬萬不可搞出人命來。”
“那怎麼行,纔打掉他四顆狗牙,我可不太滿意,必須得把他滿口狗牙全打下來,我纔會停手。靜若你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保證要不了李雷鳴的性命。”
江百川搖着食指,否定着道。隨後他把李雷鳴給拎起來,右拳出擊,重重的一拳砸在李雷鳴嘴巴上面,又打掉他四五顆大牙出來。
李雷鳴“卟啦卟啦”再次吐出五顆大牙出來,咧着嘴哭求道:“江哥,求你別打了,我錯了,我這就向靜若道歉,可以嗎?”
江百川沒回話兒,接着兩拳再轟出,狠揍在李雷鳴雙眼上面。
打得李雷鳴眼冒金星,暫時性失去了視覺。
李雷鳴慘叫連連,就跟一隻快要被殺的豬一樣悲鳴。
“靜若,快讓江百川住手啊。求你看在我是你堂哥的份上,幫我求求情吧,再打下去,李少會沒命的。”
靜英傑看得心驚膽戰,急得眼都紅了,可他還是提不起膽氣來上前幫助李雷鳴,只得也求向靜若。
靜若這回也站不住了,匆匆跑過去,拉着江百川的手臂,求道:“百川,算了,不要打了,放過他吧。”
靜若也是擔心着,萬一江百川下手太重,搞出人命來,這就不好收拾了。
“看在靜若給你們求情的份上,我今天就饒你一次,下回再敢挑釁我,我保證廢掉你們。”
江百川見好就收,正好賣個面子給靜若。他出手還是很有分寸,並沒有用上真氣揍李雷鳴,若不然,一拳就夠打死這小子了。
江百川把李雷鳴丟到地上去,然後用腳踩在他的臉蛋,狠聲道:“靜若給你們求情,你們總得好好給她磕個頭,表示感謝吧。”
李雷鳴膽兒都嚇破了,此時那還顧得上男人尊嚴,在江百川鬆開腳之後,他連忙爬起來,當真跪在靜若面前,磕頭道謝起來。
靜英傑仗着是靜若堂哥,並不打算這樣做。
“靜少,你難道也想去補牙嗎?”
江百川冷眼一掃靜英傑,臉色難看起來。
靜英傑猶豫半會兒,在江百川強勢壓迫下,他最終還是沒有膽子反抗,乖乖跪下低頭向靜若表示謝意。
靜若好自爲難,連忙躲開,她可不敢坦然接受靜英傑的跪謝。
“好了,你們兩人現在應該向我賠禮了。”
江百川淡淡一笑,並沒有打算輕鬆放過這兩個傢伙。
江百川讓李雷鳴和靜英傑面對着面跪在一起,對抽着耳光,每人五十下,這算是給他的賠禮。
李雷鳴和靜英傑相視落淚,極不甘心,但還是隻得照做,使勁的對抽起來。
打夠了五十下,江百川纔算是滿意的讓他們停下來。
“你們都給我記住了,以後給我滾出靜茗茶墅,不許再踏進這裡半步,更不許打擾到靜若生活,如果讓我再看到你們出現在這裡,那下一回,我就廢掉你們。”
江百川知道靜若並不想跟靜英傑住在一起,所性幫她一個忙。
靜若臉上露出喜色,江百川這個忙,還真是她目前最想要的願望了。
靜英傑那敢反對,連忙點頭同意下來。
“那現在你們還不快給我滾蛋。”
江百川大吼一聲,嚇得靜英傑和李雷鳴連滾帶爬的奔逃而出,向醫院趕去。
“百川,謝謝你,這回你真是幫上我一個大忙了,我還真不想跟靜英傑住在一起,每天看他臉色生活。每天聽他使喚,我都快要瘋掉了。”
靜若嘻嘻笑着,向江百川表示感謝道。
“以後那兩個傢伙敢再來打擾你,告訴我知道嗎?我充當你的打手,保證讓他們吃不完兜着走。”
江百川拍着胸膛,討好着靜若道。
“被你打得那麼慘,我想他們還想活着話,是不敢再不這裡了。”
靜若心情極好,這算把這些天來受到靜英傑的悶氣,給全部釋發了出來,渾身都變得輕鬆起來。
“鎖事辦完了,那咱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辦正事了?”
江百川嘿嘿一笑,厚着一張臉皮,若有所指的問道。
靜若臉蛋兒一紅,自然知道江百川想打什麼主意了。不過,前面的衝動已經消散,她可不會才讓江百川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