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知道那裡面裝着什麼東西啊。”
龍騰空苦着一臉,無奈的說道。
“不會吧,你拼着命也想拿到那個箱子,怎麼會不知道里面裝着什麼呢?說也奇怪,我試着打開過箱子,可是費了很大勁,就是沒辦法打開,你倒是跟我好好說說,要用什麼鑰匙才能打開呢?”
江百川順着龍騰空的話問下去,慢慢套出箱子的秘密來。
“江爺,我真沒有騙你,我根本就沒有箱子的鑰匙,一直都沒有打開過箱子,所以我真心不知道箱子裡面到底藏着什麼東西。”
龍騰空也不知道說得是真是假,反正這種老狐狸的話,江百川是不會相信的。
“龍騰空,我已經把你犯罪的那盒底片交給警方了,你幾乎是死定了。爲什麼還不把箱子的秘密說出來呢,你帶走棺材裡面去,能有什麼用?”
江百川笑呵呵一笑,把照片是從他手裡流出去的真相說出來,就是有意要好好氣一下龍騰空。
“怎麼可能?你手上怎麼會有那些照片?難道是紫玫瑰那娘們送給你了?天哪,原來我跟龍傲生的誤會,這一切全是你搞出來的陰謀,你一直都在暗算我?”
龍騰空瘋狂的咆哮起來,咬着牙不敢相信聽到的事實。一直以來,都是他陰謀算計別人,他從來不認爲有人可以算計到他。可現在,江百川的陰謀,更狠,直接把他送上了斷頭臺去了。
“我有必要騙你嗎?我之所以告訴你事實,是因爲反正你也沒有幾天可以活了。讓你死也做個明白鬼,我可算是對得起你了。老實告訴你吧,這些資料,全是紫玫瑰親自交給我的,再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也很可悲,搞不好我也是被紫玫瑰算計利用了。我成爲了她的棋子,專門用來對付你。”
江百川苦聲一笑,很誠實的說出事實來。依他估計,龍騰空和龍傲生之間父子相殘,最大的受益者,搞不最後會變成紫玫瑰。
“是她,紫玫瑰?我就知道那娘們不是個簡單女人,真沒想到我是栽在她手裡了,哎……女人就是萬禍之源啊。”
龍騰空嘆息一聲,有感而發的道。
“好了,你就別感慨了,還是老實把箱子鑰匙交出來,否則我可是要用刑了,你這把老骨頭了,我怕你撐不住多久。”
龍威嘿嘿一陣冷笑,拿起一個鋼針小夾子,就打算給龍騰空用刑來。
這絕對是私刑,犯法的事情,可用來對付龍騰空這種人,江百川根本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下手可不會有任何同情心。
“江百川兄弟,你先別動手,有事好商量。你剛剛說了,你也被紫玫瑰利用了,我同樣也痛恨那個毒婦,這回咱們可算是有一個同共的仇人了,不如你放了我,我保證幫你除掉紫玫瑰那女人怎麼樣?當然,做爲謝禮,我會給你一大筆錢,足夠你下半輩子風光活着了。”
龍騰空看到那些刑具,早就嚇破了膽,那敢去嘗試。馬上就想跟江百川討論起交易來。
可江百川那理會他,繼續着把刑具套在龍騰空手指上面去,完全沒有把龍騰空的話,放在心裡去。
龍騰空這種狡猾老狐狸的話,江百川怎麼可能會相信呢。
“啊……”
龍騰空還沒來得及繼續開口,馬上手上一股巨痛傳來,讓他發出了一道悽慘的痛叫聲。聲音尖銳刺耳,在這深夜之中,格外的響亮。
爲了不引起太大動靜,江百川連忙封住了龍騰空的嘴巴,讓他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只能悶在喉嚨裡。
江百川的第一道酷刑,就是五指穿針,用鐵夾子固定住國會的五指,然後利用機關,將頂端上的五根鋼指,從龍騰空的指甲裡面,給橫穿進他的手指中間去。
五指連心,可以想像一下,那份痛苦是多麼的讓人承受不住。
鋼針纔剛剛穿進去了五分之一,龍騰空就已經是痛得尿和汗一起流出來,榨乾着他身體裡的水份,他雙眼瞪得暴起,一滴滴眼淚都沒有經過眼角,就“嘩嘩譁”的落了下來。
巨痛讓龍騰空肌肉抽搐,嘴角失控的抽動着,一口口的倒吸着冷氣。
這樣的巨痛,如果能叫出來,也許要過很多,可現在嘴巴被封死了。慘叫發泄被堵在喉嚨裡,那種想叫卻叫不出來的感受,更讓龍騰空難受了。
他帶着哀求的目光,對着江百川拼拿搖着頭,沒辦法求饒,他只好用搖頭來加上眼神,來進行求饒了。
對龍騰空這種惡棍,江百川根本就沒打算停下手來。
手上再用力,鋼針再次強行穿入,慢慢沒入了三分之一。
可是江百川擡眼一看,卻發現龍騰空這個不中用的老傢伙,竟然昏死了過去。
江百川拿起地上的冰袋,澆醒了龍騰空,酷刑還多着呢,他可沒打算第一個刑具還沒用完,就放過了龍騰空。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在你爲害社會,慘害老百姓時,可曾想過,他們所受到的精神痛苦,比你現在所承受的痛苦,更嚴重無數倍呢?你作惡多端,竟然老天不收拾你,那就讓我來替天行道,代老天爺來收拾你一番了。讓你好好體驗一回,痛苦到底是怎麼回事。讓你徹底的體驗一回,什麼叫什麼生不如死。”
江百川說着,手上移動夾子機關,將五根鋼針,全刺在了龍騰空五指之中。
在這慢慢穿入的過程中,巨大的痛楚,讓龍騰空整個臉都因爲扭曲而變形。他雙眼由於瞪得太大,眼眶破裂,流出了鮮血來。嘴脣也在牙齒的緊咬下,留下一排深深血印。
更誇張的是,龍騰空肥臉一顫一顫,不愛控制的抖動,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放了血的肥豬一樣,在做着最後一絲的掙扎。
江百川拿起一把鉗子,當然是想把鋼針抽出來了。
江百川抽鋼針的速度很快,每抽出一根來,龍騰空都會硬着脖子,全身就是一震,僵硬的死撐着痛楚。
這一跳一跳的動作,好比被電擊一樣。